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壞了,你不心疼?
爹!”
秦湘琳紅著一雙兔子眼奔到秦老爺身邊,哭哭啼啼地就開始干嚎,“秦湘白,你這個賤人,你說,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先是忤逆太子殿下,如今又將爹爹氣得這般難過,你說,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存心的?”
秦湘琳眼里的淚水唰唰唰地往下流,悲不可抑的表情再配上她搞笑的裝扮,看起來就像是一出滑稽的戲劇。
而戲中的人卻尤不自知,依舊在賣力的表演,“就因為殿下要帶我出門,你怕我耀人的光采會蓋過你的風(fēng)頭,所以,你害怕了!”
“這位小姐,你的心理戲會不會太多了一點,姐姐我拜托你,特么別再自作多情了,老娘真的半點都沒將你放在眼里,好嗎!”
白小白煩躁地翻著白眼,對著這幫子吃飽了沒事就隨便亂作的人,她真的是半點耐心都沒有。
話說,賤人總是能激發(fā)別人身體里的狂暴分子,連她這種從來不欲惹是生非的超級好人都忍不住暴了粗口,特么世界那么大,做點什么不好,非得在這旮旯撕逼逗耍,輪番唱大戲,是怎么回事?!
特么,寶寶就特別認(rèn)真地問一句,你敢答應(yīng)么,你妹,好玩嗎?
而且,最最讓她受不了的就是,為毛每次無故躺槍的都是她啊?
為毛啊,姐姐我是刨你們家祖墳了,還是搶你們家飯碗啦,??!
“你,你胡說八道,含血噴人!”秦湘琳飲淚抽泣,哭得好不凄涼。
卻突然猛地轉(zhuǎn)身撲向司徒瑾,嬌蠻地一個跺腳,就扯著司徒瑾的衣袖嬌滴滴地撒嬌,“殿下~你看她~秦湘白這個小賤人詆毀人家清清白白的名譽(yù),這個女人蛇蝎心腸,殿下您可千萬要替人家做主呀!”
那一把嬌柔不堪的小嗓子,當(dāng)真是酥到了男人的骨子里,更是惡心到了白小白的血肉里,激起她滿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p> 寶寶她這都是遭的什么罪啊,要忍受這種折磨!
白小白就近拉過司徒玨的衣服,特別無良地道,“王爺,借你的嬌軀給我擋一下,我冷!”
“你說什么?”司徒玨側(cè)目而視,暗暗咬碎了銀牙,這丫頭是故意調(diào)戲他么?
轉(zhuǎn)念,卻是笑容絕美地一聲輕笑,朱唇自點一抹嬌媚,挑眉道,“本王身子不好,秦小姐真的忍心讓本王擋風(fēng)么?吹壞了,小姐就真的不會覺得心疼?”
呃,如此刁鉆的問題,可叫她如何應(yīng)答才好?
白小白低頭,暗戳戳地琢磨道,這,說心疼吧,這樣大庭廣眾的調(diào)戲美男,總歸是不大好,畢竟有辱她圣潔的名頭。
而且,秦湘白名義上的未婚夫還在那邊虎視眈眈呢!
她可不想體驗一把在古代被侵豬籠的滋味。
這要是說不心疼吧,又好像顯得有點忘恩負(fù)義,不怎么地道。
好歹美人王爺剛才還救過她一命呢!
就這樣過河拆橋不理的話,萬一……
萬一,美人王爺要是一個不爽就把她丟出去,怎么辦?
卿卿這一條小命,她還是相當(dāng)在乎的。
唉,魚與熊掌,寧有種乎?
白小白抬起小臉兒,特別真誠,特別諂媚地看著司徒玨的星眸,點頭哈腰道,“呵呵,王爺覺得呢?我是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