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想要促使兩國交戰(zhàn)的話,那么慕容舒越將會是他們的第一目標(biāo),所以慕容舒越這個香饃饃,那些人定然不會輕易放棄。
然而下毒的失敗,本就是試探,沒想過會一擊而中,如果可以一次就成功那是最好不過的,他們也想到慕容舒越會發(fā)現(xiàn)茶水有問題,但是他們覺得慕容舒越他們應(yīng)該不會想到是他們做的,至少在這個靖國之中想要他死的人,可是有很多的,自然而然的懷疑不到他們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的,所以他們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靜觀其變伺機而動。
清禾暫時就住在東方無的府上,雖說名義上是慕容舒越的侍女,但是相較侍女而言,也太過自由了,這府上怕是除了東方無,就數(shù)她最為自在了。
而夜逸之一直守在暗中,平日里極少出現(xiàn),如若不是他主動獻身,怕是沒人能夠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那日清禾看到喬孟從他的屋內(nèi)走出來,便走過去。
喬孟見她走來,心漏了一拍,沒有來由的緊張了起來,他望著清禾,眉眼溫柔,連聲音都是溫和的:“玉姑娘有何事?”
“七日了,還沒動靜。”清禾上來就埋怨。
不知為何,喬孟竟然有些失望,只是他并沒有表露出來,淡淡的說道:“今日天氣不錯,出去看看吧?!?p> 清禾看著他十分不解,她明明是在抱怨啊,為什么要出去玩:“你聽明白我說的什么了嗎?”
喬孟沒說話,只是看著她,良久嘆了一口氣,從她身側(cè)走了過去。
就在喬孟從他身側(cè)走過去的那一剎,清禾呼吸一滯,那種熟悉的感覺,好似在心中彌留已久,腦中突然間浮現(xiàn)的畫面,讓她難受的要命,待她轉(zhuǎn)過身想要去抓住喬孟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走遠了。
命運往往如此,猶豫之際便錯過了機會。
清禾對于喬孟產(chǎn)生的那種特殊感覺,在她看見喬孟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時候,尤為的明顯,她站在那里很久,久到自己都忽略了時間的消逝,才逐漸平息那份感覺。
當(dāng)清禾來到慕容舒越的房間的時候,喬孟早已轉(zhuǎn)備好了一切,慕容舒越見清禾回來,便微笑著說道:“今日天氣不錯,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這府中待著太悶了,說不準(zhǔn)還能遇到什么奇遇呢?!?p> 慕容舒越目光清澈,一個將死之人,卻有著這種心境,清禾一時間竟佩服起來,只是對他虎視眈眈的人在暗,這么明目張膽的出去,豈不是太招搖了。
“現(xiàn)在出去豈不是太危險了,你只有在府上才最安全。”清禾提醒道。
喬孟站在一旁沒說話,只是慕容舒看了喬孟一眼后說道:“已經(jīng)躲得夠久了,不能一直這樣耽誤玉姑娘?!?p> 耽誤……玉姑娘!清禾看著慕容舒越,再想想自己方才對于喬孟的抱怨,突然間覺得自己太過不懂事了,慕容舒越怕是最難過的人吧。
她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慕容舒越卻只是搖著頭微笑:“我只是待膩了,出去看看也好,敵人這么久不敢行動,怕是今日亦會如此,我們便去看看吧,靖國如此美,我卻沒有欣賞過,太過遺憾了?!?p> 清禾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跟在他們身后。
慕容舒越身子不適,所以他們駕著馬車外出,清禾便坐在車內(nèi),陪同著慕容舒越,喬孟則躲在別處跟著駕車的是東方無手下的一名劍客。
車內(nèi)十分的安靜,慕容舒越雙目微閉,好似睡著了一般,清禾也不敢打擾。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好一截,慕容舒越這才睜開那茶色的眸子,望著清禾淺淺一笑道:“你與喬孟認識嗎?”
莫名其妙的問句。
清禾點頭:“認識啊?!?p> 慕容舒越搖頭:“我說的不是現(xiàn)在,我是問,你們在此之前認識嗎?”
“不認識吧。”清禾眼神有些飄忽,她的記憶里是沒有喬孟這個人的,可是她卻總是覺得他很熟悉,好似哪里見過,她曾以為在夢里見過,可是仔細回想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夢,卻沒有半點他的身影。
“你的回答,很不確定?!?p> “我肯定我之前不認識他,只是……”清禾側(cè)過身子望向車窗外,聲音飄渺:“只是他卻讓我感到熟悉,我想大概是我想不起的過去中有過與他相似的人存在過吧?!?p> 慕容舒越點頭,若有所思:“我倒是覺得喬孟挺在意你的?!?p> “是啊?!鼻搴袒貞?yīng):“他把我當(dāng)做了別人,一個叫做清禾的女孩子,很可惜,我不是清禾,我是玉浮生?!鼻搴涛⑿χ壑袇s帶著一抹遺憾,那遺憾在慕容舒越的眼中卻涌現(xiàn)除了悲傷。
慕容舒越?jīng)]再說話,清禾望向車窗外,外面有一處聚集了很多人,很是熱鬧似乎還有樂聲:“那里似乎很熱鬧?!?p> “那去看看吧?!?p> 清禾覺得慕容舒越是個很溫柔的人,帝王之家的皇子,難得有這般溫柔的人,只可惜上天不公,少年薄命,現(xiàn)在卻又處在這趟渾水之中,著實讓人心疼。
清禾下了馬車,將慕容舒越接下來,清禾纏著慕容舒越站在遠處看著。
有樂聲的地方時一座高臺,高臺之上有一女子,身著青白之色的舞衣,手抱琵琶緩緩舞動,只見她雙手微抬,由頭頂?shù)氖种搁_始,輕輕一擺宛如整個身子被觸動了一般,隨之而動,姿態(tài)柔軟如水十分的勾人,風(fēng)吹起梨花,花瓣夾著風(fēng)吹落她的身上,宛若畫中仙子一般,美得不可一物。
清禾一個女子都看的有些出神,更別說是男人了,怕是連眼珠子都不愿移開吧。
忽然優(yōu)美的琴聲戛然而止,只聽琵琶聲響,一股蕭殺之意忽然涌現(xiàn),清禾精神一繃,拽住慕容舒越的手臂。
“怎么了玉姑娘?”慕容舒越不明所以的看著清禾。
“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府上比較安全。”清禾沒有說她感覺到了那股殺意。
但是慕容舒越也不傻,自然猜的到,剛才還沉浸在舞姿中的清禾,一下子變得這么緊張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那原因大概和他有關(guān)。
只是他今日出來便是為了引敵人上鉤,如果現(xiàn)在打了退堂鼓,豈不是白來了。
“這才剛出來,你若是不喜歡看這舞,我們便去別處?!?p> 清禾聽他的話,似乎不愿意回去,她只好硬著頭皮,跟著慕容舒越去了別處。
就在她轉(zhuǎn)身走了沒有多遠,只見迎面跑來一個孩子,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清禾的身上,小孩離開時,她只覺得被小孩碰到的地方十分的痛,就好像被什么刺穿了一樣的痛。
可是她低頭看卻不曾見到血跡,應(yīng)該是沒有傷痕的。
隨之腿上的疼逐漸往上移動,清禾覺得渾身難受,只聽慕容舒越大喊:“玉姑娘你的手。”
清禾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腕之處鼓出一個大包,那包的形狀正好是一直蟲子的形狀,清禾頓時頭皮發(fā)麻,慕容舒越立刻撕開自己的衣角,扯出一塊布條,系在清禾的手臂上,防止那個蟲子再移動。
“這個應(yīng)該是蠱,當(dāng)它爬遍你的全身,那就為時已晚?!?p> 清禾微微皺眉,掏出身上的匕首,直接在蠱蟲的邊上劃開一道口子直接將蟲子給擠了出來,血紅色的蟲子,還在她手上不停的動著,清禾覺得惡心至極,直接將那蟲子丟在低山,直接踩死。
就在她剛解決掉蟲子的時候,他便看見迎面走來的一位頭戴著斗笠的男子,看不清容貌正一點點的靠近他們。
清禾自然的將慕容舒越擋在身后,只見那男子直接抽出劍便朝清禾刺去。
雖說清禾武功不敵喬孟,但是除非如喬孟一般厲害的高手,否則一般的劍客,可是很難傷到她的。
清禾不顧手臂還在流血,直接與那男人迎面而上。
清禾的功夫是夜逸之這幾年不斷地調(diào)教,才能如此飛速進步,當(dāng)年夜逸之將清禾帶回來之后,她整個人癡癡呆呆的,什么也不知道,當(dāng)時夜逸之便動了心思,想著把這個傻孩子培養(yǎng)成天才也不錯,不然這養(yǎng)病的三年也太難熬了,于是他便聯(lián)合東月,沒日沒夜的教她武功,終于清禾也沒讓夜逸之失望,甚至比她想的還有出色。
那時候夜逸之就在想,或許清禾本就是個練武奇才,而喬孟的過度保護,差點埋沒了這個人才、
結(jié)合了夜逸之和東月的武功,清禾對付的毫不吃力,只是她卻不得不分心留意慕容舒越,而眼前這個劍客,必然是那個要殺害慕容舒越的人可清禾怎么看也覺得這個人只是個炮灰,至少在清禾看來這個人不是那夜來給清禾錦盒的人,所以他們應(yīng)該是一個有組織的團隊。
“??!”突然間耳邊傳來慕容舒越的叫聲,只見之前撞倒她的那個孩子,一把拽住慕容舒越,那孩子是個咒術(shù)師,只見密密麻麻的蟲子正在朝慕容舒越的身上爬去。
清禾精神一繃,立刻轉(zhuǎn)身朝那孩子跑去,咒術(shù)師在下咒,如果被迫中斷是會反噬的,所以清禾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劍刺向那孩子的胸口,而就在此事,另一把劍卻將清禾的劍擋開,清禾哪里有心思與他廝殺,**慕容舒越就這被施了咒可就糟了。
而就在此事,只見銀光一閃,那孩子身子一頓,嘴角冒血,一把長劍刺穿了他的胸膛,小小的人頓時跪在了地上。
慕容舒越趕忙收回手,只是那手密密麻麻的全是烏黑的蟲印。
“還是被施咒了?!蹦饺菔嬖娇嘈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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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傲君
這兩天一直關(guān)注薩德,心中愛國之情逐漸高漲,今天就聯(lián)合小伙伴去了南京大屠殺紀(jì)念館,笑著進去哭著出來,話說出來的時候有一個地方特別的美,很夢幻,只是那片土地下,埋著的全是當(dāng)年遇害人的尸體,整個紀(jì)念館都是建立在萬人坑上面,心中的敬畏之情愈發(fā)的濃郁,親愛的讀者們,你們?nèi)羰怯袝r間的話,可以去那里看看(免門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