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一走,寧薇立馬放下碗勺,像做賊一樣,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在,再把門窗關(guān)穩(wěn)。
穿越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能讓人知道。
準(zhǔn)備完畢以后,寧薇才走到床前,將人扶起,拿起碗勺舀了一勺粥,輕輕的吹了吹,喂到他的唇邊。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搖了搖頭,低下頭,像做錯事的小孩,眼中卻冰冷淡涼。
喂粥的動作一僵,寧薇嘴角抽了抽,她因為沒有原主留下的記憶才假裝失憶,怎么這個孩子也跟著失憶?
“那你媽媽呢?”寧薇再次問道,她就不信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媽媽?”好看的眉頭擰成一團(tuán),男孩垂下眼眸。
媽媽是什么意思?
見他低下頭,小臉寫滿疑惑,好像在想什么,寧薇頓時被萌得不要不要的。
長得好的孩子就是好,做什么都萌,也不知道他媽到底多狠心才能把他丟在公園里,要是遇到壞人怎么辦?
越想越心疼,寧薇抓著他手保證道:“你以后就叫小夜,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媽咪,絕對不會丟下你?!?p> 面對她憐憫的目光,男孩眼角抽了抽,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在棉被上抹了抹。
他說了什么,還是做了什么需要她同情的話嗎?
正好,能潛入寧府,他也不在乎陪她玩玩,特別是關(guān)于對待寧大小姐的古怪,他很好奇。
“好啊,那我在這里可以隨便玩嗎?”男孩揚起小臉,甜甜的笑了起來。
這天真可愛的笑臉讓寧薇下意識點頭,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便想起現(xiàn)在的處境,病懨懨的趴在床上,“我也想啊,但我總感覺這里很危險,不可以亂來?!?p> 雖然這一切看起來她就像一個受寵的大小姐,她也沒察覺她們有什么不對,但心里莫名的不安不是假的。
出來社會打拼那么多年,她早就不是去那個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便不安的女孩,這分明是這個身體本能的抗拒和不安。
為什么?
這座大府是什么讓她如此害怕?
她不是寧將軍最寵愛的孩子,這里不是她的家嗎?
為什么會對自己家敢到害怕?
寧薇疑惑著,不知道自己的話已經(jīng)被別人聽到,傳到寧峰耳中。
寧峰在書房主座上坐著,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他是被派到薇雨閣守衛(wèi)的暗衛(wèi)。
為了大小姐平安,主子讓他們定期匯報,若有異常之處,立馬匯報。
“媽媽?這是什么地方的語言?”寧峰聽完,停下筆,這些東西他是第一次聽過。
“屬下不知,大小姐說的時候怕被人聽到,仔細(xì)關(guān)好門窗,看來是真的失憶了,連修者耳力驚人,能隔墻辨息,能以神識探知能力范圍內(nèi)的任何聲音都不知道。”暗衛(wèi)稟告道。
寧峰拿出一張信紙,道:“薇兒從小在外長大,吃了不少苦,失憶讓她忘記很多,害怕很正常,給薇雨閣設(shè)立結(jié)界,防止別府探子知道,下去吧。”
“是?!卑敌l(wèi)領(lǐng)命,閃回薇雨閣,并設(shè)下結(jié)界。
寧峰寫完后注入靈力,信紙便成為紙鶴飛向南岸。
“為什么?這不是你家嗎?”歪著腦袋,小夜萌萌的望著寧薇。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院里隱藏的氣息與其說保護(hù)寧小姐,還不如說是監(jiān)視。
一個毫無武功,無法修煉的廢物需要這么多高手監(jiān)視?只怕監(jiān)視她人比寧峰身邊的護(hù)衛(wèi)更多。
再者,傳言被捧在手上怕化了的寧小姐竟然說寧府危險,這不是很奇怪?
寧府真是比想象的有趣。
“什么我家,我們A市有這種房子?”話一出,寧薇心塞得不行。
她家要是那么好,她哪里還會為了一點錢弄個異地戀,早就在家混吃等死。
A市?
又聽到一個陌生的詞,小夜眉頭一皺,低頭索思。
他堂堂一個蛇族的王,為了搜集消息,南北兩岸、幽界都有自己的勢力,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地方?
“誒對了,我們怎么穿越的?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傷?”沒等他想明白,寧薇繼續(xù)問道。
明明跳下去都還好好的,怎么她一醒來,他就成了血人?
到底是誰連一個小孩都下那么重的手,這種人一定沒孩子。
掃了一眼隱藏在暗處的人,指尖化過一道流光,將兩人罩在里面。
“一時大意,中了暗算而已?!毙∫估湫σ宦?,淡淡的開口,眉頭皺得更深了,“我們?穿越?你在說什么?”
“就是怎么來這里的?”
“寧府不是你背我過來的?”吃飽喝足,他優(yōu)雅的靠在床頭,半瞇著眼,說得風(fēng)輕云淡,“我倒好奇,你怎么進(jìn)的結(jié)界,又怎么出?”
“結(jié)界?”聽得寧薇都懵了,就是那種用來保護(hù)人的東西?
她怎么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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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Q懶0
透個劇,小夜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