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毕斏焓掷_一張椅子。
云淺堪堪站穩(wěn),紅著臉,垂眸道:“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轉(zhuǎn)身,逃似的朝包廂門口走,又被席墨驍拉了回來。
“跑什么跑?包廂里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p> 酒勁上頭,云淺輕飄飄的走進了洗手間。
鏡子里,女人一張臉白里透紅,紅唇烈烈,媚色橫生。
不敢再看了。
再看,剛才接吻的一幕幕會跟走馬燈似得在腦子里放一遍,單是想想就覺得身體里又起了火。
云淺忙用冷水洗了把臉。
她素顏,洗過了也無妨。
云淺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席墨驍正在打電話,似乎是公事。
見到她出來,他隨意低聲說了幾句就掛了,言語間閃過將軍,總統(tǒng)這樣的字眼,都是她只能在電視里看到的大人物。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學校了,再晚就進不去了?!痹茰\扶額,感覺頭越來越暈了。
“好,喝一碗羹湯再走。”席墨驍盛了一碗羹湯,放在她面前。
不喝完,走不了。
云淺端起碗,直接把湯喝的干干凈凈,“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嗯,我送你。”
“謝謝?!痹茰\沒拒絕。
這里不好打車,而且,這個男人一向霸道,她拒絕也沒用。
黑色的賓利平穩(wěn)的行駛著,每次經(jīng)過十字路口都要停下來,云淺靠在車窗上,覺得胃里火燒火燎的翻涌著,想吐。
“停車!快停車!”她捂著嘴,小臉憋得通紅。
她可不敢吐在車里,囊中羞澀,哪怕連清洗費恐怕都賠不起。
席墨驍拍著她的背,沉聲道:“停車!”
“吱——”車子??吭诼愤?。
“嘔!”云淺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直接把剛才喝得那一碗羹湯都吐了出來。
席墨驍聽到“嘔”的一聲后,想躲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腿上很快就傳來濕熱的感覺,黏膩膩的,讓他覺得頭皮發(fā)麻!
抬眸,恨恨的瞪著云淺。
只見她這個始作俑者靠著車窗,打了個酒嗝,然后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
她竟然睡著了?
吐了他一身,竟然睡著了?!
席墨驍?shù)皖^一看,臉色,瞬間更黑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
席墨驍對著司機吼道:“掉頭,回依云居!”
……
車子駛到依云居。
季川從后面車上下來,利落的打開賓利后座的車門,愣住了。
車廂里彌漫著一股嘔吐后的怪味兒。
季川很吃驚。
很難想象,有潔癖的席墨驍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呆了這么久。
雖然跟在席墨驍身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快五了。
這么多年,他從沒見過席墨驍讓任何一個女人靠近,更沒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么包容耐心過,哪怕當年的慕小姐都沒有被這么溫柔以待過。
“少爺,要叫沈醫(yī)生過來嗎?”季川小心翼翼的問道。
吃飯的時候把沈醫(yī)生氣走了,現(xiàn)在叫也不知道他肯不肯過來。
“不用!”席墨驍下車,抱起云淺,黑著臉進了別墅,直奔浴室。
放好熱水后,他把云淺放進了浴缸里,然后才扯下身上的浴巾,在一旁淋浴。
哪知云淺泡著澡,迷迷糊糊的又打了個哈欠,嘴里嘰嘰咕咕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席墨驍正背對著她沖澡,忽然兩只小手抓到了他的腿。
北野桔
滴~喝醉后的女主智商已下線,節(jié)操已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