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羅再犯
“小姐?!币簧砑t色衣衫的女子走進來,站在黃衣身旁。她叫紅衣。
紅衣七個人,除了黃衣,都是顧言傾收下的孤兒。這七年一直養(yǎng)在身邊,教導她們,倒是也出色。紫衣和綠衣被顧言傾派出去了,一直安排在別院里,替她打點照看,橙衣則是被安排在了顧旌仞身邊,青衣被安排在了顧翌晨身邊,藍衣則是留給了顧靖。這三個人倒是也會偷的懶,常常就安排別人在他們身邊,自己出去玩了。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顧言傾是不會管她們的,只有紅衣黃衣貼身伺候。
“何事?”
“將軍讓你收拾一下,準備入宮?!?p> “入宮?”
“是,好像是太后召見?!?p> “我知道了。”
顧言傾換好衣服,出了門就看見顧靖已經在等著了,神色還有幾分急切。
“父親這是怎么了?”
顧言傾這幾年一直很少出門,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她早就不是那個花癡的七小姐了,三皇子自那以后她就只在顧旌仞的大婚上見過一面,對上那雙陰騭的眸子,顧言傾才會擔心他給顧旌仞使什么絆子,才臨時決定讓橙衣留在顧旌仞身邊。
橙衣醫(yī)毒具佳,功夫也不錯,適合留在顧旌仞身邊。
馬車內,顧靖眉頭緊鎖,“伽羅又來犯邊。好不容易安穩(wěn)了幾年,如今又是興風作浪了起來?!?p> “父親在擔心五哥?”
“是啊。翌晨要繼承將軍府,就要有戰(zhàn)功,這是個好機會,可是那伽羅……唉。我擔心他沒有經驗。”
“沒什么不可以。幽云十三騎不是吃素的。不然,我白養(yǎng)了他們這么些年,他們最后達不到我要的效果,那還不如一拍兩散?!?p> 顧靖心里一驚,“你要讓幽云十三騎跟著翌晨上戰(zhàn)場?”
“我把這柄劍磨了七年,該試試它有多鋒利了?!?p> 顧靖點點頭,“那我讓他們跟著……”
“父親。每一代幽云十三騎只會效忠一個人。”顧言傾定定的看著顧靖,她能夠看得出來,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顧靖有多驚訝。
“翌晨他……”
“父親以為五哥這七年在做什么?五哥常年臥病在床,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里有與他同齡的年輕人和他培養(yǎng)感情。這七年時間,既是訓練五哥,也是讓他和屬于他的幽云十三騎培養(yǎng)感情?!?p> 顧靖點點頭,眼神頗為復雜,萬萬沒想到顧言傾能夠做到這一步。
“父親這時候才開始震驚,有些晚了。女兒要做的事情,這七年,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所有的事情,七年時間足以安排妥當。我所求不過一份安隅,可我出生在將軍府,是將軍府的女兒,就由不得我偷的懶?!边€有那一直沒有消息的顧氏一族,以及那藏在東陽國富岐山中的顧氏一族的力量,她始終都沒有找到。
顧靖點點頭,含著歉意的眼神看了顧言傾一眼,便不再說話了。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這個女兒所求的是什么呢。這也正是他所求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