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禹小白坐在桌邊,怔怔地看著桌上的茶杯。他手上握著一杯,對面放著一杯,不過杯里剩下的些許茶水,早已涼了。
鼬走了已有點時間,禹小白想著對方第一次又或是最后一次拜訪,甩甩頭,“不用想了,后面的事情鼬他應該做的好的?!?p> 鼬在原著中的確會把事情處理好,雖然方式常人難以理解。
禹小白收拾了下,洗好澡躺在被褥中。
外面的夜風緩緩吹著,某一刻高了點。
院子里有輕微的人落腳的聲音,禹小白身體警惕起來,敏銳的感知和經驗告訴他闖入者有不俗的技巧,起碼不是菜鳥,而且不是一人。
“朝名大人,冒昧打擾?!本驮谟硇“椎呐P室,兩個戴著面具的忍者幽幽冒出來。
禹小白手里多了把苦無,掃了眼來人的服飾,和暗部相似,但有區(qū)別,是根?
“是根么,大半夜的,用這么靜悄悄的方式來我家有什么事?”禹小白不動聲色地說道,“不會要暗殺我吧?!?p> 對方能站到他面前說話而不是扔出飛鏢就說明不是抱著很深惡意,但這種不打招呼直接隨心所欲進到自己房間里的行為,禹小白還是非常不滿。
戴著面具,語氣冰冷公式化,氣息刻意壓得詭異,就像特意在炫耀自己的忍者技巧。
“說笑了?!逼渲幸粋€狗頭面具的男人毫無感情地語氣說道,明明是炒熱氣氛的話硬生生聽出寒冷的感覺,“另有他事?!?p> “宇智波鼬是否在前不久到訪過朝名大人家里?!?p> 禹小白眉毛挑了挑,也不避諱對方地拿出藏在被子中的苦無,手指一圈圈轉著,“是啊,后輩到前輩家里普通的拜訪而已,有什么問題嗎?”
兩名根不留痕跡地瞥了眼禹小白手指上看起來無害轉著的苦無,狗頭面具的人額首,“不知道宇智波鼬給朝名大人說了些什么?”
“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绷硗庖幻@然比同伴更加冷漠直接,不耐煩說道。
“說了什么關你們什么事?”禹小白心里冒出惱火,這群根做事真的肆無忌憚,而且相當粗暴,“只是平常的交流,我們暗部也知道規(guī)矩?!?p> 最后禹小白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一句,這個敏感時期,鼬的行動應該隨時掌握在木業(yè)高層手中,自己配合到這里已經是極限了。
兩名根對視一眼,不知道抱著什么主意。
“做個記錄吧,將和宇智波鼬的對話全部寫下來……”
兩人似乎無視了禹小白的話,狗頭面具的人轉頭對禹小白說道。
禹小白歪了歪腦袋,他不是一個怕惹麻煩的人,平常更多的時候只是處理事情更平和一些而已。
“我看著很好欺負嗎?”禹小白冷笑地指了指自己臉。
“不是這個意思,但請配合一下……”
“配合你全家?!?p> “……”
這樣氣氛就很尷尬了,隨著禹小白粗暴結束對話,對面兩個根的氣場也更加冷了。
“趕緊滾。告訴你的上級,我這邊不是隨意指使的普通忍者?!庇硇“讚]揮手,無所謂道。
另外一名話少但內心表達更直接的根說道:“果然還是走一趟吧?!?p> 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就是武力手段。
“就憑你們兩個?”禹小白嗤笑一聲,刻意地上下打量了下對方,“要不要我讓你們一只手?!?p> 兩個根被這通嘲諷頓了頓,然后沒說什么,空著手,暴起速度向禹小白撲來。
紙面上禹小白的實力是精英上忍,他們同為優(yōu)秀的上忍,并不畏懼。只可惜他們大大低估了禹小白雷屬性能將體術上升的強度。
看著對方空手還真二話不說要開干,禹小白也不含糊,不退反進。
禹小白一人一只手,接住對方的拳頭。
嘲諷歸嘲諷,禹小白不會真傻到讓對面一只手,那不是ZZ么。
力量的接觸讓兩名根變了變臉色,雖然都沒用全力,但這個叫朝名禹白的暗部分隊長,擋住他們兩個的攻擊是不是太簡單了些。
“你們先動手的,不客氣了?!庇硇“桌浜咭宦?,一絲電光爬上身體,他準備給根一個教訓了。數(shù)月的護送任務后,他心態(tài)更加開明,擱到從前,他也許真的會委屈下小事化了。
禹小白的速度和力量陡然提升一大截,兩名知道資料的根也沒有太意外,而后皆是用出了全力。
“嘭嘭嘭……”
幾人很快從臥室里打到空曠的院子,都沒有用苦無,拳腳相踢,出拳的勁風吹亂了夜風,閃避和對攻,十幾招轉眼而過,禹小白以一敵二完全占據(jù)上風。
側過身躲開了鞭腿,禹小白的反擊對方再次沒有跟上,一拳直接正中門面,面具被打碎,流著鼻血的對方滾了出去。
“非要我這樣讓你滾,哎真是的?!庇硇“撞煌鼟伋鰫憾镜淖炫?。
另外一個根為隊友報仇心切,可是本來以一敵二就不行,這下孤軍奮戰(zhàn)后禹小白幾下就把他撂倒了。
砰砰兩下,兩名根非常難看地被禹小白從圍墻上面扔了出去。
拍拍手,禹小白回房間睡覺了,這下可能會和根結下更深的矛盾,不過他也不是很在乎了。
被丟出去的兩人緩了幾秒,然后艱難地站起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敢置信,“怎么辦?”
“……回去如實匯報吧?!眱蓚€根裝bi地來,很灰頭土臉地互相攙著,“資料有問題,這個朝名禹白,不是普通的精英上忍。”
蒙著面的S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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