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阿彌陀佛
剩下的士兵連忙懂事的將武器扔在了地上。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上面的命令。”一名士兵苦澀的道。
“荊哥,出大事了?!眱擅軅ь^蹲在墻角的戰(zhàn)士也站了起來,第一時間撿起了武器。
“荊南山在那?”荊棘忙問道。
“他和龍兵堅壁都在圍墻上,方位應該在那里?!蹦挲g較長的那位立即回答道,他們雖然知道出大事了,卻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
但是敢于襲擊貢獻兌換點,絕對是犯了格殺勿論的鐵律,而且是最嚴重的情景之一。
掃了周圍一眼,荊棘猶豫了一下道:”這里不安全了,你們可以去傭兵工會暫避,我去找荊南山?!?p> 說完,也不待兩人反應,他已經(jīng)飛速而出,急速向遠處而去。
“別亂動!”年長者戰(zhàn)士的槍已經(jīng)瞄準向了那幾位。
“放心放心,我們當兵也只是聽命令!現(xiàn)在肯定不會亂來的,最好咱們一起躲躲?!眲偛耪f話那位戰(zhàn)士苦笑道,其他士兵連連點頭。
看著地下戰(zhàn)友的尸體,有些悲哀。
這都是鬧得那一場啊。
戰(zhàn)士們不怕死,但是卻死在自己人手里,而且是這種不風光的內(nèi)亂。
唉!
荊棘急速而去,心中非常焦急。
以前沒有注意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這么重視親情,腦海中老是浮現(xiàn)他的樣子,心中非常不希望表弟出事!
那兩位戰(zhàn)士只知道兩位龍兵鎮(zhèn)守方位,以往都是這兩個地方。
到也不知道荊南山鎮(zhèn)守的是那邊,荊棘只能碰運氣,向最近的那邊而去。
這樣很快便會穿過營地中心,那里往日守衛(wèi)森嚴,五大供奉的居所都在那里,還有戰(zhàn)士守門,自己也可以擁有一處,不過自己放棄了。
除了高僧藍天董處,其他四處供奉住所都很神秘,自己可沒有去過。
此時荊棘未停,掃了一眼,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守衛(wèi)戰(zhàn)士。
“咦!”荊棘動了動鼻子,望向供奉高僧藍天董的住所。
他可是鼻子也進化了的,一下子聞出了那中年婦女竟然跑大了這里來。
“君子報仇不隔夜!”荊棘略一猶豫,就撲了上去,相信不會浪費太長時間。
“阿彌陀佛!施主半夜前來不知有何事?!彼{天董一副高深的模樣,正穿著僧衣,盤坐在那里念經(jīng)。
荊棘鼻子一動,帶著一絲冷笑,根本沒有理會,直接朝著一旁而去。
“阿彌陀佛,施主不可對我佛無禮!”高僧藍天董一聲佛號,手一指,眼前的黃布上多了一層淡淡金光,竟然將荊棘擋住了。
“咦?”荊棘一拳揮出。
轟!
金光黯淡了幾分,那黃布竟然如同銅墻鐵壁一般堅硬。
“大團長,出來吧,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死嗎?”荊棘冷冷笑道,伸出的手已經(jīng)變成了金色。
“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即成佛。“
藍天董一臉悲天憂人的慈悲樣。
荊棘不為所動,切金手狠狠砍出。
哼,不錯,又擋住了,不過金色已經(jīng)暗淡到了極致。
再次一劈,金光消失,隨手便將金色的布拉開。
“找死!”仿佛一只野獸撲來,速度快到了極致。
正是那中年婦女,她此時猶如一只野獸一般撲倒,對著荊棘咽喉抓來。
荊棘可不會在大意,看見敵人的一瞬間,雙眼射出了兩道淡淡的綠色光芒,同時還不忘飛速后退。
“阿彌陀佛,施主,得饒人處且繞熱。”高森藍天董雙手合十從容的道,隨著他的一指,中年婦女身上多了一層金光。
見此,中年婦女心中一喜,速度暴增。
啊
脖子處火辣辣的痛,差一點就危險了。
這那是中年婦女,完全是一只二次進化獸啊,連自己的大成金鐘罩都抓破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荊棘分心,雙眼射出的淡綠色光芒竟然被金光所阻擋,否則未必躲不開,不過在綠光下,護體的金光也消散了。
中年婦女卻沒有任何停留,一抓落空,另一爪又抓了過來,同時張開嘴巴,如同野獸一般向荊棘咬來,身體靈活之極,沒有一絲停頓。
“死!”荊棘猛然一聲暴喝,同時雙眼再次射出淡綠色光芒。
這一個死字如同憑空一聲炸雷,不管是高僧還是中年婦女都不由一顫。
這一瞬間,兩道淡綠色的光芒已經(jīng)落在了中年婦女頭上,頓時給她腦袋上開了兩個小眼,還直接是洞穿的。
噗嗤!身體掉落在了地上,已經(jīng)是尸體了。
“唉!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备呱畤@了口氣,表情黯然。
荊棘臉色發(fā)白,連忙吞了一顆葡萄,翻了個白眼道:“所以你殺了藍奶奶,然后取而帶之,哼!”
不再浪費時間,荊棘向外而去。
看著迎面撲來的荊棘,高僧身體一頓,臉色蒼白了起來。
“阿彌陀佛!昨日因,今日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阿彌陀佛!”雙手合十的高僧盤腿做好閉上了眼睛。
“咦!”一道光點從高僧身上射出,瞬間沒入了荊棘體內(nèi)。
頓時模糊的畫面出現(xiàn),隱隱可建高大的佛寺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無數(shù)光頭在念經(jīng)不止。
“怎么回事?”荊棘狠狠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望向了那高僧。
不對勁,他飛速走過去。
靠,怎么已經(jīng)死了。
嘀咕著,荊棘速度加快,向遠處而去。
其他幾處供奉府冷冷清清的,荊棘雖然好奇,但是也只是掃了一眼,不再打算浪費時間了。
“不能死,至少現(xiàn)在不能死?!鼻G南山憑借意志硬生生抵抗著,眼前發(fā)黑,似乎隨時都會昏迷。
但是他依然憑借堅定意志堅持著,從身上拿出了小瓶子來,喝下一口,并將剩余的倒在了傷口上。
這似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再也無法移動分毫了,但是他依然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力,不昏迷過去。
“呼呼!”隨著時間的推移,荊南山勉強站了起來。
看了看,傷口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止血草的汁液到底療效神奇。
可惜,那供奉殘劍蕭遠田的密寶也不簡單,雖然看似恢復了,但是總有一絲無形的力量在體內(nèi)破壞著,所以回復的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