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又要開場了?
怎么還有這種親爹撮合親生兒女成親的奇葩爹?
“父王,這又是為何?”白小白不自覺就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為什么?”皇上喃喃自語地陷入到回憶里,面上現(xiàn)出溫柔的神色,輕聲道:“因為我曾經承諾過她,會讓她的女兒成為整個天盛國最高權利的女子!”
她?
想必就是秦湘白那早死的娘親吧!
嗯,真想不到,這個道德淪喪的中年大叔還是個癡情種!
“哦,原是這樣,湘白明白了!”
這一波又一波的八卦襲來,白小白表示自己已經麻木了。
想再八卦一點問個清楚,又怕皇上說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自己承受不住,便決定暫時收心,反正來日方長,容她緩緩先!
一下子吃太多會噎死的!
皇上見白小白神情倦怠,知她病體初愈,也就不再勉強她回答問題。
大手一揮,便打發(fā)她下去好生休息。
不過,臨走之前還是特地交待了,讓白小白待會兒過來陪著他用午膳。
白小白一副如蒙圣恩的表情,殷殷地應承下來,這才領著冬香退了出來。
皇上卻將一同前來的司徒玨留了下來,似有什么要緊的話想單獨跟他說。
司徒玨不置可否地頷首低眉,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弱得大風都能刮得走。
白小白一見他那樣,臉就抽抽,心中亦吐起了槽,這坑貨,怕是又要開啟弱雞模式了!
她邁著小碎步經過司徒玨身邊的時候,不自覺又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又是將白小白驚艷得天旋地轉,鼻血橫流。
不行了,司徒玨這廝根本就是行走中的春心蕩漾??!
白小白腳步一陣虛浮,堪堪立定身子便倉惶而逃,麻痹,這要是看個美男還能看昏倒,這要傳出去必有損她們穿越小分隊的英明啊!
出了御書房,白小白即帶著冬香在皇宮里到處亂轉,皇宮這個東西她真的就是第一次見,難免會好奇嘛!
也沒個目標什么的,走到哪算哪兒。
一路上遇見的那些個宮女太監(jiān)都對她畢恭畢敬,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與宮里的主子一般無二,半點也是不敢怠慢的。
老實說,穿過來這么久,白小白早就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真要是偶爾來幾個不把秦湘白當回事兒的刺兒頭,她反倒會另眼相看。
畢竟這種不怕死的氣勢,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比如她自己,就是怕死中的典范!
“喂,前面那個穿紅衣的女子!”才這樣想著,就有人撞槍口上來了。
咦,口氣似乎不大好呀!
穿紅衣,難道是在叫她?
白小白一臉興奮地回眸,好戲又要開場了!?
卻只看見一個穿宮裝的老婆子,叉著腰,氣勢洶洶地向她走來。
呃,這種打扮的婆子在宮里應該喚什么稱呼?
白小白對稱呼這種事一向不怎么在意,反正有冬香在嘛。
于是,她見老婆子暫時還未到得身前,便回頭小聲地問道:“冬香,這人該叫什么?”
冬香跟著白小白的視線看過去,亦小聲地回道:“桂嬤嬤。小姐,這人便是皇后身邊的桂嬤嬤,與小姐您一向不對付,是個難纏的角色?!?p> 冬香不由皺起了眉,怎么誰人不好遇,偏生遇見她?
真是晦氣!
這個桂嬤嬤以前便仗著自己背后的主子是皇后娘娘,總是喜歡跟小姐對著干,沒事就愛找她家小姐的麻煩。
可是,如今小姐都癡傻了,也不知還是不是這個老婆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