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劍形成的螺旋尖錐是趙君銘參照體內(nèi)壓靈時的漩渦領(lǐng)悟的一種神通,取名破天毒龍鉆。
破天毒龍鉆的威能主要在一個破字上,擁有很強的穿透力,威力上比起之前的雙劍合璧要強上一籌,但也要耗費更多的靈力。
而破天毒龍鉆現(xiàn)在只是大概的雛形,很多地方以他現(xiàn)在的見識閱歷很難完善好。
趙君銘估計,如果在一些細節(jié)完善好之后,能把氣旋壓縮得越小,威力就會越強。
破天毒龍鉆潛力很大,但能走到哪里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而以破天毒龍鉆這樣的殺招才堪堪擋住了這些符箓,可見這里面是夾雜著數(shù)張高級攻擊符箓的。
趙君銘看著在身邊飛舞的飛劍一陣心有余悸,心里想到:“幸虧沒有頭腦發(fā)熱直接用身體硬抗?!?p> 猴子扯下那修士的儲物袋,變小飛回了趙君銘肩膀上。
趙君銘不再逗留,轉(zhuǎn)身快速的離去。
在離他們爭斗地方的不遠處,帶隊的曹家執(zhí)法隊隊長聽到前面?zhèn)鱽淼囊魂嚤?,心里暗道一聲不好,身形更快的往前面飛奔而去。
當他來的戰(zhàn)斗地點時,他看到滿地的狼藉,還有在倒在地上還瞪圓眼睛的修士時,不覺一陣的大怒:“別看了,快跟上,我要剝了那小子的皮。”
說完他就向趙君銘走的方向追去。
其他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懼: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解決了一個執(zhí)法隊隊員,說不得對方的實力比情報上的還要強啊。
這時前面又傳來隊長的催促聲,眾人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xù)跟上。
萬獸山脈的另一個地方,江維利一手拿著一張傳音符,一手拿著一塊玉簡貼在額頭上查看。
過來一陣,他才把玉簡移開:“最快的路線要經(jīng)過一只靈動期妖獸的老巢,那就難辦了?!?p> 他沉思了一會,就對后面找來招手,一個百獸山的修士就走了過來。
江維利把一個拓印了地圖的玉簡交給他:“你們就按我在玉簡上標記的路線走,走到了那邊,會有其他隊伍留下的印記,跟著印記走就可以?!?p> 萬獸山修士接過玉簡:“江管事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不,我走另一條路?!?p> “可是僅靠我們在萬獸山脈過夜可能會有些難...”
江維利看著天上的太陽說道:“現(xiàn)在離晚上還有幾個時辰,你們不要休息,全速前進。追上了前面的隊伍,就沒事了?!?p> “可是...”
“要不要全速去跟其他隊伍會合,你們自己決定,我先走了?!苯S利看了百獸山修士一眼,就往另一方向離開了。
“不就是一個外姓管事嗎?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如果筑基成功,立刻就能爬到你的頭上去?!卑佾F山有些不忿的嘀咕道。
然后他對身后的修士大喝:“都打起精神來了,我們要全速追趕其他的隊伍,中途不能休息。你們最好都跟上,不然今天晚上就要獨自面對這里的妖獸了。走!”
......
執(zhí)法隊隊長全力追趕著趙君銘的背影,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他和趙君銘的速度差距太大,只要再過一段時間,說不定趙君銘就能夠擺脫他們了。
在萬獸山脈中,想要尋找一個有防備的人,那就很困難了。
“下一次可能就沒有這么好運了?!眻?zhí)法隊隊長想到。
他轉(zhuǎn)頭看看了下,就放慢速度來到一個執(zhí)法隊隊員的身邊:“小九,你身上還有高級遁符沒有使用是嗎?”
“是的,三哥。”
“好,我們的速度比不上他,快要跟丟了,你和我一起使用遁符上前面攔下他?!?p> “可是七哥身上有幾張攻擊符箓,他也留不下那人,僅靠我們二人行嗎?”
“我們只要攔住他一會,讓后面的人跟上就可以了。而且我估計他是使用了什么殺招才擋住七弟的符箓攻擊,這樣的殺招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能連續(xù)使用的。六叔說這人對我們曹家威脅很大,絕不能讓他逃了?!?p> “我知道了,三哥。”
“嗯,我通知后面的人,你準備一下?!?p> 過了一會,事情都安排好后,兩人一邊前進一邊拿著一張符箓嘴里念念有詞。然后,他們先后化作一道遁光飛向趙君銘,后面的修士也都咬著牙齒盡力加快了幾分速度,隨后跟上。
趙君銘雙腳連蹬,又飄出了十丈多的距離。
這時,身后響起刺耳的破空之聲,趙君銘以為是什么殺招,連忙側(cè)身到一邊,往后看去,只見兩道遁光快速的向這邊飛來。
趙君銘臉色陰沉的看著兩道遁光,拿出幾顆補充靈力的丹藥吞下,抓緊時間調(diào)整狀態(tài),沒有再逃跑。
既然逃不掉,那就準備戰(zhàn)一場。猴子也化成了巨猿,低吼著站到了旁邊。
當兩道遁光落地,趙君銘立刻跨步上前,不由分說的對著二人雙拳揮出。
二人能進入曹家的執(zhí)法隊,本事自然要比一般的修士要強。而且進入了曹家執(zhí)法隊,都會學到一套曹家老祖從百獸山帶出的合擊之術(shù),這也是他們明知道趙君銘比他們強的情況下,還敢追上來的原因。
二人瞬間捏了幾個手印,引動了周圍的靈力,四手連連拍出,化解了趙君銘的攻擊。
趙君銘眉梢一挑,倒身后退,又是一身低喝,兩把飛劍閃著寒光繞著他身邊一轉(zhuǎn),化作兩道長虹,猛然刺向二人。
執(zhí)法隊隊長一拍儲物袋,手里多了兩道符箓和一個鐵環(huán)。
他把符箓迅速的拍出,然后把鐵環(huán)一丟。鐵環(huán)停在了二人的頂上,垂下道道的黃光,護住了二人。
另一個修士則拿出兩把飛劍,但并不參與攻擊,只是在二人身邊游弋。
二人的策略很簡單,一個防御,一個在趙君銘要走時才出手攻擊拖住他。以期這樣能等到后面的支援修士了。
雙劍刺在符箓化成的護罩上,蕩起一陣的漣漪;緊接著猴子閃身到了他們的后面,雙拳擊在護罩,還是沒能打破護罩。
趙君銘眼中閃過一絲陰靄:“高階防御符箓嗎?既然這樣,那就玩一把大的吧。”
他呼了一口氣,不著痕跡的拍了一下儲物袋。之后又是一輪猛烈的攻擊,很快就把第一個護罩打破了。
執(zhí)法隊隊長看到趙君銘臉上無悲無喜,繼續(xù)攻擊第二個護罩,心里泛起一陣的不安。
他看了一眼在面前拳打腳踢的趙君銘,又看向在后面攻擊的猴子和在上面攻擊的雙劍,也沒有找到令他覺得不安的源頭。
很快第二個護罩也被打碎了,只剩下鐵環(huán)的護罩。
突然,他瞇著眼睛,然后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因為他看到了趙君銘身后出現(xiàn)了十來個黑點,援軍到了。
趙君銘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也得到了猴子的提醒,下手更加兇狠,打得護罩搖搖欲墜。
遠處奔來的修士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在前方的三名執(zhí)法隊隊員還是放出飛劍刺向趙君銘。
飛劍不時即至,情況危急。
但趙君銘沒有回頭,怒喝一聲之后繼續(xù)攻擊護罩。
他在賭,賭在飛劍到了之前他能打破護罩;賭就算打不破,以現(xiàn)在他的身體強度可以硬抗這三把飛劍的攻擊不致死。
護罩內(nèi)的二人看到趙君銘背對飛劍還是死命攻擊護罩,不明所以的他們沒來由心里一慌,開始往各自的飛劍注入靈力。
他們都沒有留意到后面的猴子已經(jīng)停手,緊握雙拳,一點點銀光在它手臂兩側(cè)閃動。
一拳,護罩出現(xiàn)了裂紋;兩拳,裂紋向四周擴散;最后一掃腿,護罩應聲而破,鐵環(huán)橫飛落地。
趙君銘和執(zhí)法隊隊長同時感到護罩被打破,但趙君銘反應更敏銳,動作更快。在護罩破碎的那一刻,雙劍已經(jīng)從空中向他們斬下。
雙劍來勢洶洶,護罩內(nèi)的二人慌忙催動法器抵擋。
這樣,與趙君銘心意相通、并準備已久的猴子立刻雙拳搗出,嘭嘭兩聲,只顧著防備趙君銘的兩人被猴子雙拳轟殺。
“咻咻咻。”
這時,三聲破空之聲傳來,后面三個執(zhí)法隊隊員的攻擊也到了。
趙君銘立刻側(cè)身扭腰,避過了兩把飛劍,但第三把就躲不過,狠狠的插入了趙君銘的肋部,但幸好飛劍進入到一半就被趙君銘抓住了,無法再深入穿透。
飛劍之后是幾道五行法術(shù),法術(shù)落在趙君銘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
趙君銘痛哼一聲,轉(zhuǎn)身面對眾人。
猴子則怒吼一聲之后,跳了上來,咧嘴齜牙擋在了趙君銘前面。
這時,其他人也來到了。
他們眼看著執(zhí)法隊二人慘死,而趙君銘他們對自己對敵人的瘋癲狠辣更是令他們感到一陣驚惶,連說些狠話的心思都沒有,紛紛催動法器,準備給趙君銘和猴子最后一擊。
當五顏六色的光芒剛要騰起時,猴子卻突然閃開了,露出后面拿著一張符箓,毫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的趙君銘。
下一刻趙君銘把符箓拍出,符箓化作一條數(shù)丈長的火蛇飛出?;鹕甙l(fā)出一聲嘶吼,就往面前的修士游去。
火蛇過處,發(fā)出一聲聲的慘叫聲,過了一段時間才慢慢靜下來。
直到火蛇威能散盡之后,地上滿目瘡痍,只留下一些被火蛇灼燒后留下遺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