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他娘的敢在老虎頭上摸毛毛的?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活咯?!
李休緣瞧見一雙手,不經(jīng)他的任何許可,卻搭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可真是壞透了。
他抽身一看,就在自己身前——距離他不過兩步之外,一個身穿雪白長裙的女子,略微睜大著雙眼靜靜站在那里。
嚇得他又急忙倒退兩步,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血壓飆升,我這是…咋回事?
卻見在那正午陽光映射之下,女子就宛如一屢清風習習,為沙漠迷途的人們帶來了一絲希望!
李休緣強自鎮(zhèn)定,按了按亂動的小心臟,吞了吞口水道:“天下美男何其多矣,你…為何找我!”
他頭暈?zāi)X熱,說得是啥自己現(xiàn)在都不知道。
而那女子卻緩緩的歪過臉,如瀑的秀發(fā)在陽光下閃爍著黑亮的光澤,一張潔白晶瑩的臉蛋精美至極。
你丫的呸呸來著,這女子分明就是一個妖精?。?p> 排列整齊的頭簾遮住了她的額頭,小巧的瑤鼻既挺又翹可人,小小的紅唇嬌艷欲滴惹火,圓圓的小臉蛋掛著點點腮紅,似花瓣,若珍珠,俏皮可愛之極。
亮如水晶般的大眼睛,雖然滿是明亮卻不知為何有狡黠的光芒在閃動著。肌膚賽雪,彎月般柳眉更添優(yōu)雅氣質(zhì)。
讓李休緣不由得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空氣。因為她,實在能讓人我見猶憐??!
看這女子僅僅只有十三、十四歲的年紀,身高也不高,還稍顯青澀之感,雖然仍處于蘿莉的范疇。
但往后莽荒大陸四大州之境,此女子的美貌絕對可以輕易擠進前十之列!
見李休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猛瞅,女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內(nèi)心碎了幾下。巧借著整理墨發(fā)的動作,別過了臉,聲音輕輕柔柔,宛如水滴幽谷,清脆又不失婉轉(zhuǎn),帶著一絲稚嫩的娃娃音:“公子,你好!“
李休緣瞬時間一哆嗦,這聲音讓他全身陡然發(fā)麻。
娘的,真太美妙不過了!李休緣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會為聲音而陶醉,再看看小丫頭的年紀…嘿嘿,蘿莉有三好,輕音,柔體,易推倒!
他不自禁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他這人前后兩輩子加起來對女人都沒啥免疫力,小學時,他有一塊時下最流行的自動鉛筆,結(jié)果被同桌的四眼妹瞇眼一笑就輕易騙取了。
初中時,后座的一黑牙妹朝他露齒一笑,他就乖乖的替人家把情書送給了同桌的男生,結(jié)果被老師發(fā)現(xiàn),并當場朗讀了這封情書,結(jié)果他同桌的那位幸運男生幾次申請換位未果,只好毅然決然的轉(zhuǎn)學了!
你想,就是這樣一個花癡般的男人,面對絕美蘿莉如花般的微笑。
可謂是頓時頭暈?zāi)垦#瑹嵫炫炔豢埃?p> 即便現(xiàn)在眼前是刀山火海,他娘的也要好好闖一闖,李休緣趕緊大力拍著胸脯道:“妹紙,你有事直說好了!”
聞言,女子微微一愣,也許不太習慣李休緣突然輕柔的說話方式,半刻才反應(yīng)過來,這才緩緩抬頭,指了指右手邊道:“公子,要不去那里吧…”
這次真的輪到李休緣愣住了,他望了望女子所指的‘迎春樓’的方向…
暗道,沒想到這小妞這般小,居然就已經(jīng)知道男人的胸懷是世界上女人最夢寐以求的地方了?!
莫非…她經(jīng)常感到空虛,感到寂寞,感到冷?!
想找個并不討厭卻又非常帥氣、氣質(zhì)非凡的男人來安慰自己一二?
李休緣吞了吞口水,伸了伸胳膊,做張開溫暖懷抱狀,小心翼翼的問:“說!我能為你做什么!”
“你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毙⊙绢^忽然輕聲笑了笑,一雙大眼中星光點點,讓人沉醉不已,“公子,我看你是個好人,我就知道你是一定會幫我的?!闭f完,女子舉起了身后的一張兩個大字“征兵”的告示!
李休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因為此時他根本沒有精力去理睬其他!
他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的小臉蛋,活動了幾下胳膊,嘿然一笑道:“無論什么,我李休緣都樂意為姑娘效勞,不過別太久,那個…我這人體力不是太好……喂,你要干什么?”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小丫頭猛地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邊上!
一邊抓著他的衣領(lǐng),一邊就直接往前奔去。
李休緣大吃一驚,身體沒有絲毫防備的只好跟了過去?!恕囊宦曌苍诹耸酵獾囊幻鎵ι?。是一個很柔軟的物體,但非常不巧的是撞到了自己的鼻子……
同時那絕美女子也淡淡的望著他,半晌,忽然輕聲的開口道:“嗯嗯,李公子,雖然我長得很漂亮,但你也不至于看我看到流淚吧?”
李休緣登時愣住了,以他的理解,這般出塵若仙的女子,就算不是嬌柔清婉,也得是溫柔似水吧?可開口就是如此自戀的一句,立刻在李休緣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雖然略微無腦,傲嬌,也囂張跋扈了一丟丟。
但不管怎么說,李休緣是把她當成了可以拯救的人!
慢悠悠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此w纖玉手揉著肩膀,沒好氣的笑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長這么漂亮不去迎春樓混個頭牌姑娘,居然這么放下身段在街頭拉客!你把這份職業(yè)當成什么了?年輕人真是見多識少!”
“你…”這女人雖然跋扈,卻是個被慣壞的千金小姐。忽聽他提起迎春樓,不禁惱然大怒。
這個色胚,他居然把自己當成……
一時間不由得氣從心來,再也不顧淑女風范,直接飛起小腳,直射李休緣的胯下。
幸好李休緣閃身的快才躲過了一劫,擦擦額頭上的虛汗,望著氣上心頭的絕色女子,搖搖頭,“姑娘你為何如此動怒,需知就算身在青樓也是可以攀上高峰的!”
李休緣這話倒是真心不假,在后世,什么井空的,解衣的,可都是從低做起的!
最終,哪個不是艷壓東南亞,聞名全世界的?
而那女子見狀,頓時瞪大眼睛,身子都顫抖著指向了李休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