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竟然私自把我抓起來,你還是趁早把我放下,要不然我爹···。”還沒有等欒玉山說完的,蕭毅一腳踢在他的斷臂上,疼的他哇哇慘嚎起來。
“沒用的廢物!”蕭毅冷冷的道:“下不為例,你要是還敢這么多廢話,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的抽出來,然后再給你裝回去,記住了嗎?”
蕭毅他絲毫沒有察覺道,隨著他實(shí)力的不斷提升,性子變得也些陰翳,他現(xiàn)在做事情越來越有些暴虐了,很多時候直接動手來解決事情。
“是!是!是!”看著一臉冰冷的蕭毅,欒玉山心驚膽寒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著
蕭毅再一次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欒玉山也不敢亂說話,低著頭,道:“欒玉山。”
“你可知道血魔神教?”
欒玉山臉上明顯變了變,剛想說不知道,但看見一臉猙獰的看著自己的蕭毅,如同看一只即將被他折磨致死的玩具一般,他最終還是改嘴:“不···知道!”
蕭毅暴喝一聲:“到底知不知道?”
欒玉山渾身一顫,小聲的說道:“知道!”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只要你沒有騙我,我會讓你好吃好喝的,等三天后,我就把你送還給你父親,這期間,你要是想逃跑,或者不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我的問題,就是死都成為你的奢望?!?p> “是!”
“說吧!”
原來,欒永壽他們不是天武城的人,而是其他地方的人,經(jīng)商做買賣家資巨富,日子自然無比的瀟灑,使奴喚婢,好不威風(fēng)。
欒永壽從小就喜歡習(xí)文練武,也曾經(jīng)參加過帝國學(xué)院的選拔,只是他自身的資質(zhì)有限,靈者的修為面對那些天之驕子還是不堪一擊,因此他最終落選,沒有考上帝國學(xué)院,光宗耀祖。
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失敗的欒永壽,一蹶不振,每日唉聲嘆氣,他父母就幫他介紹了當(dāng)?shù)匾淮髴羧思业墓媚铮瑳]有多久很快就結(jié)婚,兩人結(jié)婚沒有兩年的時間,欒玉山出生。
隨著兒子的降臨,欒永壽絕對不能在這樣頹廢下去,他把希望寄托在兒子的身上,親自督促兒子修煉,一晃數(shù)年過去了,在兒子修煉出第一縷靈力的時候,欒永壽無意中收購到一株珍稀藥材,改變他的體質(zhì),成為一名靈師。
看到自己終于達(dá)到夢寐以求的境界了,決定趁著自己還年輕,外出闖蕩,于是他拋下自己的妻兒父母,帶足了川資路費(fèi),毫無掛念的離開了家園。
開始的幾年,他經(jīng)?;貋?,每次回來實(shí)力就會有明顯的提升,這樣一直到了三年前。
欒家的富有遭到當(dāng)?shù)厣劫\的眼紅,他們夜間殺入欒家,見人就殺,見財就搶,長得漂亮的奴婢直接被綁進(jìn)了山寨,而欒玉山的母親因?yàn)榉纯辜づ松劫\,被**致死。
那時候,欒玉山?jīng)]有父親的看管,爺爺奶奶和母親的寵溺,早已經(jīng)把修煉荒廢了,仗著家里有錢,在城里的煙花酒巷鬼混,從而躲過了這一劫。
等他從女人懷里醒來時,已然是第二天下午了,等他施施然的回到了家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變成了一片廢墟,一陣微風(fēng)吹過,還有些許火光繼續(xù)在燃燒。
他從此變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了,他從鄰家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悲憤同時也很慶幸自己昨天沒有“曠工”,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寄住在自己姥姥家,直到欒永壽找到自己。
欒永壽當(dāng)?shù)弥约旱娜冶簧劫\被滅,自身帶著狼牙棒前去報仇,結(jié)果他不是山寨的對手,敗下陣來,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