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佳研禁足了地一天時間,司徒攸寧就躲在司徒宸峰的書房里翻閱兵書,晚飯的時候,飯桌上就只有司徒攸寧和她的父母,就連自己的弟弟司徒翰書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因為被禁足心情不好的司徒攸寧,也懶得去問太多。
吃完飯司徒攸寧就和母親出了門,今晚的月色很美,街上非常熱鬧,大街小巷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商販處擺設(shè)著各種各樣顏色艷麗的花燈,司徒攸寧拖著母親為她挑選的淡黃色長裙,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攸寧,你去選幾個花燈?!鄙蚣蜒修D(zhuǎn)頭看向了司徒攸寧,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看哪對母女不是高高興興的,和為娘在一起就這么讓你難受?”
“娘,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前方不斷靠近的三個身影,讓司徒攸寧看到了曙光,“娘,那不是丞相夫人和她的兩位千金嗎?”
對方好像也看到了兩人,朝著這邊走來。
“司徒夫人,好久不見了。”羅慧琳滿臉笑意地朝著兩人走來,沈佳研也用笑容回應(yīng)這對方,“如詩,還不快過來問候你未來的婆婆。”
佳人一笑如春風(fēng),許茹詩的微笑溫柔可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著沈佳研行了個禮,“司徒夫人?!?p> “如詩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呀。”
“司徒夫人好?!痹S茹詩的妹妹許莫嫣也上前問候道。
沈佳研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兩個大家閨秀,不禁想起了自己身邊的女兒,心中長嘆了一口氣,要是攸寧有她們一半的溫柔,她也就放心了。
“聽老爺說,昨天二公子在朝堂之上解決了困擾皇上很久的難題,深得皇上的賞識呀,我真是羨慕你有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羅慧琳說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有些羞澀的許茹詩。
“這要多虧了丞相的提拔,我在這里替少棋感謝丞相大人了。”別人夸自己兒子的話,沈佳研這十幾年來聽得夠多的了,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感到厭倦和麻木,此時心里開心得不得了,要是攸寧···想到這里,沈佳研才想起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司徒攸寧,“攸寧···”可是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時,司徒攸寧早就不見了人影。
“令千金來參加花燈會了嗎?”羅慧琳一臉的疑惑和吃驚,讓沈佳研有些難堪。
避開了擁擠的人群,司徒攸寧帶上了自己剛剛買的,畫著黑無常的面罩,獨自一人坐在河邊的一棵樹上。
遠處的湖面已經(jīng)飄滿了美麗的花燈,將上方的夜空染成了一片橘紅,雖然這里離放花燈的地方很遠,可是仍舊聽得到人們嬉笑的聲音。
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樹下,男子身穿一身白衣,黝黑的長發(fā)在微風(fēng)中輕輕飄動著,修長結(jié)實的手指握著一個花燈,為了看清他的長相,司徒攸寧偏了偏身子,成功讓自己從樹上摔在了男子的身后。
“哎喲!”背部傳來的劇痛,也抵擋不住司徒攸寧的好奇心,她迅速抬起頭,可是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是一張畫著白無常的面具,著實把司徒攸寧下了一跳。
“你也是到這里來放花燈的?”男子蹲下將手中的花燈放進了河里,聲音低沉渾厚非常好聽。
“想不到還有男子獨自一人來放花燈的?!彼就截鼘幷玖似饋?,拍打著裙子上的污漬,要是讓母親看見了,準(zhǔn)會嘮叨半天。
男子站了起來,仔細打量著司徒攸寧,中間的時間異常的安靜,似乎對司徒攸寧的面具很感興趣,最后他淡淡地說道,“這身裝扮不適合你?!?p> “你···”司徒攸寧還沒來得及反擊,自己的杰作就從樹上掉了下來,正中她的腦門,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男子,迅速將花燈藏在了身后,這是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自己做的,雖然形狀有點難看,不過和四哥教自己做的···應(yīng)該相差不了多遠,可能吧···
“蓮花形狀的嗎?”男子突然開口問道。
聽了男子的話,司徒攸寧頓時兩眼冒光,“能看出來是蓮花嗎?”說著自豪的將花燈拿到了前面。
“嗯?!蹦凶涌戳艘谎鬯就截鼘幨种虚L得像南瓜破破爛爛的花燈,沒有拆穿她。
司徒攸寧開心地點燃了燈芯,哼著曲子將花燈放入了小中,之后站起來看向了男子,“你是個好人?!闭f著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時從樹林之中傳出了女子的喊叫聲,兩人互看了一眼,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