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莎剛剛還甜笑的臉色,立刻變了。
她以為莫凌靳會對季流蘇興師問罪,結(jié)果什么事都沒有。
可惡的臭丫頭,她到底做了什么?
*
季流蘇沖了澡出來,還特地檢查了一下自己房門。
門和窗,所有能上鎖的全都鎖住了。
她長長吁了口氣,人被抽空了力氣般,仰頭倒在床上。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受到這么多驚嚇。
被人當(dāng)小姐看上,又被男公關(guān)坑了錢,還被見都沒見過的莫家二少爺當(dāng)成別人強吻。
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想到剛剛,她深吸了口氣。
幸好浴巾掉下來后,他還是穿著內(nèi)褲的,否則……
她臉上火辣辣的發(fā)燙,即便是穿著內(nèi)褲,也只不過隔著薄薄的布料……
這種擦槍走火的事,穿再多也沒良家到哪兒去。
季流蘇用力閉上眼,拼命給自己洗腦,想將剛才的事情忘掉。
莫凌靳那是什么人,是她能隨便YY的?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流蘇,今天怎么樣?面試通過了嗎?”
“別提了,本來是通過,只是……”季流蘇抓了抓頭發(fā),苦惱的閉上眼睛,“被一個男公關(guān)給毀了!”
“噗”電話那頭,謝渺渺一口水噴出來的聲音,咳嗽半天,“男公關(guān)?這么刺激早說??!要是我沒跑就好了,可惜發(fā)現(xiàn)我哥在那,怕被逮到!”
季流蘇將帝京發(fā)生的倒霉事說了一遍。
“王少?那家伙也好意思用X少這種詞自稱?惡心死人了。我真該跟你一塊進(jìn)去,我就不信在我哥面前他還敢搶人!”
謝渺渺跟她這種沒背景還想自己打工掙學(xué)費的不同。
她出生C市豪門謝家,哥哥謝少辰的名字,據(jù)說道上無人不知。
“總之我沒事,就當(dāng)破財免災(zāi)吧。就是有點后悔跟那個男人的助理說了句告訴經(jīng)理我不干了……”
當(dāng)時那個少爺?shù)闹硗蝗唤兴拘〗?,她以為對方打算直接點出她名字來威脅,什么進(jìn)了房間就要全套之類的,所以剛找到的工作都不要了。
她可不想攢了一個多月的錢,全花在睡男人身上。
“別后悔了,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哥公司那個前臺已經(jīng)辭職,這個空位我?guī)湍隳孟铝耍魈靵砩习喟?!?p> “渺渺我愛你!”
“小事兒,等你拿了工資,請我去帝京,我們把那個你摸了手的男人再好好的嫖一次!”
“……”
一夜平靜。
第二天起床后,季流蘇和往常一樣下樓吃早餐。
“季流蘇,你還沒告訴我,昨天你到底在我二哥房里做什么了!”
還沒下樓,莫云莎又逼問了過來。
季流蘇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沒完沒了的。
她繼續(xù)下樓,淡定的回答,“沒做什么,我走錯房,然后被趕出來了?!?p> “你騙人?!蹦粕o跟上去,“我告訴你,你別想勾引我二哥。”
“恩?!?p> “恩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沒想勾引你二哥的意思?!?p> “你以為這么敷衍我一句,我就相信嗎?你這樣沒家世又沒錢的小丫頭,會不打這種算盤才怪!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沒發(fā)育完全也好意思出來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