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大人聽他倆一番解釋,一臉懵逼,滿臉異色,連忙做出一副防御的姿勢,生怕遭到突然襲擊。
這時那白面助手,臉色也特別難看,像是看見了鬼魂,在自己的身邊盤旋。
刑場周圍的老百姓,一個個目瞪口呆,紛紛在底下,議論丑八怪這首歌的奇異旋律,有些年輕人,還有些陶醉其中,忘我般享受。
王胖子看見大家都奇異,心里沒底,他不知到底大家是喜歡,還是反感,如果喜歡,那最好,如果反感,那就離死期不遠了。
顏正偏頭,盯著王胖子,頻頻給他使眼色,目的是想讓王胖子,跟自己配合,忽悠那侍郎和那白面助手。
歌聲依舊在繼續(xù),悲傷的歌聲,把所有老百姓的情緒,都調(diào)動起來,有些甚至眼睛濕潤,情緒變得傷感。
這時,那白面助手,一副既驚恐,又好奇的神色,恐懼道:“什么音樂,有如此功效,不會是妖物所傳來的吧!”
侍郎大人一副懵逼,心里震恐,總感覺心里不踏實。
王胖子秒懂顏正的眼色,又接著說:“大人,這是我們那個世界的美妙音樂,如果你感覺危險,不踏實,我倆可以拿出來給你看看,這音樂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
顏正心里暗笑,覺得這王胖子忽悠人,還真是有一套。
那侍郎大人,有些惶恐,之后給那白面助手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拿過來,生怕那是一招致命的暗器。
白面助手神色恐懼,他兩眼睜大,仿佛看見了地獄。
這時,顏正覺得是個好機會,立馬喊道:“大人,這是科學所造,你們古人是打不開的,必須由我們現(xiàn)代人,才能開得了機!”
開機?現(xiàn)代人!古代人!什么東西,頓時白面助手,停止步伐,心驚膽顫,額頭冒出冷汗。
“大……大人,這……”白面助手不敢向前,口齒不清。
侍郎一臉的不滿,心想這個家伙,也真是沒用的東西,拿個東西都不敢,其實他自己也不敢。
這時,侍郎大人見不是辦法,立即下了死命令,那白面助手不得不上前,突然他又說道:“大人,這逆賊也說了,需要現(xiàn)代人才拿的了,這可……”
其實他是不敢去,為自己尋找借口罷了。
天氣微涼,顏正和王胖子跪在斷頭臺前,已經(jīng)有些時候,他倆面容憔悴,膝蓋酸疼。
“你說誰是現(xiàn)代人,為何古代人不能拿,那誰是古代人,誰是現(xiàn)代人!”侍郎大人聽見音樂停止了,才開始向前走了幾步。
底下的老百姓正沉醉在歌聲的奇妙旋律中,這時鈴聲突然停止,大家紛紛睜開眼睛,重新審視這個世界。
“大人,我倆是現(xiàn)代人,除了我倆,你們都是古代人!”顏正大聲喊,神色堅定。
那侍郎更加的疑惑,心想我們是古代人,你倆是現(xiàn)代人,那你們又是怎么來的呢!
“你倆不會是妖怪吧,所以你們叫現(xiàn)代人!”那白面助手,突然喊道,心里惶恐。
王胖子心里一怒,他眉頭緊皺,真想沖過去,把那白面助手爆打一頓,然后一腳踢飛。
顏正無奈,不知如何解釋,穿越這件事,他左思右想,道:“大人,你放開我倆身上的閘刀,我慢慢和你說清原委。”
那白頭花花的刑部侍郎,立馬警覺,懷疑顏正這是想借機逃跑,道:“你以為,我有這么笨么,會上你的當!”
王胖子在一旁心里思忖,要得活命,還得靠自己。
“大人,你已經(jīng)知道,我倆是現(xiàn)代人了,而且還知道怎樣打開,那剛才發(fā)出歌聲的盒子,如果您信任我倆,不防一試,這歌聲確實有提神醒腦,疏通血氣之功效?!蓖跖肿优鲇?,不眨眼睛。
這小子,可真行!
侍郎大人,滿臉的猶豫,不知該怎么辦,他低聲向那白面助手細語,詢問如何是好。
那白面助手,出了個主意,讓顏正和王胖子可以起身,但是腳鐐不能松懈,這樣能保證起碼的安全。
侍郎應允,兩名刀斧手抬起閘刀,顏正和王胖子艱難站起,頓時感覺呼吸順暢。
他倆轉(zhuǎn)身,第一次看清那白面助手和刑部侍郎的模樣。
顏正頓時心里不安,他不知該怎么圓這個忽悠,而這事,王胖子到是樂意接受。
他回身立即發(fā)現(xiàn),那侍郎的頸椎不太好,王胖子他家是醫(yī)學世家,祖輩三代,都是行醫(yī)的,從小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些醫(yī)學常識。
“大人我現(xiàn)在就給你播放一首治療頸椎的歌曲,”說著,王胖子掏出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首茉莉花。
那輕聲悠揚的歌聲此起彼伏,頓時除了他和顏正,所有在場的人,都心醉神迷。
而就這時,那白面助手,突然睜眼,擔心王胖子這首茉莉花是巫蠱之術(shù),害怕傷到侍郎的心神。
他連忙喝止,那侍郎突然醒來,仿佛剛才進入了世外桃源。
“大人,這音樂有可能是巫術(shù),千萬不能信他們的!”白面助手,俯身在侍郎大人的身邊,極其的恐慌。
王胖子不滿,心里巴不得把那白面助手碎尸萬段,可是迫于形勢,不得不裝孫子。
侍郎正在猶豫,心想自己的助手,不會害自己,至少他的出發(fā)點是為自己好。
“你這歌聲,為何與剛才不一樣??!”侍郎大人不滿,心里懷疑。
這時,顏正在旁邊可為王胖子捏了把冷汗,如果他說錯了什么,到時候就全完了。
王胖子鎮(zhèn)定,其實心里害怕,但是由于剛才在閘刀下面,經(jīng)歷了死亡的恐懼,所以現(xiàn)在,仿佛他已經(jīng)超凡脫俗了一般。
“大人,您的脖子,受過傷對么!而且還是摔傷!”王胖子拿不準,但是表面裝出鎮(zhèn)靜。
那侍郎大驚,心里猛地一震。
“你這粗漢,滿口胡言亂語!”侍郎大吼,表情嚴厲。
王胖子迷糊,難道自己判斷錯了,這不像啊,他那脖子僵硬,一看就是受過傷,或者其他原因?。?p> 白面助手看見侍郎大人面露怒色,馬上迎合他,大聲道:“你倆妖人的詭計,終于被揭穿了吧,還……”
他話還沒說完,那侍郎大人頓時怒容,一對眼眸里散發(fā)著殺人的寒氣,死死盯著他。
白面助手心里委屈,頓時嚇尿,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這時,那侍郎大人突然向所有老百姓喊道:“因這二位妖人,身份尚未查明,本官按照大漢法律,延遲宣判行刑,等他倆身份已定,再來宣判,如若身份無疑,也無犯罪,便會釋放!”
顏正和王胖子頓時喜上眉梢,仿佛獲得新生。
頓時,刑場周圍人群四散,大部分人都沒關(guān)心案子如何,而是互相回味起剛才的兩首歌。
他倆身上的腳鐐解除后,立即感到無比輕松,生命仿佛從此開始無限輝煌。
然而剛逃過一劫,他倆又被帶到另一個地方,心里頓時不安。
無奈,人家刀槍相加,不去也不行,一路上,顏正心想,莫非是那個大人物,要見自己,所以才這么神神秘秘。
見人家刀槍橫豎,王胖子心里害怕,剛才在邢臺上是被逼出來的,所以看起來很從容,現(xiàn)在卻又變得慫包了。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他倆被一對士兵,帶到一處坐落在繁華地段的府邸,那大門上一塊匾額,寫著金色的大字陳府。
顏正心想,這家主人肯定是貴人,不然府邸不會這么奢華富貴。
稀里糊涂,走進府邸后,顏正看著眼前一路變幻的古代樓閣,恢弘典雅,如詩如畫。
片刻后,顏正和王胖子被帶到一間無人居住的房子里,里面布滿灰塵,似乎很久沒有打掃過。
“你倆不要走動,好好呆在這里?!币晃皇勘暗溃硬环?。
王胖子心里憤懣,這都是太神書搞得鬼,而太神書帶他來三國時代,又是顏正搞得鬼,等士兵一走,他就大罵。
“顏正啊顏正,叫你不要翻開那本妖書,你偏要翻開,現(xiàn)在我倆淪落的這么凄慘,你心里好受是吧!”王胖子不僅怨恨,而且想死的心都有了。
顏正這時也火大,這一路王胖子都在埋怨,他心里也不好受。
“你以為我想啊,誰知道那太神書,有這般奇異的功能,還能將咱倆穿越到三國!”顏正大吼,血脈膨脹。
王胖子頓時心里憤怒,想和顏正痛痛快快打一架,可這時,屋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兩位客人,我家老爺來看你們來了!”這聲音是那白面助手的。
他!顏正立馬聽出來了,老爺?莫非是……
紫紅色的扇門,被輕輕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了。
“侍郎大人?”顏正驚呼,不敢相信。
“是我,二位遠方而來的客人,你們剛才遭了罪,在下賠不是了?!蹦鞘汤纱丝虡O其謙恭,好像自己對不起顏正和王胖子。
王胖子不習慣,問道:“您為什么又突然放了我們倆!”
這時那白面助手說道:“大人認為,我們錯怪了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你們不是妖人,也沒有叛漢,通敵,是我們錯怪了?!?p> 其實白面助手心里極其不滿,只不過見自家老爺,被王胖子忽悠上了,表面上只好逢迎。
王胖子不信,覺得這態(tài)度換的也太快了吧!
“在下多有得罪,還請二位壯士見諒,剛才這位稍微健壯的壯士,說老夫脖子有傷,是怎么得知的啊!難道是因為那首美妙的音樂??!蹦鞘汤蓾M臉的疑惑。
顏正不知,他心想王胖子要么是瞎猜的。
“剛才見大人您聽音樂時,眼睛微閉,脖子上的氣息不通暢,所以知道的!”王胖子為了活命,胡亂瞎扯。
這死胖子,又在瞎說,顏正心里樂了,但是不敢笑出聲。
“這是何故啊,為何壯士,一眼就能看出,我這脖子上氣息不通呢!”那侍郎詫異,臉色變得惶恐,生怕自己命不長。
“這都是因為您聽了音樂之后,您渾身的氣血都在流通,如果哪個部位不通,一眼便知!我見您脖子那塊,氣血明顯阻塞,所以知道。這都是聽音樂的效果?!蓖跖肿永^續(xù)胡扯。
那侍郎大人有些驚訝,道:“看樣子,二位壯士不僅是遠方的客人,還是高人吶,實不相瞞,我這脖子早年,因為從馬背上摔下,之后落下久疾,剛才在邢臺上,不好明說,故而否定了壯士的正確論斷。”
顏正一旁覺得,這侍郎也是個死要面子的人。
王胖子得意的笑了,他認為穿越到三國,之后的日子還得靠他,靠顏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