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老本來想要當(dāng)場斬殺寂云,可是沒想到寂云故意大叫,引來了很多人過來觀看。
面對著這么多人,他不好在出手?jǐn)貧⒁粋€晚輩,尤其是星院還沒有為寂云定罪之前。
張長老收手,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寂云道:“好,好,我看你個小雜種,還能翻出什么浪花來,來人把他給我?guī)ё?!?p> 劉虎和其他幾個人惡狠狠的抓住寂云,押著他就要離開。
寂云心知肚明,這不過是緩兵之計,張長老想要殺死自己,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但是,一走出了眾人的視線,他依舊還能出手。
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在等,等待婷婷的到來。
剛才,張長老一來到這里,寂云就像婷婷去找院長去了,因為,當(dāng)劉虎出現(xiàn)在張長老身邊時,他就知道這張長老肯定和劉虎有關(guān)系,那么,無論自己今天怎么做,劉虎為了掩蓋事實,都會不顧一切的讓張長老殺死自己。
即便是,他把天佑給自己的院牌拿出來也不行,那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會,不會有結(jié)果的。
寂云在邊荒混了這么多年,如果連這種事情都弄不明白,那就是白混了。
果然,婷婷不負所托,只不過這么一小會的功夫,她就把一臉花白胡子的院長拽了過來。
“哎呀,我說院長爺爺,您就不能走快點嗎?”
范家和星院是有些交情的,據(jù)傳,星院的院長和范家之間更是有斬不斷的關(guān)系,所以,婷婷每次見到院長,都是叫他爺爺?shù)摹?p> 院長的一只手臂被婷婷拽著,另外一只手還不忘了念一下胡須,道:“我說小丫頭,我一把年級了,你就不能慢點。”
“哼,慢了會出人名的,快點嘛?!?p> 不一會,婷婷和院長就來到了寂云他們的面前。
院長一陣皺眉,道:“張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張長老見到院長過來了,也是一皺眉頭,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劉虎,顯然是對劉虎辦的這件事情不滿,然后,他看向院長道:“院長,我聽弟子劉虎說,一個叫寂云的人殺了我們星院幾個學(xué)院,所以今日便前來緝拿他。”
院長一陣皺眉,看了一眼寂云,又看了一眼婷婷,道:“你叫寂云?”
“是”寂云趕緊道。
一說起寂云,院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你就是前段時間,聯(lián)邦D級通緝犯寂云嗎?”
“是!”
院長點點頭,道:“你們一個一個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寂云和劉虎先后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聽完他們的敘說后,院長一陣惱怒,對著劉虎道:“胡鬧!整個聯(lián)邦都知道寂云不會被感染,他的積分那么高,你怎么能夠阻止他上船!”
劉虎一個哆嗦,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過去了。
張主任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寂云,對著院長道:“院長,雖然劉虎錯在先,應(yīng)該得到懲罰,可是,寂云殺了我們那么多學(xué)院,該死!”
院長看了一眼寂云,有些生氣,同時又有些惋惜,對著張主任道:“不錯,他既然殺了人,按規(guī)矩,是該殺,這樣吧,過些日子,舉行一場審判會,等判決接過下來了,就按照判決結(jié)果做吧。”
宮千川仔細的聽完院長的話,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不出意外,寂云這個心頭大患算是除去了,他陰冷的笑了笑,看了寂云一眼。
寂云面無表情,也看了宮千川一眼。
就在院長馬上就要離去時,寂云阻攔道:“院長大人,請慢!”
他走到院長的身邊,遞給他那塊院牌道:“有一個老人給了我這個東西,說是,可以幫助我進入星院學(xué)習(xí),請您看看?!?p> 院長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在婷婷的要求下接過了這個院牌。
這個小小的牌子并不怎么出色,甚至有些舊,就算材質(zhì)也很一般,但是,當(dāng)院長接過這個牌子的那一刻后,他的身軀竟然顫抖了。
院長喃喃道:“他老人家還活著!”
他老態(tài)的臉上,竟然瞬間掛滿了淚水,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差點就痛苦了起來。
院長拿著這個牌子看了很久,然后,把這個院牌給張長老看了一眼,他接過這個牌子只是看了一眼,也頓時大驚失色!
“這不可能!他老人家不可能還活著!”
院長瞪了張長老一眼,道:“不要胡說!張長老,對于寂云的一切罪名,全部消除,從此他就是我們星院的學(xué)生!”
張長老一愣,有些不同意院長的決定,猶豫道:“可是,這小子殺了我們十個學(xué)員!”
院長也是一愣,有些意外張長老為什么會反對自己的決定,他堅決道:“那又如何?張長老,你要記住,星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他老人家的。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
張長老咬牙道:“好。”
隨后,院長領(lǐng)著寂云單獨來到了一個房間中,道:“他老人家還好嗎?”
寂云攤攤手,很坦白道:“前幾天我在邊荒見過他一面,幫他做了一件事情,他身體很好,不過,這幾天我沒見著他?!?p> 院長點點頭,道:“他老人家活著就好!”然后,他鄭重的對寂云說道:“從此以后,你就是他老人家的弟子!”
寂云一陣愕然,道:“不是吧,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沒答應(yīng)做那老頭的弟子的?!?p> 院長對寂云稱呼天佑為老頭十分不滿,他皺著眉頭道:“你竟然接受了他的弟子令,就證明你承認了你們之間的師徒情分,不可抵賴!”
原來,天佑給寂云的那塊院牌并不是簡單的院牌,而是天佑獨一無二的弟子令!
所謂弟子令,就是星院的老師在收徒時,賜給弟子的一塊令牌,這個令牌就是這位老師的弟子身份的象征。
寂云一陣頭大,暗罵道:“丫的,又被那該死的老頭擺了一道!”
寂云強顏歡笑道:“好的,我接受了?!?p> “恩,這還差不多。來,做,我給你講講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p> 院長讓寂云坐下,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一些院規(guī)和一些注意事項。
原來,這星院之內(nèi)的學(xué)生,身份還不一樣。
它分為普通班、高級班和精英班,精英班的學(xué)生的身份當(dāng)然比其它的要好。
除此之外,如果你僥幸被一位老師看中,被他收為弟子的話,身份和待遇還會更高。
這弟子的身份,也有好壞,比如,一個普通老師的弟子比不上一個教授的弟子,一個教授的弟子也比不上一個長老的弟子。
比如劉虎,他是張長老的弟子,所以他的身份很高,除了院長的弟子無人能夠和他比。
但是,寂云似乎是一個奇葩,因為按說院長的弟子才是學(xué)生一輩中身份最高的,可是,他是天佑的弟子,而院長也是天佑的弟子,那么寂云的身份就很尷尬了,他是學(xué)生,可是按理說他的身份卻和院長一樣尊貴。
當(dāng)寂云得知,自己擁有很多特殊權(quán)限時,他表示完全沒有什么意見,可以接受!
寂云的權(quán)限是很高的,和院長幾乎平起平坐,除了沒實權(quán)之外,院長有的權(quán)利,他都有,比如,其中有一條就是,可以不受任何阻攔的閱讀星院所有的書籍。
也就是說,星院最寶貴的修煉秘籍以及各種術(shù)法,他都可以隨意讀?。?p>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餡餅砸在了寂云的頭上,讓他十分恍惚。
院長見寂云一副財迷的樣子,也感到好笑,他囑咐寂云道:“小云,不要把你的身份告訴任何人,包括張長老,不然他老家會不高興的?!?p> 原來,張長老只知道這個院牌是天佑的,可是并不知道這個院牌是他的弟子令!
據(jù)傳,天佑最近幾十年很低調(diào),也很少收弟子,不過,只要是他的弟子最后的成就都很不錯,比如星院現(xiàn)任的院長。
星院另外一個房間中,張長老和宮千川面對面站著,房間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
張長老很是溺愛的看著宮千川,道:“小川,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宮千川皺眉,仔細的看了一眼張主任,道:“前輩,恕晚輩眼拙,認不出前輩?!?p> “哈哈,也難怪,我離開宮家時,你才不過幾歲大小,記不起我是應(yīng)該的。”
張長老笑瞇瞇的看著宮千川,也不說話,只是眼中有毫不掩飾的溺愛之色。
宮千川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才恍然大悟道:“您,您是二叔?”
“哈哈,不錯!”
張長老大笑著,看宮千川的眼神更加和藹了。
原來,張長老就是宮家現(xiàn)任家主的二弟,他其實不姓張而姓宮!
張長老隱名埋姓這么多年,混在星院,所圖甚大!
宮千川得知張長老的身份后,心情大好,他道:“二叔,我很喜歡婷婷,可是,那個寂云實在是礙手礙腳的?!?p> 張長老瞇著眼睛,惡狠狠的道:“嘿嘿,宮兒,你放心,二叔定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