“順便幫我把裙子的拉鏈拉上。”
她的手很疼很酸,拉不到頂。
“把我當傭人使喚?”
“……”
冷清的低諷聲在白沫沫說完這句話時,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一個男人,在她的身后?
白沫沫慌張無措,轉(zhuǎn)身就看到薄承爵完美動人的五官,以及一身逼人的貴氣。
他的額前還有一個明顯的清淤,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撞過導(dǎo)致的。
“你....你是誰?”白沫沫已經(jīng)有了一點猜疑,但是還是不敢肯定。
“我是誰?”薄承爵掀起嘴唇,這女人又不是第一次見他,裝失憶嗎?
薄承爵用零下幾十度的冰寒溫度對白沫沫說:“昨晚寵幸你的男人!”
“.......”
原來昨晚真的是他把她給睡了!
“無恥之徒!”趁她意識錯亂就輕薄她?
薄承爵微瞇眼眸:“你還是第一個敢讓我為你做事的人?!?p> 他是指,扣扣子?
“我怎么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死都不會給你碰我一下!”
是嗎?難道她忘記,她是多少次想要爬上他的床,卻被他無情的踹走?
薄承爵慍怒:“昨晚你在房間里下了藥,不就是想讓我睡你?”
“什么藥?”
薄承爵冷笑:“你叫白遲遲,還真打算裝個白癡?”
白沫沫一臉迷茫,難道他口中所說的藥.....
還未想清楚時,她的下巴便被薄承爵捏住。
他要白沫沫仰視他的眼睛,并且厭惡至極地說:“明明不是一個干凈貨,還裝什么?”
他昨晚碰了她,發(fā)現(xiàn)她不是一個處子之身。
他是有潔癖的人,本該嫌棄厭惡她是個臟女人,可是,他卻沒想到,他一直討厭這個女人,但卻迷戀她的身體。
被一個男人當面這般羞辱,再想到那日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白沫沫頓時惱火上心頭,破口大喊:“你去死吧!”
“白遲遲!”薄承爵這一聲叫喚,讓白沫沫遲疑了好幾秒,才知道薄承爵是在叫她。
她的真名叫白沫沫。
正真的白遲遲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面不醒,而她因為在英國時接到那個電話,聽到那件事情,不得不代替白遲遲嫁給薄承爵,從今天開始,她要習(xí)慣別人叫她白遲遲!而不是白沫沫!
“干嘛?!”
她還把領(lǐng)口拉了拉,生怕被薄承爵看到一丁點裸露的肌膚。
“裝什么清高?”
薄承爵接著說:“你是知道昨晚我會從英國回來,所以就在房間里放藥?”
“做女人要有點自信,不過對你這種跟廢物沒區(qū)別的女人來說,自信只不過是多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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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敘舊
提示一下,白沫沫和白遲遲完全是兩個人,但是長得一模一樣,白沫沫是女主,大家不要誤認為是我打錯字喲,至于為何會被人叫白遲遲,還代替白遲遲嫁給男主,請往下看就明白啦,還有,男主的姓氏是薄bo,不是bao!是薄bo情的那個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