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人沒見少,大熱天的人也特別多,來來往往,腳跟踩著尖叫。
她抬起了頭,想要看看前方的路還有多遠,一抬頭便不知不覺間眼前一片粉紅。
正巧了,又是這里,尚佳走到了桃樹跟前,桃樹下此刻有些涼颼颼的,樹蔭遮住了太陽。
桃樹旁有一家面館,尚佳徑直的走了進去,座在了正對著桃花樹的位置上,她看著眼前的桃花心情莫名的好。
她點了一碗素面吃,這時候午時已經(jīng)過了,尚佳吃完了面結(jié)了帳便離開,順著這條路邊逛便回家。
耳邊不時傳來女子的叫罵聲,尚佳聞聲便加緊腳步往前走了幾步。
不遠處女人此刻正揪著另一個女人的頭發(fā)。“你個騷貨,敢勾引我丈夫!”揪人的女人長得不算胖,可那嗓子吼得卻是霸氣十足。
“你給我松開,松開!你這個死女人,潑婦!”被揪得女人聲音尖銳,身板小弱小弱的,她試圖掙脫,但另一個女人卻不肯松手。
周邊議論聲紛紛,“這女人勾引人家丈夫?。 ?p> “不要臉?!币粋€看熱鬧的女人抱著個孩子往里擠去。
尚佳順勢擠進了人群里,看了一眼抱孩子的女人隨之又看向了罵聲傳來的地方。
“你到底松不松開?!”被揪著的那個女人火了,聽見周圍的議論聲似乎感覺到了羞人,抬起手便打向了那個被旁邊的人擋住的所謂的“正室”。
“正室”比她蠻橫多了,一把拉著那個被揪著的女人的手腕?!澳銈€狐媚子敢打我!”她甩開女人的手反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陣耳光聲打得響亮得很,在議論聲中顯得出類拔萃了。
“正室”跳起來便把女人按在地上,騎在她身上不停的扇耳光?!澳阋舱媸歉?,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你就敢打我!”
前面站著的人突然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尚佳透過空隙看到了“正室”的臉。
女人的眉心清楚的浮著一顆痣,那對精神煥發(fā)的劍眉尚佳還記得。
伍娘,怎么會是她……
尚佳連忙湊了上去,還沒來的及擠過去一個男人便擠著人群將她擠開。
擠進來的男人力氣大的驚人,尚佳心里不由得抱怨起來,一個大男人還來湊什么熱鬧。
剛反應(yīng)過來的她抬起頭,只見那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將伍娘推開,“滾!”他怒吼道。
被伍娘推倒在地的女人看男人來了于是立馬便焉了,飄飄然站了起來啊嗚一聲哭了起來。“雷昌……”她像朵野花一樣撲到了男人壯闊的懷里。
伍娘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眼前的模樣,她發(fā)了瘋的撲了上去打那個男人。
她抬起那如男人般的大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男人的身上,夏日里啪啪的響著。
不過她的力氣再大也不過是像個男人畢竟不是真的男人,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有多大尚佳立馬便見識到了。
雷昌無關(guān)痛癢的看了一眼野花,不知道是看到被伍娘打在野花臉上的掌印還是伍娘將他打疼了,他回頭伸出那只如豬蹄般的大手一巴掌打在伍娘臉上。
尚佳立刻愣住了,只見伍娘重重的摔在地上。
“發(fā)什么瘋?還嫌不夠丟人?!”男人的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尚佳連忙擠了上去,一不小心碰到了抱著孩子的女人,抱著孩子的女人白了她一眼,不知道是嫉妒她長得比自己漂亮身材好還是因為尚佳真的把她碰疼了還是碰殘了。
總之她那眼神透露著一股子不待見,像是碰到她的人要跟自己搶兒子似的。
尚佳一時心急直接將她無視了,她連忙敢上前去,伍娘兩眼放著利劍一般的盯著雷昌。
“伍娘……”尚佳湊了過去試圖將她扶起來。
伍娘豪邁的站了起來,一把擋開尚佳的手,此刻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尚佳只得愣在原地,心想著一會兒再打起來的話自己上去勸勸。
伍娘的手摔在地上擦破了一道皮,方才被雷昌打的臉上立馬就腫了起來,紅紅的手印一道一道的,像是通往某個地獄的路。
“雷昌……”野花見伍娘起來了心里有多了幾分作怪心理,一看就是朵白野花。
她的頭在男人懷里蹭了蹭,像是面部瘙癢似的。尚佳站在一旁都能聞到雷昌身上散發(fā)著的那一股子臭味抬起手委婉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心里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個野花的承受能力。
伍娘紅著臉,眼睛也慢慢紅了起來,“雷昌,你為了這個野女人竟然敢打我?”伍娘指了指自己,“你個慫貨敢打我?!”伍娘一副要把人生吞了活剝了的樣子,隨后用手指了指他,看那動作像是又要動手了。
雷昌不甘示弱的推了她一把,心想著被一個女人鎮(zhèn)住了的話他男人的威風(fēng)何在……猛然一推伍娘的身體便微微后仰,尚佳連忙將她接著。
不得不說伍娘還挺重的。費了好大勁兒。
伍娘突然間像個橡皮筋一般彈了起來?!皨尩?,不是俺家出錢給你開鋪子你哪能賺錢?你個白眼狼,吃白食的,還好意思找女人?!”伍娘咬牙切齒將他戳穿,周圍又傳來了議論聲。
雷昌見狀立刻變了臉色,當著這么多人面揭穿怪沒面子的,他一時氣不過伸手便要再打人,恨不得把她打死讓她住嘴。
尚佳立刻上了前去,雷昌見尚佳擋了過來便停住了手。
“嗚嗚嗚……”野花稍稍抬起了頭看了伍娘一眼,伍娘淚眼朦朧的此刻沒有心情沒去看她,兩眼直直的盯著雷昌,又是難受又是懊悔,更多的是憤怒。
野花哭里帶著得瑟的模樣尚佳可是看的真真的,心里不由得暗嘲野花的演技。
“雷昌,咱們走吧,不在這兒丟人?!币盎ㄒ荒樖鼙M了委屈依舊識大體的模樣,這大熱天的真讓人作嘔,野女人當著正室的面讓男人跟她離開,也是夠不要臉的。
雷昌拍了拍她的背,隨后看了伍娘一眼,那眼神中帶著一些嫌棄,像是在嫌棄一條臭水溝發(fā)著惡臭的死狗……
“雷昌,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伍姐姐怎么突然來了……”說到一半她又施展開了白蓮花的演技哭的像狼嚎似的,嚎的同時身體跟著抽了抽,像是得了羊癲瘋。
這會兒又伍姐姐了,剛才還死女人潑婦呢。
高手,高手……
五大三粗的男人帶著野花漠視了一眼伍娘隨后便離開了,野花特意回過頭一臉挑釁。
那得瑟的模樣好像再說看啊潑婦,我就是賤貨,你男人就是喜歡我這種賤貨……
不要臉到了極點了……
溫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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