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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狐妻

第九十四章 情意綿綿

吾家小狐妻 七月半雨 4118 2017-10-17 23:11:44

  “你們先隨便坐,別客氣,就當(dāng)做是自己家就好了!”阿月說完便往方逸陽的屋子中走去。

  三人面面相覷,阿舟心安理得的坐在桌子旁,沒有說話。方逸然也累壞了,走了這么遠(yuǎn)的路。

  “師傅,我回來了!”阿月推開門進(jìn)去,師傅并不在屋中,方逸陽還是靜靜的躺在床上。

  阿月走過去,看了看方逸陽的傷勢(shì),看來師傅的藥還是頂有用的,阿月坐在方逸陽的床邊嘆了口氣。

  “你倒是快醒過來?。∵@都過去兩三天了,你知不知道京城已經(jīng)變天了!”阿月拉起方逸陽的手,放到臉上,感受著方逸陽的溫度。

  “我把千年靈芝給你取回來了,張老板真是個(gè)好人,只要了我五百兩黃金,我這么窮的人,你趕緊醒過來,把我的銀子還給我!對(duì)了,我在路上遇到了方逸然,整個(gè)京城都知道你遇害,他應(yīng)該不知道你還活著,他們?cè)陂T外候著呢!”

  “到底是不是張家陷害你的呀,沒有理由啊,哎呀,你快醒過來給我說說你是怎樣死里逃生的,好好奇?。 ?p>  阿月在方逸陽的床前拉著方逸陽的手,絮絮叨叨的說這話,從南到北,從天上到地下,從京城到山谷。

  阿月看了看方逸陽,方逸陽靜靜的躺在床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dòng)靜。

  阿月嘆了口氣,輕輕地趴在床邊。

  就在阿月快要睡著的時(shí)候,頭上傳來低低的笑聲,阿月一愣,抬起頭,正對(duì)上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眸。

  “真好看??!”阿月呆呆的看著那眼睛,回不過神來。

  “快醒醒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低低的嗓音回蕩在阿月的耳邊。

  “你什么時(shí)候醒的?快我看看,傷口好了沒有,還疼不疼了?”阿月?lián)u了搖頭,回過神來,趕忙上去給方逸陽檢查傷口。

  不料方逸陽一把抓住阿月的手,阿月睜大眼睛看著方逸陽。

  “傷口不疼,胸口疼!”方逸陽輕輕的說到。

  “胸口怎么會(huì)疼,胸口也有傷嗎?”阿月愣愣的說。方逸陽沒有說話搖搖頭,阿月越發(fā)的迷惑。

  “別擔(dān)心,現(xiàn)在不疼了!”方逸陽拉著阿月讓她坐下來。

  “什么呀,你耍我!”阿月嘟著嘴氣憤的說到,害她白擔(dān)心。

  方逸陽靜靜的看著阿月,眼神溫柔。

  “是真的!”方逸陽淡淡的開口,卻讓阿月心若小鹿亂撞。

  “得知你掉下山崖的那一刻。”方逸陽看著阿月。

  阿月看著方逸陽的眼睛,他總是這樣,平時(shí)冷著一張臉,話不多,話一出口便驚人。

  阿月眼眶有淚水溢出:“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樣了,到處都是傷,你這樣像話嗎?”阿月哭喪著臉說到。

  方逸陽低低的笑了一下,輕輕地擦去阿月的淚水。

  “別哭了,本王這不是沒事嗎?再哭,眼睛該腫了!”阿月沒有再說話,擦擦眼淚,幫方逸陽檢查著傷口,大部分已經(jīng)好多了,只有小部分發(fā)了炎。

  “你別動(dòng),我給你重新處理一下這些傷口!”阿月拉開方逸陽的手,轉(zhuǎn)身去拿棉布,水還有藥酒。

  走到門口阿月才想起來一起回來的方逸然?!皩?duì)了,方逸然與我一道回來了,你醒了,要不要告訴他,讓他進(jìn)來看看你,他肯定認(rèn)為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看到你肯定很高興!”阿月轉(zhuǎn)身說。

  “別,本王活著跟我在在這的消息都不要透露給任何人,在還沒有查到是誰做的之前!”提到此事,方逸陽的臉陰沉下來,這件事情絕不是那么簡單的。

  “咦,不是方逸青么?”阿月覺得驚訝,要么就是張家要么就是方逸青,難不成還有其他人。

  “這件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等之后本王在跟你細(xì)說!”

  “好!”阿月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門。

  “那什么!”阿月出門看到樹下的三人,見阿月出來,三人同時(shí)看向阿月。阿月突然有些緊張,剛要說出來的話瞬間忘了。

  “阿月,我餓了,你這里有沒有什么吃的?”簡先開口問道。

  阿月才想起來她一路京城沒有吃過東西。

  “今天我這小院難得這么熱鬧,阿月,快給為師介紹介紹你的朋友吧!”張介子笑著出來說到。

  “師傅!”見師傅出來,阿月恭恭敬敬的行了個(gè)禮。

  “餓了吧!我給你們做些吃的!”師娘笑著說道。

  “這是我?guī)煾?,江湖人稱‘毒王’!”簡張大嘴巴,阿月居然能拜毒王為師,那可是京城的傳說啊。雖然他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樣,簡還是忍不住感嘆阿月的本事。

  只有阿舟一臉的冷漠,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方逸陽醒了卻沒有出來一起吃飯,張介子跟子衿都覺得奇怪但兩人都沒有說什么,阿月安靜的吃著飯,想著如何才能勸方逸然回去。

  方逸然時(shí)不時(shí)看看阿月,他肯定方逸陽肯定就在這兒,只是這種情況下也不好作什么,只能等到夜里再說。

  一群人默默的吃完飯,找了自己比較滿意的屋子睡去。阿月走進(jìn)寢室,給方逸陽帶了師娘親手熬制的小米粥。

  “喝點(diǎn)粥吧,這么多天沒吃東西,肯定餓壞了!”阿月把粥放到方逸陽的嘴邊,小口小口的喂著她喝。

  方逸陽身上的傷口很多,從醒來到現(xiàn)在阿月都沒讓方逸陽動(dòng)一下,怕撕裂傷口。

  “天色也不早了,趕緊休息吧!”阿月收拾完東西,抱了被子在角落鋪好,準(zhǔn)備睡下。

  方逸陽靜靜看著阿月的動(dòng)作,沒有說話。

  “這幾天睡了這么多,我睡不著,你陪本王說說話吧!”方逸陽淡淡的開口到。

  正欲睡下的阿月聽到方逸陽的話,沒有猶豫又走到床邊坐下,雖然這兩天很累,但方逸陽是病人,況且他們兩許久未見,陪他說說話也好。

  “對(duì)了,不是張紫惜的父親謀害了你嗎,為何你又說不是,還有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阿月問出心中的疑問。

  “張丞相不過是個(gè)幌子,幕后黑手確實(shí)是方逸青,張家不過是替他背了鍋而已!”方逸陽說到,張丞相不可能與方逸青勾結(jié),這里面定有陰謀。

  “唔~”阿月唏噓:“那張家可真慘,皇上將張家滿門抄斬,只留下了張紫惜一個(gè)人!那追殺你的那群人呢?”

  “不知道!”方逸陽也覺得有些奇怪,那些人看上去并不是方逸青的人。方逸陽回憶起那天的情形來。

  那天,那兄弟兩人把他帶到林中交給方逸青,他不慎中了方逸青的詭計(jì),吃了藥,手腳用不上力,方逸青把他埋在事先挖好的坑中。

  方逸青斷定方逸陽動(dòng)不了,于是慢慢的往坑中填著土。

  忽然,林中樹葉晃動(dòng),樹影在月光下看起來有些猙獰,方逸青敏銳的感覺到了刀劍聲還有人的腳步聲。

  對(duì)方的來人很多,方逸青搞不清楚對(duì)方的目的,沒有猶豫,匆匆填上土離開。然而那土只是勉強(qiáng)能蓋過方逸陽。

  就在此時(shí),方逸陽身上的藥效也退去了。方逸陽的身子從小就很特殊,普通的藥物對(duì)他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雖然方逸青用了兩倍的量,但方逸青得意過頭,動(dòng)作太慢,所以方逸陽的藥效在方逸青離開后就過了。

  方逸陽掀開身上本就沒有多少的土站起來,那些人的腳步聲已經(jīng)逼近,方逸陽剛起身,那些人便把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

  因?yàn)椴磺宄切┤藶楹味鴣?,方逸陽沒有貿(mào)然動(dòng)手。

  “你們是何人?”方逸陽小心點(diǎn)防備著。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那人的聲音冷漠至極。

  “就憑你們幾個(gè)就想取本王性命,簡直是做夢(mèng),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們來的?”方逸陽想不通,若是方逸青的人,那他為何要走??煽粗噭?shì),絕對(duì)不是他的人。

  “拿錢做事,無可奉告!兄弟們,上!”幾十個(gè)黑衣人紛紛沖上來。

  十多把劍直向他刺來,方逸陽腳尖輕輕一踮,到上面,輕輕落下,正好踩著幾十個(gè)人架在一塊兒的劍。

  見方逸陽的武功不俗,那些人越發(fā)的發(fā)狠起來,劍劍都是用了全部的力氣。

  方逸陽吃的藥藥效還未過完,身子本還有些虛弱,可這么一來,到是越發(fā)的精神起來。

  可是畢竟對(duì)方人多勢(shì)眾,武功又不俗。畢竟是花錢請(qǐng)來的殺手,若是武功差了些,還怎么賺錢。

  方逸陽漸漸覺得力不從心,那些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倒下的人越多,剩下的人越發(fā)狠。

  方逸陽漸漸處于下風(fēng),打的有些吃力。忽然,左邊一陣風(fēng)吹來,方逸陽往后退了兩步,那人從他面前一閃而過,手臂不可避免的被刺了一劍。

  方逸陽見打不過了,便準(zhǔn)備找機(jī)會(huì)跑。就在這時(shí),頭頂一人直直沖下,劍直指頭蓋骨,方逸陽再往后退了兩步,軟件一擋,彈開前面過來的人,方逸陽跳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圈躲過了幾劍,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刺了兩劍,劍傷不深卻一直不住的流著血。

  方逸陽看著還剩七八個(gè)人,看來只能跑了。

  方逸陽殺開一條血路沖了出去,黑衣人緊追不舍,換上弓箭,往方逸陽逃去的方向不斷的射去。

  方逸陽只顧著一邊跑一邊擋著后面的箭,身上還有剛剛打斗時(shí)留下的傷,那些箭一部分掉在地上,還有幾只插在了方逸陽的背上,方逸陽顧不上,拔出箭,直直的往前跑,完全顧不上前面是什么地方。

  誰能料到,前方竟是萬丈深淵,方逸陽跑至崖邊,無路可走,方逸陽又回頭看了看身后窮追不舍的黑衣人,咬咬牙,跳了下去。

  可那懸崖并不高,方逸陽落地的瞬間只覺得全身散架般的疼,慶幸沒有死。

  可黑衣人也不傻,抄起繩子,三兩下便下來了。

  方逸陽顧不了身上的傷跟疼,只能往前跑著。誰知,竟看見了微弱的光,不管怎樣,有人就有救了,方逸陽心想。

  “后面的事情記不清了,醒來的時(shí)候就在這里了!”方逸陽淡淡的說

  阿月心疼的握著方逸陽的手,難怪他身上那么多的傷,原來是這么來的。

  “后來,我正坐在樹下賞月呢,就看見你了,太遠(yuǎn)了看不清楚,我還以為是哪個(gè)醉漢喝醉了,搖搖晃晃的,可方圓幾里都沒有人家,哪只下一秒你就倒下了!我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你背回來的,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呢!”阿月說到。

  “本王都以身相許了,你還想要什么,嗯?”方逸陽用力一拉,阿月直直的往方逸陽的臉上靠去。

  阿月的臉正貼在方逸陽的臉上,耳朵正對(duì)著方逸陽的嘴唇,方逸陽淺淺的呼吸聲傳過來,阿月只覺得耳朵跟整個(gè)臉都像著了火一般,心中小鹿越發(fā)的亂撞,身體竟有些微微的顫抖,只覺得火燒火燎,十分難受。

  “你這是做什么,再用力該扯到傷口了!”阿月趕緊遠(yuǎn)離方逸陽。

  方逸陽看著阿月的樣子,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得意。

  阿月低頭看著鞋尖,頭也不敢抬,這一下子的阿月,一輩子臉皮厚的像城墻的阿月,此時(shí)就是煮熟了的大蝦,在那里坐立難安。

  “噗嗤!”方逸陽看著阿月的舉動(dòng),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本王又不會(huì)吃了你,再說,你遲早都是本王的人,害羞什么?”方逸陽笑著說到。

  “你這個(gè)人!”阿月嬌羞的抬起頭竟不知道說什么好!“色狼,流氓!”憋了半天,阿月竟只憋出這么兩個(gè)詞來。

  方逸陽笑的更歡:“多少人都等著被看本王做色狼呢,你倒好,得了便宜還賣乖!”

  “呸,誰稀罕!”阿月把頭扭朝一邊,恨恨的說到。

  “得得得,快幫本王看看傷口,好像裂開了,疼著呢!”方逸陽收起笑說到。

  “你肯定是想借機(jī)吃我豆腐,我可不會(huì)上你的當(dāng),疼死你!”阿月氣呼呼的說。

  方逸陽越發(fā)的開心了:“你有什么豆腐可以吃,快過來,本王沒跟你開玩笑!”

  阿月半信半疑的走過去,看了看方逸陽指的地方,掀開包在外面的棉布,果然是傷口裂開了,正汩汩的流著血。

  阿月嚇了一跳:“你看看你,真是的,得了,讓你疼一會(huì)兒長長記性!”阿月邊麻利的處理著傷口邊說到。

  “口是心非的女人!”方逸陽忍著痛笑笑說到。

七月半雨

昨夜斷了更,心懷內(nèi)疚,不過也不打算多更~呵呵呵呵~小小狐愛你們~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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