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小道上,林雨高興地正蹦蹦跳跳的走著,她的目的,是去那顆大樹下。因為,張晨在那。
這里是張家的后山,因為某種原因,張晨不得不遠離家族,搬到這后山來獨自一人居住。
老遠的,林雨便看到了張晨,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躺在樹叉之間。只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他的嘴里叼著根草。
“張晨哥哥?!?p> 林雨大力揮著雙手,向著大樹下跑去。張晨費力地睜開眼,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看,見是林雨,急忙閉上眼睛,繼續(xù)裝睡。
“張晨哥哥,你怎么能這樣。人家可是好心給你帶了午飯來的?!?p> 林雨一臉賣萌的看著張晨,張晨用手捂著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嗯,我們家林雨最好了。飯就放在那吧,我再睡會兒,等下在吃。”
林雨瞪了一眼張晨,不情愿的將飯盒放在樹下的石板上。
“張晨哥哥。下個月便是天武學院的招生日。你參不參加?”
張晨眉頭一挑。天武學院?自己前世可是帝境強者,還有什么老師配教導我。不過旋即一想。若是我不去,只怕林雨也不會去。這可是甩掉她的好機會。先答應。等她考入。再反悔也不遲。
“去?!?p> “那張晨哥哥,我走了?!?p> “嗯?!?p> “我真的走了。”
“嗯?!?p> “你。榆木腦袋,哼!”
見林雨沒影了,張晨才從樹上跳下來。
“唉?!?p> 張晨何嘗不想與林雨一起玩耍,但他不能,和林雨說話已經(jīng)是有了因果。他以后面對的,是跺跺腳就能讓這個位面灰飛煙滅的恐怖存在。張晨不能,也不想把林雨卷進來。
“林雨,其實你是個好女孩?!?p> 天逐漸黑了,張晨躺在床上耐心的等著。他知道,這一晚,注定不會平靜的。
“張晨,***給老子滾出來?!?p> 來了,張晨嘴角劃過一抹笑容,他不怕他們,因為他有那個資本。而且這段時間,他們也不敢動他。
“吱呀”
木門緩緩打開了。張晨一副被驚醒的樣子,懶洋洋的。張鼎望著眼前的男子,真心想一巴掌拍死,如果不是父親說萬萬不可動他,他早就死一萬次了。
“我爹,找你有事。議事廳見?!?p> 張鼎壓著心中的怒火,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哦?!?p> 張晨冷冷的答應了一下。但這樣卻讓張鼎覺得很不滿。
“那么,你什么時候去?!?p> “現(xiàn)在,跟你們一起走?!?p> 一路上,張晨沒在說過一句話。在張鼎看來,張晨是怕了,正在想怎么應對我爹。張晨確實在想事情,但不是怎樣應付張鼎的爹,而是在想,明天是不是該去賺生活費,不能老讓林雨送飯來。
“到了,我爹在里面等你?!?p>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到了議事廳。但張晨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但在張鼎看來,對方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不由提高了音量。
“張晨。我爹,在里面等你?!?p> 張晨被突如其來的吼聲下了一跳,隨即以相同方式回了過去。
“你吼什么吼,腦子有病啊。”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張晨你進來。張鼎,回去反思反思?!?p> 張鼎看了一眼房內(nèi),滿臉委屈的轉(zhuǎn)身走了。
張晨推開房門,看到的是一個高瘦的中年人。
“你就是張晨?”
張晨一怔,隨即反說道
“相必閣下就是大長老了?!?p> “哼。還蠻機靈。不過,光靠機靈,可活不長?!?p> “小子其實也不算聰明,就比如,現(xiàn)在還有一個疑問。便是大長老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p> “老夫找你來,只是告知一件事而已?!?p> “哦?小子愿洗耳恭聽?!?p> “你只要記住。你,只是一介鄉(xiāng)野村夫,而我兒子,日后必成龍。所以你,還是矜持一些為妙?!?p> 說著,一股威壓直接朝著張晨覆蓋而去。
脈象境?
張晨頓時皺起了眉頭,他這一生,最討厭別讓威脅他了。而且還是如此渺小的生物。
“如果我不呢?”
張晨一腳踏出,頓時。威壓煙消云散。大長老見此。不禁駭然,張晨的境界,難道比自己還要高。不然。這威壓足以讓脈象境以下的人受傷。
“那我之好將你殺了。”
“哦?”
張晨眉頭輕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只怕,大長老近來,殺不了我吧。”
張晨在四周望了望,找了個舒適的椅子,坐了下來。
“不過大長老大可放心,那什么學院測試,我不會參加,我更不屑?!?p> 說完,張晨便起身欲走。
“孽畜,我有讓你走了?”
張晨摸了摸太陽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頭,還真是煩人。
“難不成,大長老這還是執(zhí)法門,還能把我禁足不成。”
“你!”
大長老明顯被張晨氣的說不出話了。不過也是,此刻的張晨與他記憶里的完全不一樣。
“哼。那我只好讓你去坊市了?!?p> 張晨揮了揮手,表示不用。
“明天我會自己去的,職位嘛,就不用主管了,伙計就好?!?p> 聽到這句話,大長老當場就想吐血。什么就好,我就沒準備給你主管好不好。
等到張晨走遠了。大長老才一屁股癱在椅子上。
“我張紀,何時如此狼狽過。這張晨,絕對是個禍害。哼。既然你不是好歹,那就別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