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隨口問問,你想多了?!?p> “隨口?”莫云莎走到她面前,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一遍。
昨天她特地回家,就是因?yàn)橹滥杞诩摇?p> 可是莫凌靳出去之后,一晚上沒回來,季流蘇也徹夜不歸。
她一直心存疑慮,不得到一個確切的結(jié)果很不放心。
“家里很冷嗎?帶什么圍巾?”莫云莎眉頭挑得高高的,視線狐疑的在她身上亂瞟,“季流蘇,現(xiàn)在可是夏天?!?p> 季流蘇謹(jǐn)慎的退后半步,“我感冒了,有點(diǎn)冷?!?p> “冷為什么不穿外套,非要戴圍巾?”莫云莎猛地上前,要將她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我偏要看看你脖子怎么了!”
“放開我!”
莫云莎動作太大,一沒留神,她手里的玻璃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圍巾也在正掙扎中被生生拽了下來。
莫云莎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她脖子上還沒褪下去的痕跡,“我說你怎么一晚上不回來,還真是出去鬼混了!季流蘇,你真不要臉。說啊,你昨天晚上跟誰鬼混了?”
她一步步逼上前來,只想迫切的從季流蘇口中知道一個跟莫凌靳無關(guān)的答案好放心。
“那是我的事,你管太多了吧!”季流蘇有些惱火了,手將被扯下來的圍巾抓得緊緊。
“誰要管你,我只是看不慣你這種勾三搭四的女人還住在我們莫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每天三更半夜回來都是做什么去了,你真是比我想的還要臟啊,居然每天晚上去那種地方!”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指點(diǎn)著季流蘇的肩膀。
反正她肯定不會還手,只要她一天住在莫家,就一天沒膽子跟自己爭。
管家站在一邊,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每次都不能阻攔。
曾勸過一次,莫云莎當(dāng)天就告訴了夫人,將他訓(xùn)斥了一遍。
只不過,想到二少爺……
管家突然留意到一個身影,抬頭,“二少爺!”
莫云莎慌了一下,馬上收回手。
“季流蘇,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
季流蘇沒說話,抿了抿唇,側(cè)頭就看到莫凌靳高高的站在一旁,深不見底的黑瞳遙遙看著這邊,唇邊噙著一抹涼薄的弧度。
“二哥,你回了?!蹦粕悬c(diǎn)緊張,立刻上前解釋,“我可沒欺負(fù)她,我只是想知道她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結(jié)果看到她身上竟然有那種痕跡……她可是經(jīng)常去夜店鬼混的人?!?p> 季流蘇心跳都仿佛收緊了些,昨天晚上……
“恩?!蹦杞皇菢O冷淡的一聲,仿佛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跟他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
莫云莎看到他的反應(yīng),臉上忍不住的一抹笑。
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多看一眼這個死丫頭。
先前一定只是不想讓她去奶奶面前亂說才維護(hù)。
季流蘇戴好圍巾,蹲下身去撿地上的玻璃渣,可滿心的注意力都在莫凌靳那邊。
余光看到他已經(jīng)往樓梯走。
管家忙上前,“流蘇小姐,這些有傭人來收拾……你手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