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她生的女兒再優(yōu)秀,平日里老爺在偏愛,可是真到了啃近上,老爺還是向著那個廢物的!庶出到底還是庶出,永遠(yuǎn)都是上不得臺面,被貶低,被看不起的!
這個時候,三房要是還看不明白,老爺心氣不順,那她真就是白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此時此刻,老爺明顯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她還是安分點,少招惹為妙,畢竟這管理后宅的差事,油水還是很多的,雖然一直都沒有說,名正言順的,讓她由妾變?yōu)檎遥】韶斦髾?quán)在手,在這府里,除了老爺,她說話還是很管用的!
縱然她心有不甘;內(nèi)心有諸多的不滿,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老爺態(tài)度如此強硬,她根本無法改變他的想法!誒,雖然萬般不情愿,將東西全都給那個廢物,可是,為了女兒的將來,她只能咬牙隱忍,忍痛割愛,將東西,全都給那個廢物了!
不過她真的是挺不理解的,不是都說都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了嘛,不是說那廢物與丞相府,再無半點瓜葛了嗎?既然如此,老爺這又是為什么呢?干嘛非要將丞相府的東西,給一個外人呢?
三房壓下心底的疑惑,軟聲軟氣的說道!“老爺,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啊,妾身怎么會有那樣的想法呢?那些東西本就是大姐留給那丫頭的,我和大姐情同手足,姐妹情深,雖然大姐一故去多年,可她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妾身一向都將落雅視如己出!”
“現(xiàn)在老爺要將東西,全數(shù)交給落雅,妾身替落雅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有其它的想法,老爺,妾身這不也是擔(dān)心你,害怕老爺左右為難嘛,結(jié)果老爺非但不理解妾身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說,反而還誤解妾身的一番好意,妾身真的是,冤枉死了!”
丞相聽三房這么說,頓時連連冷笑,呵,真當(dāng)他是白癡嘛?還高興都來不及,真心還是假意,他會看不出來,那笑容明顯僵硬的要命,一看就是心里不愿意,偏偏,還在他面前裝出一副,慈母的樣子,真是夠了!
他當(dāng)初怎么就對這個女人寵愛有加,疼的不得了呢?真是瞎了眼了,女人心啊,海底深,要么人們常說,最毒婦人心,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嘛?這女人啊,柔起來向水一樣,這心腸狠起來,一般人,還真的是吃不消呢?
丞相此刻,可以說心亂如麻,腦袋疼的要命,都快要爆炸了,他真的懶得去跟一個,說謊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人,去爭辯,去計較那么多,丞相有些煩躁的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管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總之,現(xiàn)在我很煩,你少來招惹我,該干什么,就給我干什么去,別在我面前礙眼,還有,既然沒有不滿,那就趕緊把東西全都收拾出來,明天,就將屬于那丫頭的東西,一樣不差,全都派人送去三皇子府,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