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過去的幻羽櫟音又被身體各處的疼痛疼醒,天雷想要進入幻羽櫟音的身體,然而卻被幻羽櫟音體內(nèi)的三股力量所阻擋。
三股力量在這時顯得極其團結(jié),合力阻止天雷的進入。在四股力量對抗的時候,最苦的是幻羽櫟音,全身上下都被鉆心的疼痛蔓延,她開始疼痛的呻吟起來。
聽得下面不得動彈的幻羽墨君一陣心疼,也心急如焚。
這時,雪女帶著人趕了過來,見此狀況,雪女也有些慌亂。
“你們快去幫三殿下,快去!”身后的人應了聲是便擁向幻羽墨君。雪女卻飛離地面,去救幻羽櫟音。
空中的雪女使了渾身解數(shù)想將天雷消散,卻不能夠。正當雪女再次準備時,一道天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劈向雪女。
“雪姨!”
幻羽墨君大喊一聲,雪女聞聲抬頭看見了直沖自己而來的天雷。正要躲避,卻被天雷一下子從腰間貫穿,雪女也從空中掉到地面,一口鮮血吐出。
只覺腰上疼的厲害,鉆心的疼,根本無法動彈。
幻羽櫟音被天雷所包圍著,湛藍的光芒在陰暗的天空中顯得極其耀眼,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幻羽櫟音體內(nèi)的力量終于被擊敗,天雷紛紛涌進她的身體,快速的游走在全身各處,疼得幻羽櫟音直叫喚。
身上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頭發(fā)和衣服襪履被悉數(shù)浸濕。
皮膚上天雷在不斷地燃燒,雖沒有一絲火焰,卻又熱又疼,然而她的衣物依舊完好無損。
天雷的力量融化在她的血液里,通過鮮紅的心臟流向各處。
灼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燃燒著血管也替換了原本骯臟的血液,灼熱感又再次侵入各個器官,繼續(xù)燃燒。
背上的冰藍彼岸花印記又漸漸浮現(xiàn),顏色比之前的要更深一些,也更清楚一些,一頭墨發(fā)又瞬間化為銀白色,仔細看,幻羽櫟音就像是民間的鬼娃娃,漂亮卻又邪魅。
這樣的過程整整持續(xù)了一個時辰,才停下來,此時幻羽櫟音已經(jīng)昏死過去,也已經(jīng)恢復原樣,緩緩落了下來。
被解除禁制的幻羽墨君一下子飛了上去,接住了幻羽櫟音。
“音兒,你醒醒…醒醒……”
無論幻羽墨君怎么叫幻羽櫟音,她都沒有睜眼,甚至是動一下手指都沒有。
“你們看護好雪女,本尊去去就回。”
“是?!?p> 趕緊將幻羽櫟音抱了回去,再回來看躺在雪地上的雪女。
“雪姨,你還好嗎?”
聽見幻羽墨君的聲音,雪女睜開眼,一張臉蒼白無力卻輕笑道:“君兒,雪姨沒事。”
幻羽墨君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雪女是為了不讓他擔心,雪女為了幻羽櫟音和他已經(jīng)費了不少心思,如今被傷成這般模樣,幻羽墨君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雪姨,您躺好,君兒替你療傷?!?p> 雪女笑著點了點頭,這讓幻羽墨君又是一陣懊惱。
六萬年前的神魔大戰(zhàn),讓幻羽墨君受了難以愈合的傷,實力也削減了不少。
醞釀一番,幻羽墨君的手上結(jié)出復雜的手印,一片片雪花飛到雪女上方又結(jié)成一個銀色的陣法,陣法撒下銀色的光,照耀著雪女。
雪女慢慢地升至半空,銀色的光緩緩進入雪女的身體,一刻鐘之后又出來,隨著陣法的收起,雪女也落在了地上。
幻羽墨君趕緊跑過去:“雪姨,您感覺怎么樣?”
“君兒真是厲害,雪姨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感覺好了許多?!?p> “那便好,雪姨,君兒扶您回宮?!?p> “嗯。”
身后跟著一眾侍衛(wèi),回了宮,又扶著雪女躺下,幻羽墨君一臉愧疚的跪到了地上說:“此次讓雪姨受了這樣重的傷,雖然已經(jīng)好了,但君兒心中依舊是愧疚的,還請雪姨原諒。”
“你這是做什么,”雪女起身將幻羽墨君扶起:“雪姨膝下無子,你們兄妹五人就像是我的親生兒女,試問有那個母親對自己的兒女棄之不顧呢?”
“是,雪姨。”幻羽墨君抿了抿唇,“但君兒此次私自施用禁術(shù),想必幻族的幾位長老很快就會知曉,因此君兒不能再照看著雪姨了,君兒必須得回去了。還請雪姨見諒?!?p> “禁術(shù)?你怎么……”雪女皺眉想要責備幻羽墨君,可最終是心軟了,“無礙,那你快回去,免得你父王知道了又要責備你?!?p> “是,那君兒告退了。”幻羽墨君剛要走,又想起幻羽櫟音,“雪姨,若是音兒醒了,還請您讓人通報一聲,也不要告知我私自施用禁術(shù)的事?!?p> “嗯,你去吧?!?p> “是,君兒告退。”
幻羽墨君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出了冰宮,身形一轉(zhuǎn)便不見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