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弟,不要送了,夜已經(jīng)深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敝旌駸詈挽愕卣f道。
得到朱果之后,大喜過望的朱厚烈便邀請這三人吃宴喝酒,盛情難卻,朱厚燁他們?nèi)藳]有拒絕。最終賓主盡歡,兄弟和睦,而朱厚燁這個世子更是直言此事已經(jīng)接過不提,他們都是好兄弟。
“那我就不矯情了。”站在自己院落門外的朱厚烈拱手笑道,“慢走?!?p> 他們?nèi)值茏吡艘槐K茶的時間,見離朱厚烈院落已經(jīng)很遠,朱厚燁變收起了笑容,對著朱厚焯說道:“這枚珠子交給你了?!?p> 朱厚焯面無表情地將這枚留音珠拿到手中,然后將其捏成粉碎,這顆珠子里面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他們證實過,所以不需要擔心朱厚烈給他們的是假貨。
“大哥,我還是不甘心啊?!敝旌耢喜粷M道,“就這樣被這個庶子擺了一道,真是恥辱?!?p> “不滿你也給我忍著,在王宮鬧事你真想被父王貶到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去嗎?”朱厚燁冷冷道。
“哎!”朱厚煜長嘆一口氣,他可不愿意去鄉(xiāng)下受罪。
“四弟,我知道你的心思,想要那枚朱果增長你的修為,可既然十三弟以這枚果子為要求,愚兄當然不可能替換。”朱厚燁見他的這個左膀右臂神情低落,便出聲安慰道。
“為兄雖然不學武,可卻也知道像朱果這等先天靈材的利弊,所以十三弟現(xiàn)在還不會將其服用。”朱厚燁慢條斯理地說道,“等到十三弟出宮之后,若是不能晉級先天,那么你變可和他商議一下嘛?!?p> “多謝兄長提醒,小弟明白了!”朱厚焯大喜道。
像朱果這等天地靈物蘊含著龐大的靈氣和元氣,一般來說在先天境界穩(wěn)固之后才吞食它最好。不然很容易被里面強大的能量給撐死,所以在他們兩兄弟認為,以朱厚烈的性子,絕不會這么莽撞的吞食朱果,必然是要等其晉升先天之后才細心服用。
可想要晉級先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以朱厚烈的天資能夠在二十歲時達到這一境界便是難得的天才了。那么在這段時間內(nèi),朱厚焯便可以從容地去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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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朱厚烈并沒有上床,而是進入練功室,將小門關緊,不讓其他人來打擾,他就要將這枚靈物品嘗吞食。
“還真是虛偽啊。”朱厚烈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不由得冷笑道,“不僅是我,還是他們?nèi)值?,一個個都有做影帝的潛質(zhì)?!?p> 朱厚烈明白,這件事便是絕不會這樣完結(jié),朱厚煜和朱厚焯兩兄弟可不是息事寧人的主,現(xiàn)在之所以低頭完全是朱厚燁強壓著,而且安王宮內(nèi)人多眼雜,他們可不好再次在這里面胡鬧。可一旦朱厚烈成年出宮,那以后便會多出許多麻煩。
“不過,那又如何?只要我武道有成晉級先天,那么朱厚煜他們的小動作不過是疥癬之疾。若是我成不了先天,他們夜頂多是惡心一下我,削減我的皇糧俸祿,讓我的日子變得清苦起來,威脅不到了我的性命?!敝旌窳沂种邪淹孢@枚血一般通紅,有桂圓般大小的朱果,自言自語道。
百年朱果,雖然不是絕世無雙的天地靈果,可對于朱厚烈來說這已經(jīng)是他能夠企及的最好靈物了。而且此果靈氣昂然,即使是朱厚烈腦海神識深處的那枚小鏡都些顫動,被其所蘊含的元氣吸引。
小心翼翼地將這枚朱果剖將開來,白仁綠子,鮮艷非常。朱厚烈看著這顆仙靈欲滴的果子,小聲喃喃道:“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了?!?p> 這枚朱果其中所孕育的靈力可比許多先天武者的一身的真氣都還要雄渾強大,似這等靈物后天境界的武者強行吞食,很有可能被里面的靈力撐破,最后即便不被撐死,但武者的丹田也要被撐爆,一身功力化成虛無。
所以朱厚烈現(xiàn)在就將這一枚朱果吞食是很危險的,稍有不慎便可能癱瘓一輩子。好在他腦海深處有一個無底洞,可以隨時吞噬這些先天能量。
雙目一閉,朱厚烈便將這一枚紅果子一口吞完,三下兩下進入肚中。
朱果一進入體內(nèi),立即化為滾燙的熱流,滾滾流淌過一條條經(jīng)脈,最后在腹部丹田位置匯聚。朱厚烈清晰感覺到腹部發(fā)熱,最開始感覺很舒適,那些熱流融入丹田后,丹田的壁壘好似融化了般,在這一股力量的主導下不斷地擴張。
可隨后,龐大的靈氣充斥在朱厚烈身體每一個部分,強大的元氣洪流入大江洪水一樣,沖擊著河道經(jīng)脈、甚至要將丹田沖破一樣。
朱厚烈此時面龐通紅,青筋暴起,整個身體好似被吹氣球一樣,比平時大了許多,整個人極為難受,隨時都可能被吹破一樣。
心急火燎的朱厚烈急忙引導這些在自己體內(nèi)肆略的靈氣,運轉(zhuǎn)功法,在經(jīng)脈中形成一個周天循環(huán)??蛇@點引導,與大局無礙,百年朱果的靈力朱厚烈真心不能完全接受。
轟~~
就當朱厚烈要被這些靈氣撐破之時,神識深處的那一枚古樸玄奧的小鏡綻放出奇異的光芒,而這些不被朱厚烈所掌控的先天真氣則分分涌入腦海之中。
痛!比鉆心徹骨還要痛上幾分。
之前全身上下都在酸脹疼痛,可現(xiàn)在朱果靈氣全都一股腦地涌入識海之中靈魂深處,這等痛楚卻是朱厚烈重來都沒有嘗試過,比身受十八般酷刑都要恐怖。
汗水侵濕了所有的衣衫,可朱厚烈已無暇顧及,他現(xiàn)在整個靈魂都是混沌的,如果不是這面神鏡的光芒維持著朱厚烈的三魂七魄不散,那么他現(xiàn)在已成為白癡了。
半個時辰左右,朱厚烈的丹田終于不再擴張,身體里的熱流也消散了,可朱厚烈卻混沌無知,對外界的事情沒有一絲感應,宛若泥塑一般靜靜地坐在蒲團之上。
對于朱厚烈來說,是生是死,是一飛沖天遇風云而化龍,還是永遠平凡下去,就看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