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被眠眠看得起這種感覺,讓荀澈尷尬的同時還有點(diǎn)罪惡。
幸好這感覺來得快也去得快,荀澈表情變化不大,回應(yīng)慕眠說:“那眠眠要不要先踩踩試試?”
慕眠看到荀澈眼里是單純的關(guān)心,這種關(guān)心的真實(shí)性要是被外人發(fā)現(xiàn),一定會覺得荀澈有病。
因?yàn)樗麑δ矫叩年P(guān)愛已經(jīng)超越了某種界限,此時讓慕眠踩踩他的肚子試試穩(wěn)不穩(wěn)不是開玩笑。
這就好比,慕眠要是好奇荀澈的肉好不好吃,荀澈都會主動把自己的肉送到她的嘴里試試味道——只要慕眠要求,只要慕眠堅(jiān)持。
這份愛,誰能抵擋得了?太可怕又太寶貴了!
慕眠瞇眼瞟他,“你以為我不敢啊?”說著她就挪動身體,動了自己那條沒傷的腿放下床,往荀澈的小腹用力的踩下去。
荀澈立即繃緊了腹部的肌肉,讓腹部能更硬實(shí),免得慕眠真的站不穩(wěn)。
但是他也不想想,慕眠現(xiàn)在坐在床上,又不是三歲孩子,怎么可能會踩不穩(wěn)摔跤。
慕眠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腳下的肌理完美,她瞧著荀澈的表情,把這朵高嶺之花踩在腳下的快感,遠(yuǎn)遠(yuǎn)不及把他摘到手里的滿足。
荀澈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排斥,還可以說是和她一樣的滿足,那眼神讓慕眠知道,這朵花正被牢牢抓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把這朵花碾碎還是把他好好的呵護(hù),又或者是去嗅他的香,品嘗他的花瓣,似乎都是可以的,在她一念之間。
慕眠不經(jīng)意的說:“衣服弄開。”
荀澈握住她的腳,“玩夠了,腳都冷了?!?p> 慕眠作勢要站起來。
荀澈馬上拉開自己的衣服,把她的腳放進(jìn)自己衣服里,用自己的肚子給她暖腳,看向慕眠的眼神都透出一個意思:乖了,這樣高興了吧?
慕眠勾了勾自己的腳趾頭。
荀澈的腹部頓時又繃緊了幾分,神色卻如常的對慕眠說:“回床上去了,這樣會感冒?!?p> 慕眠把腳收回來。
[主人,你要放棄機(jī)會嗎?]
你哪里看到機(jī)會了?
?。勰繕?biāo)雄性對主人有求必應(yīng)。]
是么。
慕眠看到荀澈坐起來,扶著她的腿放進(jìn)被子里,又幫她放下枕頭,看著她躺下后再蓋被子。
做完這一切的荀澈,才輕聲對慕眠說:“眠眠,晚安?!卑聪孪簦约禾稍诹藢λ砀邅碚f,還是短小了的沙發(fā)床。
慕眠望著黑暗的上空,沒幾秒就側(cè)頭看向荀澈的方向,把自己右手伸出被子,垂到了床下。
“眠眠?”荀澈清冷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卻是別人想象不到的柔和。
慕眠嘟囔,“拉著?!?p> 黑暗中似乎有一聲低笑。
慕眠就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卻有一只更寬大的手把她的握住,溫暖寬厚又細(xì)致光滑。
這是屬于荀澈的觸感,沒記憶里少年小荀澈手的柔軟,卻依舊熟悉一觸碰就能帶來不同的感覺。
荀澈哄著她說:“眠眠,我就在這里?!?p> 慕眠沒有回答他。
小助,如果是他的話,
我愿意慢慢等他。
如果他一輩子都只想做我哥哥,
我也愿意滿足他。
只要,
他屬于我。
屬、于、我!
*
清晨的陽光伴隨著窗簾被拉開的聲音,隨即傾灑在身上。
慕眠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入眼就是荀澈站在陽光下,回頭望著自己微笑的模樣。
他的眼神包含著寵溺的味道,肌膚在陽光下,不但沒有露出瑕疵,反而更襯得潔白如玉,五官完美。
等荀澈拿著熱毛巾給她擦臉時,慕眠腦子里晃過一個畫面,有個人也這樣小心翼翼的給她擦過臉,給她做清潔。
慕眠一下清醒了,聽到荀澈問:“怎么了?”
“沒什么。”慕眠眨了眨眼睛,不過既然想到了,就對荀澈問了句,“哥,上次那個霍幫怎么樣了?”
荀澈說:“這是機(jī)密?!?p> 慕眠不吃他這一套,“我想知道?!?p> 荀澈摸摸她的頭發(fā),轉(zhuǎn)身起來,“我去給你拿早餐?!?p> 慕眠及時拉住他的手。
兩人對視了幾秒,還是荀澈敗下陣來,“等你吃完早餐再和你說?!?p> 這才被慕眠笑著放過了。
事后證明荀澈也不是好應(yīng)付的人物,作為想知道機(jī)密的代價,慕眠被荀澈要求吃干凈了早餐,連平時挑食不吃的東西也給吞下去了。
早餐吃完之后,頂著慕眠一雙死魚眼注視,荀澈也沒賴皮,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慕眠,說完后順便叮囑慕眠不能說出去,不是怕泄露了機(jī)密,而是擔(dān)心慕眠安全。
慕眠手掌撐著下巴,喃喃道:“霍老爺子死了?霍昊失蹤?”
“眠眠,這次事件里關(guān)于你的資料,都被我消除了?!避鞒簡柕溃骸澳阌袥]有在霍幫那里,留下什么可以搜查到你的線索?”
慕眠眨了眨眼睛,淺淺笑道:“沒有。”
如果霍昊沒有被抓到,那么等他閑下來,有空去找她的‘遺物’時,就會發(fā)現(xiàn)不管是曾經(jīng)戴朗用來欺騙她的PS照片,還是手機(jī)里偷拍她的照片都消失不見了,包括兩人手機(jī)里的信息交流數(shù)據(jù)。
小美人魚跳入海里,變成了泡沫消失,關(guān)于她的一切,也都猶如泡沫一樣,看得見時在陽光下七彩斑斕,破碎時則一點(diǎn)都不剩。
霍昊,真希望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沒有喜歡上我,要不然……
幾天后,柳思雨又來看望慕眠了,還帶來了一個消息。
“退學(xué)?”慕眠看著手里的通知書,眉毛輕微的挑了挑。
柳思雨柔聲安慰:“沒關(guān)系的,之前眠眠不是還跟阿姨說想換個學(xué)校嗎?”
病房門打開,荀澈正手捧一束新鮮嬌嫩的薔薇走進(jìn)來。
人比花嬌一般是形容女人的成語,不過現(xiàn)在放在荀澈的身上一點(diǎn)都不違和。
他長相氣質(zhì)太極端,平常讓人望而卻步,現(xiàn)在手捧鮮花,那薔薇紅色襯得他冰雪一樣的臉上添了幾分柔和,散發(fā)著無以倫比的吸引力。
“哥?!蹦矫咝ζ饋?。
水千澈
我是一個喜歡被表揚(yáng)的人,尤其是表揚(yáng)我的文~你們的認(rèn)同就能給我無限的激情,你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