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不詳紅燈光與葬木之心的血煞之氣相撞,直接發(fā)出一陣爆鳴聲!我離得最近,巨大的氣浪直接將我掀倒在地。
噗!
翻騰的氣血壓制不住,我張口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紅油燈,一盞紅色猶如血染一般的油燈出現(xiàn)在我的頭頂處,像是一只紅色眼睛注視著四周的一切!
這次又是紅油燈救了我!
我也顧不得衣服破爛,身上幾處擦傷,急忙的起身,一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朝著鬼帝楊云那里走去,趕緊遠離這血煞之氣。
那邪煞之氣仿佛是十分忌憚紅油燈,并沒有再次朝著我這里而來。
“這個邪師,它要干嘛?”
看見了北方鬼帝楊云,我才松一口氣,翻騰的氣血再次涌上來,我不禁猛咳幾聲,然后對著北方鬼帝楊云問道。
就剛才那一下,我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臉色有些蒼白,回想起來只感覺一陣陣后怕,關(guān)鍵是剛才心血來潮沒起作用。
“小子,別太靠近本君!這里你更應付不了!”北方鬼帝看見我過來,臉色有些嚴肅,直接開口說道。
“好一個鬼巫胥,沒想到這老家伙這么難對付。難怪道行可以達到如此地步!
鬼巫胥將葬木之心完全釋放。葬木之心乃是天葬之木的根本,里面蘊含了天葬之木數(shù)千年的所吸收的怨毒、咒恨、嗔怨、惡毒、恐怖、死氣……
一旦葬木之心爆發(fā),恐怕這數(shù)百里的生靈都得死去。我們必須全力鎮(zhèn)壓,所以才疏忽了你們,讓邪師有機可乘!”北方鬼帝楊云隨后解釋道。
“葬木之心真有如此厲害?天葬之木說到底不過是一棵樹而已。能比得上陰間的鬼帝?”聽到北方鬼帝的話,我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天葬之木很神秘,我們鬼帝也不甚了解。不過葬木如果有意識的話,其道行還真的堪比鬼帝。
小子,如果你不怕的話,可以讓你來感受一下!”北方鬼帝楊云說著,伸出手,猛地對著我一召。
“我不……”
聽到北方鬼帝楊云的話,我話還沒說出口,身體陡然間向前一撲,直接被北方鬼帝拉了過去。
轟!
就在我剛靠近北方鬼帝楊云一瞬間。一股泰山壓頂?shù)臍鈩蓊D時向我撲來,帶著數(shù)不盡的邪魅、惡毒、詭異、不詳……仿佛讓天地變色,更猶如天塌地陷一般!
“我的天!這就是葬木之心的氣勢嘛!”
那是比鋮府君更強大、比鬼仙胡奶奶更加邪異的力量。我只感覺眼前一黑,腦袋頓時變成了一片漿糊。
不過就在我臉色慘白,意識即將全無的同時。頭頂?shù)哪潜K紅油燈,爆發(fā)出更加妖異的紅光。就像是一雙紅色眼睛流出血淚,詭異的氣息蔓延,竟是將天葬之木的氣勢隔絕開來。
“果然…傳說中的這東西真的是堪比鬼帝之力!貌似…這東西還不全……”北方鬼帝楊云看著我頭頂?shù)哪潜K紅油燈,帶著些許詫異驚愕的話語突然響起。
“楊云,收起你的好奇心。這任務是酆都大帝交待的,如果搞砸了,你知道后果的!”就在楊云觀察紅油燈的同時,中央鬼帝周乞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老家伙,知道了!”
聽到酆都大帝,楊云臉色微變。手一揮,一股磅礴恐怖的氣勢爆發(fā),直接將天葬之木的氣勢擊退。
“小子,現(xiàn)在知道了吧!”
北方鬼帝楊云俊朗的臉上透著鄭重,對著我開口說道。
“這就是鬼帝的道行嗎?輕易能將氣勢滔天的葬木之心壓下?!蔽夷樕n白,渾身大汗淋漓將衣服都濕透了,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大戰(zhàn),不禁對著北方鬼楊云點點頭。
“現(xiàn)在本帝只是壓制葬木之心,呆會兒幾位鬼帝會聯(lián)手將它封印。你小心鬼巫胥,這老巫不知道還有什么手段!
不過看樣子,它也是在籌劃什么,估計也不會找你麻煩!”北方鬼帝楊云看向邪師,然后對我說道。
我也轉(zhuǎn)頭看向邪師,果然邪師正在神神叨叨的念著咒語,不知意圖幾何?
“楊云,‘五帝鎖天陣’就差你了。速速出手!”就在這時候,南方鬼帝杜子仁的聲音也是響起。
“好!”
楊云深深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面色平靜,朝著其他鬼帝方向看去。
不過,就在北方鬼帝楊云出手的一瞬間,邪師突然動了。仿佛是害怕五方鬼帝封印葬木之心。
“天葬地埋,地獄陰間;
輪回百轉(zhuǎn),宿命糾纏!
葬木之心,歸來!”
邪師口頌咒語,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鬼火,一步一個黑腳印,猛地一指血碗中跳動的葬木之心。
頓時,黑色祭臺炸裂、血碗炸裂,葬木之心化為一道紅光沒入了邪師的眉心。
“五方鬼帝,你們是本邪師成為陰神的劫,可本邪師要交手的卻不是你們,而是它!”邪師雙眼閃爍著綠色鬼火,伸出手,猛地向上一指。
邪師指的正是這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