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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極變

第1347章 比試

虛空極變 粽子也會飛 3969 2020-07-19 22:53:20

  話聲方落,場內(nèi)參賽之人大多面色一變,因為之前老大并未說過任何懲罰之時,只說了優(yōu)勝者的獎勵。如今想來,以老大往日的作風(fēng),又怎可能真的只給好處而無條件,可此時反悔已然來不及了。

  場上十六把太師椅如今已被人所得,其上之人聞言,紛紛取出木刀,一臉警惕地看著周圍四人。而尚未奪得交椅之人,此時則是蓄勢待發(fā),找尋自己的目標(biāo)。

  半息之后,隨著一人忽然出手,整個場地之中局面瞬息變幻,兩方人馬開始交手起來。不過是三息功夫,便有四把座椅之上換了主人,更有兩人被直接打出場地,直接淘汰。

  又是半息功夫,坐在椅上之人又添變數(shù),之前產(chǎn)生淘汰的兩個場地之上,三把交椅之外,僅剩兩人爭奪,便有一人無人攻擊。而而這兩人并未坐在原地等待勝利,卻是在以長弓相助兩名奪椅之人,干擾其余兩椅之上之人。

  而座椅之上之人,本就以坐打站,弱了機動能力,此時又被冷箭偷襲,立時顯得有些捉襟見肘。而奪椅之人見狀,攻勢自然更加猛烈,若有人相助還不能拿下眼前之人,當(dāng)真是丟了面子。

  轉(zhuǎn)眼之間,距離開始已過去五息功夫,被擊出場外或是失去戰(zhàn)斗能力自行淘汰之人,已有十三之多。然而相比其他場地的波濤洶涌,卻有一處最東側(cè)邊緣的場地,這五息功夫之內(nèi),竟無人出手搶奪座椅。

  三把太師椅上,如今坐著兩女一男,而奪椅之人則是三人之?dāng)?shù),兩男一女。而這三人,如今更是不約而同,將那名男子圍在了中央,兩人張弓搭箭,兩人虎視眈眈。

  “還在等什么?你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男子淡淡開口,面上卻帶著一絲無奈,回身看了一眼那坐在太師椅上的兩女,目光在落到較遠(yuǎn)一人的袖口時稍稍停留。而后者見狀,也是嘴角微微一泯,而后便將藏在袖口之中的暗器收了回去。

  以五打一,終究是過分了些....

  “影堂兄弟,我們事先也不知道老大會這樣安排,可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淘汰者是要接受懲罰,那喂豬這事兒還是讓咱們?nèi)齻€男人去做更好一些,你覺得呢?”

  也許是因為以五對一勝之不武,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其中一名男子,終是開口勸了眼前之人一句。其實他們這一區(qū)之中,除了此刻坐在座椅之上的男子之外,其余五人皆都熟識。

  所以在聽到淘汰的懲罰之后,便算是為三名女子內(nèi)定了三把交椅??删驮趦擅凶釉陂_始之時,裝作行動緩慢,來不及搶奪座椅之時,這名影堂之人卻憑借身法第一個坐在了座椅之上。

  如此一來,三名女子之中,便有一人落空,其余兩名男子見狀,自然不會將這到了眼前的人情,就這般棄之不顧。

  “不好意思,首領(lǐng)說的獎勵我很是心動,況且我也不想要養(yǎng)豬。更何況,比賽之中若是將人情牽扯在內(nèi),那你們不如一早認(rèn)輸。因為即便是靠著關(guān)系勝出,下一場也一樣會淘汰,畢竟你們遇到相熟之人的機會....”

  座椅之上的男子開口之間速度緩慢,他如今穩(wěn)坐太師椅上,浪費的時間越多,自己的優(yōu)勢便越大,見這些人并不急著出手,他自然樂見其成。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寧可能不大清楚,這里只有寧一個外人呢?!?p>  就在此時,那并未奪得太師椅的女子,忽然間出聲,話卻是絲毫不留情面,更是帶著幾分嘲諷之意。

  座椅之上的男子聞言,卻是緩緩閉上了雙眼,似是不想再和這些人多廢話一句。而他心中也是清楚,這些人之所以沒有立即出手,并不是因為什么道義,而是因為自己這影堂之人的身份,讓他們頗為忌憚。

  所以他們要在最后的時間一同出手,一旦拿下座椅,便不給自己翻盤的機會。而這一點勝利,卻必須建立在一個必要條件之上,便是以五對一,穩(wěn)操勝券。

  “得罪!”

  距離十息之限,只余三息之際,兩名男子之中的一人忽然開口。而與此同時,手中木刀迎面便朝座椅之上的男子斬去,而其出手之時,絕無半點保留,與其他場地之人交手之時截然不同。

  其他場地之中,那些失去戰(zhàn)斗能力自行淘汰之人,皆都是被人制服,自行認(rèn)輸,卻沒有一個是因為重傷之下,真的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墒谴巳顺鍪种畷r,這一刀便是木刀,斬在人身之上,也足矣骨斷筋折。

  座椅之上的男子微微睜眼,面對這一刀卻仍舊坐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下一瞬身后果然響起一陣細(xì)不可查的聲響,男子嘴角微微揚起,而后卻做出了一個旁人無法想象的舉動。

  “砰!”

  只見其雙手抓住座椅,而后猛踏地面,下一刻人與座椅卻同時離地而起。原本劈下一刀的男子,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有可能做到這點,當(dāng)即一刀劈空,順勢刀身一番,朝上迎去。

  “小心!”

  然而其剛剛縱身躍起,便聽前方女子傳來一聲輕呼。而下一刻,還未及他反應(yīng)過來,便只覺肩頭一陣刺痛,而后一陣酥麻之感,便自周身襲來,朝百骸散去,瞬息之間人便已從空中癱軟下來。

  而下一刻,騰飛而起的男子,此時帶著座椅朝下落去,卻同樣沒有任何手下留情,似是根本沒有看到如今躺在地面的男子一般。若真就此砸中對方,此人不死也要重傷。

  “你!”

  另一名男子見狀當(dāng)即怒斥一聲,不過眼下卻是放棄了最好的攻擊時機,趕忙將即將成為座椅之上亡魂的同伴拽了出來??傻人俣然氐吨畷r,一只手卻已掐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認(rèn)輸,或者...哼?!?p>  座椅之上的男子冷哼一聲,手下再一用力,其眼前之人立時便感覺到一股窒息,面色亦是變得赤紅無比,卻咬著牙擠出幾個字來:

  “我不信..你真敢殺我!”

  話音方落,男子忽然間揮起木刀,索性不在抵擋,用盡全身余力,朝著掐住自己咽喉的手臂便削了過去。而同一時間,兩名女子亦是一人張弓,一人放出暗器,只是兩女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出手之時調(diào)整了幾分角度,以至于并不及時。

  “啪!”

  正當(dāng)木刀即將落于手臂之時,座椅之上的男子忽然撤手,而與此同時,另一手翻掌之間便印在了眼前之人心口之上。而下一刻,此人只覺窒息感消失的瞬間,一陣炙熱自胸口朝百骸蔓延而去。

  緊接著身形便如炮彈一般,朝著后方倒飛而出,落地之時發(fā)出一聲悶響,噴出一口污血之后,昏迷不醒,卻仍在場地之內(nèi)。

  “你..你真敢殺人?!”

  那名尚未奪得座椅的女子,眼見頃刻之間兩名同伴一死一重傷,當(dāng)即驚呼一聲,極為尖銳。興許是因為距離十息功夫,只剩下一息,也興許是因為她的聲音實在太過尖銳與凄厲,立時便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朝此看來。

  而這些人在看到場地邊緣男子身旁的一灘血跡之時,紛紛朝著座椅之上的男子,投去敵意十足的目光,更有人不顧場地之限,朝此張弓搭箭射來。

  而此時處于風(fēng)口浪尖之中的男子,卻是在瞥了一眼說話的女子后,抬頭朝著正北方人群的方向抱了抱拳,而后也不知是對誰開口,沉聲道:

  “既然他們可以在比賽之中對我毫無保留,甚至用上暗器,那我又為何不能全力以赴?至于你說我殺人...哼,我只是見他火氣太大,給他放放血,保管醒來之后,比之前還要生龍活虎。”

  “狡辯!”

  男子話音落罷,便聲討之人發(fā)聲,而一旁冷箭更是不斷襲來。十息之限早已過去半息功夫,可那位老大如今卻是默不作聲,似想要坐視事態(tài)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年邁的聲音,卻是忽然自人群之外響起,語速極為緩慢,卻是帶著幾分毋庸置疑。不知為何,他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響徹在每一個人耳中。

  “想不到影堂之中,又出了一名人才,當(dāng)真可喜可賀。樞影兩堂素來交好,影堂主如今更是外出為老夫辦事,怎么...?你們?nèi)缃窨此辉?,便以為我樞影兩堂無人可以出頭了?”

  話聲甫落,太師椅上的男子立時起身,而其身旁不遠(yuǎn)處的地面之上,則是緩緩浮現(xiàn)起一道八卦圖案。而下一刻,一道模糊的人影于其內(nèi)不斷凝實,最后顯化出一名身形佝僂,左眼戴著一只機關(guān)目鏡的灰發(fā)老者。

  老者伸出右手,拍了拍眼前男子的肩膀,示意他有自己在,便不會失去公允。后者見狀,自然感激,微微頷首,卻沒有多說什么。而此時,老者環(huán)顧四周,目光所及之處,眾人啞口無聲。

  可在環(huán)顧之后,卻仍舊看到一些場地之中的男子,依舊保持著拉弓的姿勢,對著自己身旁的小子,當(dāng)即眉頭微皺,抬手指了指眼前十幾人道:

  “怎么?想跟老頭子比比誰的箭更利?”

  話聲方落,營地周圍忽然間發(fā)出一陣巨響,而下一刻,原本落在營地周圍,守衛(wèi)營地的那些巨大弩車,如今卻是忽然間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對準(zhǔn)了此方廣場。

  周圍圍觀之人見狀立時心下一驚,而那幾名張弓之人,也紛紛將木弓放下,心智不堅者更是有些惶恐不安。而也就在這時,正北方人群之后,最開始的那個粗獷的聲音再度響起,卻是...

  “老師,您老人家就別再嚇唬我們這些后生晚輩了,此子...”

  然而未及這被眾人喚作老大的男子將話說完,老者便先一步打斷了他,而前者則是聞言瞬間,閉口不言,足見其對此老者的尊重。只是老者開口之間,語氣卻盡是譏諷之意:

  “喲,這不是虎堂主么?老師兩字老夫可擔(dān)待不起,我這一路上山,可是聽多了老大..哦不對,是首領(lǐng),這一年來的諸般作為。讓我這個老朽不禁懷疑起,我們這支...哼,到底還是不是三堂共治,是不是你虎堂人多,便一手遮天了?”

  “老師!你可千萬別聽那些兔...那些小輩亂說,他們喊我老大,只是覺得我平日里對他們行事霸道,像極了山寨大王,所以喊著玩兒的。再說了,要不是有老師的陣法在,我們這恐怕早就被那些妖物和所謂的仙人破了,哪能快活..呃...活到現(xiàn)在呢?!?p>  粗獷男子開口之間,一時有些失措,卻與往常人前截然不同。而對于這位老師,他更是極給面子,不但是因為對方的陣法對此營地至關(guān)重要,更是因為這位老師的輩分,實在高得離譜...

  據(jù)說自己爺爺當(dāng)年就是他的學(xué)生,后來這學(xué)生之位更是“世襲”,爺爺傳老爹,老爹傳自己。不過這特殊的傳承,怕是要在自己這一代終結(jié)了,因為自己如今已經(jīng)四十有一,老婆卻還沒有著落,營地之中又皆都是小輩,根本沒法下手。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每每見到這位老師時,就有點覺得對不起老爹和爺爺,所以在這莫名的愧疚感加持之下,對這位老師是又敬又畏。

  “哼,今日老夫就給你這個面子,那你說,怎么處理吧?”

  老者冷哼一聲,卻也沒有繼續(xù)揪著此事不放,至于那些弩車,他方才不過是嚇唬一下小輩,那些弩車每一次發(fā)動,都要消耗大量材料,便是這些人不心疼,他也是極為心疼的,所以根本不會真的施展。

  而人群之后的粗獷男子聞言,則是嘿嘿一笑,開口道:

  “老師說笑了,既是比賽就免不了受傷,更何況他說的不錯,那一掌只是放血,不會危及生命。既然他奪得了座椅,那自然是晉級下一場了,這點公正,老師你還不相信學(xué)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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