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城東郊一片蘆葦蕩中,一眾各持刀兵、看似煞氣十足的壯漢們在其中穿梭疾行,其中為首者便是南頓王的門客,那個髡首大漢彭會。
“將軍,咱們冒了不小風險,才將那群傖子擒拿下來擄出城外,為何要這么輕易就將人縱走?”
一名額前橫著一道刀疤,望去頗有幾分猙獰的壯漢好奇道。彭會早年在北地廝混時,曾在羯胡那里獲得一個雜號將軍官銜,因而部眾們都以此稱之。
聽到這個問題,眾人也都紛紛...
衣冠正倫
唉,不能亂發(fā)感慨啊,浪費時間。兼職已經不容易,以后實在不能再發(fā)太多閑話。另,東晉亡的不是暴兵,如果用暴兵標準來看,劉牢之已經絕對具有這個實力。之所以劉裕能夠成功,還在于能跟一干北府軍頭和江東豪族比如沈家之類達成共識,同樣不乏深刻的政治因素。包括后來的元嘉北伐,其實也能放到這個窠臼里來討論。我一直覺得,歷史事件要放到歷史環(huán)境中來看,如果只是抽取其中幾點片面概念,真的是誰也說服不了誰。這一類的爭論,以后不會太多關注,寫文都是兼職,嘴仗更非主業(yè)。誰要打賞一個盟主,我可以跟他通宵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