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上門
因為系統(tǒng)的原因,余秋無法自己修煉,他的武學(xué)境界只能通過手下徒弟武學(xué)的提升,從而跟著提升,包括武道境界也是。
可眼前的問題是,宮彩云前些日子,已經(jīng)將玉女功突破到了第七層,并且在昨日夜里,將八段錦也修煉到了第六層圓滿,隨時可以突破到第七層。
余秋的玉女功則跟著提升到了第八層境界,然而問題來了,余秋的武道境界依然停滯在后天第六重境。
而宮彩云的武道境界,因為玉女功的突破,已經(jīng)達(dá)到了后天七重境。
這下子就顯得有些尷尬了,徒弟的武道境界竟然趕超了師父,還好余秋的三個徒弟心里對他充滿了崇敬,并沒有因此多想什么。
可問題是,幾個徒弟沒想法,不代表余秋這個做師父的也沒想法。
其實余秋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武道境界停滯不前這個問題所在,可一開始他并未在意。
早先他傳授給每個徒弟不同的內(nèi)功心法,前后都只有六層心法,所以當(dāng)宮彩云率先取得突破,境界達(dá)到后天六重境跟他同一境界的時候,余秋并沒在意,以為是沒有后續(xù)功法的原因。
可是當(dāng)后面收了劉安為徒,內(nèi)功心法功法補全后,等到現(xiàn)在宮彩云再次取得突破,武道境界提升至后天七重境時,余秋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他的玉女功雖然跟著提升到了第八層,比宮彩云的玉女功還要高一層境界,可是他的武道境界卻沒有一絲變化。
按理說,他此時的武道境界,應(yīng)該也跟著提升到后天八重境才對。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余秋琢磨了兩天,才琢磨出了一點思緒。
他推測,武道境界之所以停滯不前,恐怕跟他的內(nèi)力屬性有關(guān)。
半個月前,為了解決童子功和玉女功相互排斥的內(nèi)力沖突,余秋索性將童子功、玉女功、吐納術(shù)、八段錦所修煉出來的四種屬性截然不同的融而為一,化作了陰陽相合的‘太極’內(nèi)力。
武道境界的判斷,是根據(jù)內(nèi)力的強弱來劃分的,余秋的玉女功雖然已經(jīng)達(dá)到了第八層境界,可是卻無法將余秋的內(nèi)力總和給提升上去。
因為在融合了四門內(nèi)功心法后,余秋的內(nèi)力十分渾厚,是常人的四倍!
按照這種尿性來看,余秋想要提升他的武道境界,恐怕是需要四門內(nèi)功一同提升,四門內(nèi)功始終保持在同一境界才行。
……
唉,頭疼。
一想起內(nèi)功和武道境界的問題,余秋就感覺頭痛不已。
齊無麟和宮彩云還好說,兩個天縱奇才,A級武道資質(zhì),修煉起來水到渠成,一點都不用操心,可劉安那邊的修煉速度卻是有些差強人意了。
說得不好聽,劉安武道資質(zhì)一般,拖余秋后腿了,畢竟,他的內(nèi)力是余秋用一顆固本丹給強行提升起來的,到現(xiàn)在都還沒鞏固下來。
就在這時,演武場上,勝負(fù)已分。
宮彩云手中的木劍架在齊無麟的肩膀上,笑道:“無麟哥哥,你輸了?!?p> “是是是,你劍法厲害,我打不過了?!饼R無麟一臉無奈,顯得有些喪氣。
明明是自己拜師在先,怎么這小丫頭就后來居上了呢?
“呵,過來吃飯吧?!庇嗲镎辛苏惺?,沖心灰意冷的齊無麟道:“別灰心,你師妹在劍法上天賦超群,但你也有你的天賦,好好修煉我教你的金剛不壞身,過段時間你師妹就不是你對手了。”
“嗯!”齊無麟眼前一亮,重重的點了點頭,并側(cè)過臉挑釁的看向?qū)m彩云。
“哼!”宮彩云立馬嘟起嘴來,撇過臉生起悶氣來:“師父你偏心!只傳厲害的功夫給無麟哥哥,都不肯教我?!?p> “呃……”
余秋看著眼前這個一個月前還把自己當(dāng)騙子來看的丫頭,心里有些無奈,失笑的搖了搖頭:“好好好,過兩天師父也教你一招厲害的,現(xiàn)在先吃飯吧?!?p> “哈!這可是師父你說的!”
宮彩云臉色頓時由陰轉(zhuǎn)晴,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齊無麟這下急了,忙道:“師父!我,我也要學(xué)!”
余秋無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學(xué)個屁,好好練你的金剛不壞身?!?p> ……
與此同時,天下武館門外。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而來,在門口停下,馬車旁跟著兩個壯漢,手里拿著兵器,正是卓向陽和馮宏業(yè)兩人。
卓向陽露出討好的笑容,看向馬車輕聲道:“公子,到了!”
趕車的車夫戴著斗笠,滿臉胡茬,他側(cè)過身掀開馬車簾,跟著,一個劍眉星眸的紫衣少年便從車廂內(nèi)伏身走出。
“天下武館?”紫衣少年看向武館的門匾,眼神冰冷。
“公子,直接殺進去吧!我?guī)ь^!”卓向陽說著,拔出手中長刀,就要上前。
“真是個蠢貨?!边@時,車夫突然出聲罵了一句。
“你敢罵我?!”卓向陽腳步一頓,猛地回過身,一臉不善的看向車夫。
你一個趕車的竟然敢罵我?就算你是給七公子趕車又怎樣?還不是個馬夫?活得不耐煩了?
“蕭叔說的沒錯,你的確是個蠢貨?!弊弦律倌晟裆淠膹鸟R車上跳下,徑直走向卓向陽。
卓向陽一驚,立馬低下頭來,滿目惶恐。
蕭叔?原來這個車夫是七公子的人?莫非是總館的高手?
“嘖,好大的手筆?!弊弦律倌暾径ㄔ谖漯^門口,來回打量著武館的門頭,語氣玩味道:“重水木、火山巖,隨便一個用料都價值千金,這建的比我家武館都還豪華,嘖嘖,這兩尊是狻猊?蕭叔,看樣子這人的確是來頭不小啊?!?p> “財不露白,如此奢華,不是有幾分實力,那就是蠢貨一個?!北环Q為蕭叔的車夫也跟著從馬車上下來。
他這一下車,卓向陽和馮宏業(yè)皆是一驚。
剛剛這人坐在馬車上還看不出來,這一下車才發(fā)現(xiàn),這也是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漢子,光看身材,竟然比他兩還要高出一個頭來。
“有意思?!弊弦律倌晷α似饋?,命令道:“蕭叔,發(fā)挑戰(zhàn)貼?!?p> “嗯?!?p> 那個被稱之為蕭叔的漢子點了點頭,跟著從懷里逃出一張黃紙信封,捏在指間,閉上眼來。
嗖!
半響過后,他猛地睜開眼,手指一彈,手中的信封猶如箭矢一樣,沖天而起!
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