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公寓,彼此都沒有說一句話,洋洋走進臥室,沒有開燈,直接上了床,側(cè)躺在了床上,張默也跟了進去,知道洋洋心情不好,也上了床,靠在洋洋的跟前做著,借著窗戶外面的燈光,張默抓住洋洋的左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過了幾分鐘,張默終于沉不住氣了,聲音低沉但又很溫柔的說“洋洋,你還忘不了他吧!”,洋洋沉默著沒有說話,張默繼續(xù)慢慢的說“洋洋,我理解你,如果你心里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也許就會好點的”,洋洋轉(zhuǎn)過了身子,右手抱住張默的腿,聲音里滿是難過的說“默默,他是我的初戀,我以為我會忘掉他的,可是今天突然看見他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我的心里就不知道有多么的難受……”
此刻的張默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了洋洋,以為洋洋也是愛他的,沒有想到洋洋今晚看見那個初戀,她的反應會這么大,但張默還是心疼的說“洋洋,你要相信我,我對你肯定要比他對你好的多,我是全心全意愛你的,最少不管在什么情況下,我都是不會離開你的,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張默的話讓洋洋感動,洋洋想要說什么可是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張默拉開薄蠶絲被給洋洋蓋住,自己也鉆了進去躺了下來,張默輕輕的拍了拍洋洋的胳膊,還是那樣溫柔的說“洋洋,不要多想了,睡覺吧,睡一覺起來就會好點的,明天你不是還要早起帶保安們訓練嗎?”
黑暗中,洋洋抬起頭看著張默的臉,雖然光線很暗,但洋洋依然可以看見張默輪廓分明英俊的臉龐,洋洋輕聲的問“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呢?”張默想都沒有想的說“因為我愛你啊,從第一次那天晚上遇見你開始,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沒有任何理由……”張默的話音還沒有落,洋洋就親了上去,堵住了張默的嘴,還是那樣熱烈的吻,張默回應著,想起了第一次在疙瘩廟那天晚上,洋洋喝醉酒強吻自己的感覺,和現(xiàn)在是一個樣……
張默的心徹底的醉了……張默變被動為主動,洋洋推開張默,坐了起來小聲的說“默默,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我就可以忘掉他了呢”,張默望著昏暗中依然很美的洋洋,心里一陣一陣的刺痛,原來她想和自己在一起,只是為了忘掉別人……張默的心別提有多么的憋悶難受了,但是他依然非常冷靜的說“洋洋,我不想這樣,我會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的,我們休息吧!”
洋洋甩開張默的手,然后就去扯張默的衣服,張默想要推開洋洋,可是現(xiàn)在的洋洋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不管張默怎么拒絕、怎么不愿意,洋洋硬是扯掉了他的外衣,眼看洋洋又要扯他唯一一件衣服的時候,張默急忙死命的拽住內(nèi)衣大聲吼著說“洋洋,非要這樣嗎?我不想當別人的替身,我也不想當你忘了別人的工具!”
洋洋停住了動作,傻愣愣的看著張默,“難道你不想要我嗎?難道你不想要我的第一次嗎?難道你不想讓我忘了張凱嗎?我是心甘情愿的,真的!”
張默的眼角流出了眼淚,沙啞著聲音說“洋洋,我想,我非常的想,可是我不想現(xiàn)在這樣,我想等你真正的愛上我的時候,心里真正的只有我的時候,我們再……”
洋洋聽見張默的聲音不對勁,用手輕輕的摸上他的眼睛,潮濕滿是淚水的眼睛,洋洋的心里一陣的心疼,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很關心很在乎張默的,可是今天晚上怎么見了自己的初戀張凱的時候,自己會這樣的難過和沖動,其實在張凱離開她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忘了他吧,是他們沒有緣分,可是今晚自己是怎么了,看不得張凱和別的女人在大街上手拉著手,難道真的像張默說的那樣,自己根本就還沒有忘掉張凱……洋洋不想再想了,躺了下來,把被子給張默和自己蓋好,用手輕輕的把張默眼角和臉上的淚都擦掉,輕聲的說“默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我們睡覺吧!”
洋洋說完就抱著張默,沒有再有什么動作了,但是洋洋的心里又一次的被張默的愛和善良感動了。張默沒有說話,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亂,她是如此的喜歡洋洋,竟然能克制住自己不去碰她,何況現(xiàn)在的洋洋一絲不掛的抱著自己,他們雖然已經(jīng)同床共枕了幾次,可是中間都隔著被子,今天晚上洋洋這么主動,自己竟然可以被美人擁著而不亂,此時的張默也是佩服自己了,也許真的是洋洋的話刺激到了自己吧,張默一直胡思亂想著,可就是睡不著,也是,哪個正常的男人被個美人這樣抱著能睡著呢,更何況是自己深愛著的人,張默正想著,感覺鼻子一股熱流,流了下來,張默急忙起身打開床頭燈,一看是鼻血,就下床沒有穿鞋,急忙跑去了洗手間,洋洋看見張默流鼻血了,也起來穿上睡衣跟進了洗手間。張默把鼻血洗干凈,拿了塊干凈毛巾捂住了鼻子,洋洋在一旁擔心的問“默默,你怎么了?沒事吧?是不是上火了呢?”張默看著傻乎乎的洋洋,嘴角上揚終于笑了“呵呵,你說呢?以后可千萬不要像今晚這樣,在我跟前脫衣服了,走吧,去睡覺”,張默說完就拉著洋洋的手向臥室走去,這次洋洋沒有再脫睡衣,穿著睡衣抱著張默的右邊胳膊,想著張默剛才的話,怎么也理解不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張默看著身旁安靜熟睡的洋洋,感覺其實洋洋對男女之事還是挺傻的,別看她沖動了就很主動,其實并不懂得多少,剛才自己被她那樣抱著才會心急上火流鼻血的,張默用左手摸著洋洋的頭,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