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遲在李晨晨的堅持下,被迫做個全身檢查,此刻暮遲正蹲在病房的廁所里,兩手拿著那護士遞給自己的衣服,臉露沉思的看了又看,直到李晨晨去交了醫(yī)藥費回來,暮遲還將自己關在廁所里。
“現(xiàn)在的醫(yī)院真是越來越黑心了,做個全身檢查竟然花了我將近一萬,哦,我的包包又離我越來越遠了,還有我的香奈兒……算了,這次就權當補償寶寶好了,等她回來后我一定要狠狠的宰她一頓!”李晨晨嘀嘀咕咕的走進了病房,“嗯?人呢?我不是叫她換好衣服不要亂跑的嗎?”
李晨晨一直都是什么事都依賴著寶寶,平時沒少受寶寶的照顧,如今真正的寶寶下落不明,她心懷愧疚的同時更想好好的守護著寶寶的身體?,F(xiàn)在對于“不聽話”突然玩失蹤的暮遲,心中焦慮也有些擔心,畢竟她對周圍的一切都處于懵懂的狀態(tài),若是再發(fā)生什么事情,那她李晨晨是要以死謝罪了吧?
李晨晨轉身就要離開病房,回頭一看廁所的門還緊緊的關著,那一刻李晨晨的心才從嗓子眼吞回了肚子去。
“寶寶,你在里面嗎?”
“哦,我、我這就出來?!?p> 真的在里面,該萬幸這病房是醫(yī)院人員安排的單人間嗎?李晨晨徹底松了一口氣,聽著開門聲一抬眼不由倒吸一口氣。
只見暮遲原本穿得衣服沒有脫下就套上了長褲,上衣直接套進一個手臂掛著,頂著那張英氣好看的臉眼神懵然的看著李晨晨。
李晨晨忍住笑意將暮遲掛著手臂上的衣服拿下來,臉上一本正經的看著暮遲,語重心長的說:“來,我教怎么穿衣服。要先將里面的脫下來,才能再將這個穿上去,進去我?guī)湍愦?p> 暮遲的臉上紅紅的,雖然說身為尚書府的庶女從小到大都有人在身邊侍候更衣,但是看到李晨晨眼神奇怪的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身上還穿著奇怪的褻衣……一切都像夢境卻又異常真實。
暮遲的身體李晨晨早在一起去泡溫泉的時候就看過了,可是看到暮遲一臉羞澀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捉弄她一番,所以教她換衣服的時候,故意慢慢的詳細的。
等兩人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暮遲的臉已經紅透了,李晨晨一臉強忍著笑意的滿足模樣。這一幕被剛才就進了病房準備帶暮遲去檢查的兩個護士看得清楚。
只見兩個護士都嘴巴微張,眼睛帶著不敢置信在她們兩人身上來回的打量。
李晨晨的老臉一熱,強做鎮(zhèn)定的咳了一聲:“咳,我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系,真的!她不會穿衣服,我進去教她而已!”
這借口,嗷,好污!那兩位護士一副了然的收回了目光,嘴唇微抿忍住了想要一八究竟的沖動,低著頭搬弄著自己面前的儀器裝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并沒有鄙視你們”的樣子。
李晨晨一臉木然,眼神帶著點幽怨的看了眼毫無知覺的暮遲,臉色陰郁的站在一旁,看著暮遲被架上輪椅推著去做體檢。
以為人被推走了就沒事?想躺在病床上補補覺,隨便等暮遲的李晨晨,剛躺下就被護士叫了過去。原因無他,只因暮遲不肯配合醫(yī)生做檢查。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李晨晨的內心是崩潰的。你說她李晨晨難得大方一次,不惜付出讓自己以后的日子都要吃土度日的代價給她做了全身體檢,她竟然不肯配合?
要不是擔心暮遲的身體藏了什么未知的危險因素,怕自己以后會寢食難安……啊,單純聽話的暮遲為什么不肯配合?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難道寶寶要被捉去研究了?
這么一想,李晨晨心中的不滿變成了濃烈的不安,腳步飛快的跟著護士去了抽血的地方。
暮遲正臉上微紅的低著頭,無論對面的男子說什么,都不肯被他摸手還拿奇怪的摸自己的前胸……所以兩人隔著一張長桌大眼瞪小眼中。
“寶寶,寶寶你沒事吧?”
李晨晨跑到了基礎的抽驗室,一進門口就大聲嚷嚷,看到安然無事坐在凳子上一臉驚訝的暮遲時,李晨晨才驚覺自己剛剛的反應有多夸張。
看到那些醫(yī)務人員都停下動作視線詭異的從兩人身上來回打轉,李晨晨老臉一紅,暗暗咬牙強作鎮(zhèn)定的走到暮遲的面前,微微彎著腰看著暮遲說:“寶寶,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咳咳,請家屬注意一下影響,這里是醫(yī)院。而且這位患者是想做什么?不想體檢就不要交錢啊,交錢又不配合,你這樣會降低我們的工作效率,耽誤后面的患者及時就醫(yī)的?!?p> 說話的是一個帶了沉厚眼鏡,長著張大眾臉的男子,也正是坐在暮遲面前的那位。此刻他正一臉不滿的看著暮遲跟李晨晨,在他的眼里已經足以斷定兩人關系匪淺,卻絕對不會是家人。
誒,現(xiàn)在人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長得這么漂亮,什么好男人找不到?既然走上這么一條不歸路,罷罷罷,這種情況他也看得多了,不過就是覺得這么漂亮的人兒竟然是對百合有些可惜了……難道是因為從男人的身上得不到細膩的關懷才會百合的嗎?看剛剛的短發(fā)女人那么緊張,再看看這長發(fā)女子的眼神,哎喲,這么膩歪的一對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到底誰攻誰受???
那位男子表面呵斥著她們兩人,心中卻是對人家的相處方式各種好奇各種胡思亂想。
李晨晨氣場十足的斜視了他一眼,而后繼續(xù)問暮遲,“寶寶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肯配合檢查?是不是……”
暮遲看著李晨晨一直對自己眨眼,暮遲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男女授受不親,不知可否換個醫(yī)女……”
滿腔的擔心而胡思亂想的李純純:……
坐在對面的眼鏡男:……
暮遲再眨了眨眼,眼神有些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兩人吃屎了一般的臉色。
文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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