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發(fā)現(xiàn)是被類似尼龍繩的繩子綁在了床柱上,雙腳也是。他想咬斷,但是夠不到。他嘗試猛烈的掙脫,但是這繩子很結(jié)實(shí),弄不斷,反復(fù)嘗試也無果。
柴靈兒閉上雙眼,凝神靜氣,積攢能量,大喝一聲,左手發(fā)力,竟使得木柱斷裂,同時(shí)他也獲得了自由。柴靈兒松了一口氣,笑道:“幸好老子會武功,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逃脫束縛,來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大門緊鎖,根本出不去。
這讓他一籌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從窗戶向外張望,走廊內(nèi)空無一人,唯有一間間相似的“監(jiān)牢”。柴靈兒想了想,蠻力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好智取。等那些女仆再回來之時(shí),就是自己獲得自由的時(shí)刻。
他重新躺在床上,又把那繩子綁上雙腳和雙手,自然都是松動的,一掙扎就開。
大約三四個小時(shí)后,柴靈兒耳聽地走廊內(nèi)傳來了腳步聲,他明白,肯定是她們來了。大鐵門打開,還是那三名女仆,推著床鋪進(jìn)來,床鋪上面那個瘦削的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不知下落。
她們把床鋪推回原位,又來到柴靈兒的床前,柴靈兒剛想發(fā)力,點(diǎn)住她們的穴道,卻突然想到竹姬,若把她們制伏,自己當(dāng)然能逃走重獲自由,但是竹姬呢,還不知道她的下落。柴靈兒推測她們肯定是帶自己去滿足那個變態(tài)婆娘的欲望,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所謂擒賊先擒王,想到這里他也就不再說話。
柴靈兒還裝模作樣地喊道:“放我出去!你們這是犯法的,知道嗎!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那三名女仆置若罔聞,其中一個女仆拿出來一顆紅丸,趁著柴靈兒大喊大叫之際,扔進(jìn)了他的嘴巴。柴靈兒咕嘟一聲咽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么?”柴靈兒大懼。女仆仍是冰冷的面孔相對,一言不發(fā)。她推著柴靈兒出了“大牢”。
一路上,柴靈兒都在擔(dān)心那顆藥丸到底是什么,這個擔(dān)憂不是沒有必要的,隨后藥力逐漸顯現(xiàn)出來。他感覺自己全身燥熱,心臟跳動加劇,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柴靈兒終于明白,那女仆給自己吃的是什么東西。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曼妙的身姿,但是他稍有理智,屏住心神,暫時(shí)押后。
從地下來到一層,便依稀聽到女人的聲音,而這聲音似乎頗為熟悉,柴靈兒心中一驚,莫非是竹姬?他搖搖頭,不敢相信。
柴靈兒被推進(jìn)了一個巨大的臥室,里面的情景讓他驚呆了,六名女人圍著一個男人。然而那個男人似乎已經(jīng)完全招架不住,奄奄一息。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同為苦命人的仁兄。
聽到她們的嚎叫,柴靈兒又被吃了那種藥物,更是難以忍受。
三位女仆退出了房間,走時(shí)帶上了房門。不知是那六個女人中的哪位說道:“不行,他已經(jīng)不行了,怎么辦?”柴靈兒覺得現(xiàn)在正是好時(shí)機(jī),輕輕一抖,手腳即掙脫束縛,迅速地飛至她們面前,連點(diǎn)六下,那六個女人都被定住。柴靈兒看著面前六名妖艷的女人,意欲胡為,但是理智制止了他的行為。
他探了一下那男人的鼻息,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氣若游絲,根本就要活不了了。他嘆了一口氣,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停止了呼吸。柴靈兒心想要是自己沒有武功,恐怕最后的下場也會是這個樣子,不禁后怕。
柴靈兒以凌冽的目光看向莎娜亞夫人,莎娜亞夫人的目光流露出恐懼,難以置信的感情?!跋氩坏侥闶沁@種人!賤人!”柴靈兒怒斥道。他看到附近有這些女人脫下的衣服,于是找出幾件給莎娜亞夫人穿上,他恐嚇道:“我一會兒解開你的啞穴,如果你敢大喊的話,我就結(jié)果了你的性命!”
莎娜亞夫人忙不迭的眨眼睛,她是聽明白的。
柴靈兒解開了莎娜亞夫人的啞穴,莎娜亞夫人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想干什么?”柴靈兒冷笑一聲道:“我不想干什么,先告訴我,我的衣服在哪里?”莎娜亞夫人道:“燒了……”“什么!”柴靈兒有些生氣了,“你再說一遍?”莎娜亞夫人害怕了,恐懼道:“也許……也許還沒燒……”
“什么屁話,衣服到底在哪里!”柴靈兒斥道。莎娜亞夫人道:“我……我都讓麗娜娃放到舊衣堆,準(zhǔn)……準(zhǔn)備一起處理,可能還沒有燒……燒……”柴靈兒又問道:“竹姬呢?”莎娜亞夫人道:“就在隔壁。”竹姬總算是有了著落,柴靈兒可以松一口氣了。柴靈兒又點(diǎn)住了她的啞穴。
不能沒有衣服穿,只好借用那些女人的衣服給穿上了,柴靈兒換好裝后,跳起,輕輕推開房門,透過縫隙觀察外面的狀況,走廊內(nèi)哪幾名女仆還是守候在外的,這樣可不好脫身。
柴靈兒走到莎娜亞夫人面前,解開她的啞穴道:“你叫外面的女仆都撤走?!鄙葋喎蛉苏辙k了,她祈求道:“請……請你不要……要?dú)⑽摇!辈耢`兒嗤之以鼻道:“殺你?我怕臟了我的手!”柴靈兒點(diǎn)住莎拉亞的啞穴后,離開房間,來到隔壁卻聽里面?zhèn)鱽砼说拇⒙暋?p> 莫非……柴靈兒不假思索,推門而入,卻見床上有兩位少女,其中一女正是竹姬。因?yàn)閳鼍疤^于香艷,他險(xiǎn)些噴出鼻血,柴靈兒上前點(diǎn)住和竹姬上面的女人,拉起竹姬,看她雙眼猩紅,滿面含春,更添美麗,竹姬勾住柴靈兒,嬌嗔道:“我想要……”
柴靈兒道:“你也吃了那種藥了嗎?現(xiàn)在不是時(shí)候,趕緊離開。”柴靈兒看著竹姬的曼妙身體直流口水,但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真的不行,他打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一些,替竹姬穿戴好衣裳,佩戴好首飾后,帶著她又找到了莎娜亞夫人。
“說,我們怎么離開?”柴靈兒惡狠狠地補(bǔ)充了一句,“你要是不老實(shí),你就一輩子這樣吧?!鄙葋喎蛉吮换5靡汇兑汇兜?,忙顫抖地答道:“不……不要,我都說,都說,那堆衣服內(nèi)有特制的腰牌,拿給門衛(wèi),他們就會讓你們出去了?!辈耢`兒在那堆衣服內(nèi)翻找,果然找到一枚四四方方的金牌,上面刻有莎娜亞夫人的頭像。
“是這個嗎?”柴靈兒拿到莎娜亞夫人面前道。
“對,就是這個!”莎娜亞夫人道。柴靈兒把金牌收進(jìn)兜內(nèi),又問道:“我們的包裹呢?”莎娜亞夫人想了想道:“應(yīng)該還在會客廳?!辈耢`兒默記著,想到玉佩又問在哪里。莎娜亞夫人道:“你得去問麗娜娃,這個我真不清楚。”柴靈兒問出麗娜娃的具體位置后,點(diǎn)住莎娜亞夫人,柴靈兒和竹姬隨后離開房間。
竹姬含情脈脈,一直看著柴靈兒,不時(shí)就抱一下,親一下,柴靈兒也深受藥物之苦,但是這時(shí)候必須忍住。他對竹姬道:“公主,你現(xiàn)在要清醒一點(diǎn),咱們必須逃出去?!敝窦щ鼥V朧的,也不知道她聽得懂還是聽不懂。柴靈兒嘆口氣,拉著她往前走。
會客廳必須經(jīng)過大堂,門口會有兩個女仆站在那里,柴靈兒看了一眼竹姬,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肯定能過去,可現(xiàn)在有竹姬在身旁,那就不容易辦了。
靠在墻角思考著辦法,一撇眼間發(fā)現(xiàn)旁邊的門開著,柴靈兒似乎看到了希望,他輕輕地把門縫推大一些,向里面張望,能確認(rèn)這里是一件雜物室,沒有人。他領(lǐng)著竹姬進(jìn)去,這樣不容易惹人發(fā)現(xiàn)。幸運(yùn)的是,這件雜物室竟然有幾件女仆穿的衣裳,柴靈兒綻放出了微笑。
有辦法了,柴靈兒取下女仆裝,替竹姬換上,同時(shí)也給自己穿上,這樣一來,他們就成為了這個城堡的女仆了。柴靈兒檢查無誤后,又從雜物室出來。光明正大地穿過大堂,來到了會客廳。
到會客廳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想要……求你了……”竹姬緊緊抱住柴靈兒,二人的嘴巴碰到了一起。這個吻香甜可口,讓柴靈兒回味無窮。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和竹姬公主成其好事,奈何理智告訴他要先走為妙。
他留意到桌子上有一口水壺,他拿起來,里面還有些水,他喝了一些后朝著竹姬的臉上一噴,立時(shí)竹姬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但仍然沒有完全恢復(fù)意識,只是被欲望迷住了神經(jīng)。
包裹?柴靈兒找了找,原來還在自己昏倒的地方。他打開包裹,檢查了一下,什么都沒有丟。接下來就是要拿回自己的衣服,還有玉佩了。
肯定是不能拿著包裹去找那個麗娜娃,還是要把它放在一個地方,還是那間雜物室是一個最佳的選擇,把包裹安置好后,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麗娜娃了。以竹姬當(dāng)前的狀態(tài),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柴靈兒也讓竹姬留在了雜物室,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去找麗娜娃。
已經(jīng)從莎娜亞夫人口中得知麗娜娃在二層的浣水間,柴靈兒正走到一樓和二樓的拐角處時(shí),因?yàn)橹睕]有看路,上面又走下來一名捧著毛巾的女仆,二人撞了個正著,幾米高的毛巾,四散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