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一樣的。
“還請小姐移駕,您這樣,可是叫奴才如何向殿下交差??!”蘇錦急惶惶地跪在地上,臉上掛起了委屈的神色,心里也是那個苦不堪言??!
怎覺得他跟個照鏡子的豬八戒似得,里外不是人呢!
嗚,他一向尊老愛幼,恪盡職守,特么這是招誰惹誰了,至于來受這等窩囊罪!
殿下也就算了,再怎么說也是自家主子不是,可是,這個秦小姐算是怎么回事?
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殿下,這不是給他們這些奴才找不痛快么!
想到這里,蘇錦便又是一個磕頭,禮道:“請小姐移駕!”
白小白一個白眼涌上來,丫是復(fù)讀機(jī)呢,只會這一句話了,是吧!
不過,她一向最怕這種死纏爛打的人,于是,臉一垮,終是不急不緩地邁著小步子向著司徒瑾那方走過去。
司徒瑾本是看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出神,身邊是秦湘琳與其余眾人的恭維附和之聲,不知怎的就覺得一陣心煩厭惡。
他心思意亂,突然就想起白小白那張又油滑又氣人的俏臉,心跳驟然絮亂起來,讓他好一陣心悸。
司徒瑾晃了晃頭,將腦海中俏美的麗影晃了出去,這才略微定了定神,暗道,之前被那個女人氣得理智全失,竟從未仔細(xì)想過這其中的種種細(xì)節(jié)。
現(xiàn)在冷靜地想一想,她跟他們這些人一直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她一直表現(xiàn)得像是恭謙有禮的小媳婦兒的模樣,但其實(shí)她心底一直對他這個身份尊貴的太子非常不屑。
不,應(yīng)該說,她對他們這整個的權(quán)利體系都極度厭惡。
哪怕她一直掩飾得很好,哪怕她一直讓自己表現(xiàn)得跟別人沒什么不同。
可是,他就是知道,她,是不同的!
對了,還有司徒玨那小子。
為什么自那個女人墜樓醒來后,原本篤定的一切都變得大不一樣了?
司徒瑾收回遠(yuǎn)望的眸光,看著徐徐向他走來的美麗女子,精光一閃,這女人還是那般風(fēng)華自溢,銳不可當(dāng)呀!
為什么以前他會那般厭惡呢?
白小白行到司徒瑾面前,按下不耐,便略略福了個身,“參見殿下,殿下金安,不知太子殿下喚湘白過來是為了何事?”
司徒瑾不語,只盯著白小白烏發(fā)如云的頭頂出神。
眾人見他這樣不與尋常的模樣,俱是疑竇叢生,便面面相覷地大眼瞪著小眼,相互疑問,太子這是怎么了?
莫不是又在琢磨整治秦大小姐的法子?
思及此,大家都是黑線滑過臉面,這么幼稚的性子究竟是種了誰?
不過,這小兩口還真是歡喜冤家,見面就掐掐,也是沒誰了!
白小白低著頭,將白眼翻了又翻,眼珠子都快戳出天際去了,特么,這死變態(tài)故意的不是,老娘這還跪著呢!
“咳咳。”白小白垂首,又是一聲平靜的詢問,“敢問太子,叫小女子過來所為何事?”
這一次她干脆抬起頭來,眸光冷冷地戳著司徒瑾,你大爺,有屁就快放,姐姐我的膝蓋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