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鎮(zhèn)子往東,不算遠就是余城,再往東,準備吃過午飯接著走,盡快往下一個城市趕去,等到了東城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再加上在市里其間又有蟲族出現(xiàn),不過等級大多都不高,下來車順手清理掉,只有兩只四級蟲族稍微費了點勁,不過還算順利。
余城,在省里也算是比較有名的文化古城了。
余城多名山,雖然說不上全國聞名,但在省里還算是都知道的。
青山,到了余城東城的邊界,穿過一座座高樓大廈,遠遠的就能看得見,高也說不上多高,不過聽說是某朝某代將軍居所,也有些名氣。
再加上山上寺廟在周邊也小有聲名,以前這里的人可以說是絡(luò)繹不絕,不過現(xiàn)在出了寺里的僧人,看不見半個人影。
墨塵他們遠遠的還能聽得見寺廟里傳來的鐘聲,在這可以說是荒無人煙的城市,真是格外的令人振奮,不過卻是這么遠的距離還能聽得到鐘聲,看來這里面有點門道。
“我們要不要上山上去看看,去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吧。”
王小虎說,好不容易來一趟,就當旅游了也不錯啊。
不過墨塵心聲顧慮,這一路過來都是狂飆過來的,基本很少有車輛出現(xiàn),也不知道原本滿大街的車都去哪了,按說應(yīng)該跟林間市差不多,不說滿大街都是車禍現(xiàn)場,也應(yīng)該有不少因為蟲族出現(xiàn)突然,人和車在也離不開這條街的才對啊。
“這里情況應(yīng)該跟我們市里不太一樣,總之小心點,我看還是別停留了,吃了飯趕緊離開吧?!?p> 吃飯,車往路邊一停,幾人下了車,這個時候如果停留還是在外面比較好,視野寬闊,提前發(fā)現(xiàn)危險提前撤離。
隨便吃了點,上車繼續(xù)走,爭取一下午的時間直接從余城過蒲城然后到達曲城。
曲城,距離他們的目的地也只剩下半天不到的路程。
繼續(xù)東行,遇見了岔路口。
一邊是出城的高速,標著一車一桿,而橫著的桿子已經(jīng)被斷成兩段,長的一段在地上躺著,來來回回車輛都會壓上一次兩次,已經(jīng)變得十分破爛,不過還真是結(jié)實,除了漆面掉了不少,也就是中間部分有點變形而已。
另一邊,就是通向青山的路,指示牌標注的很清楚,前方青山景區(qū)。
而在景區(qū)牌子下面,站著幾個和尚,看見墨塵他們車,伸直了胳膊揮舞著向他們招手。
“大墨,你看這些和尚好像想有事,要不要停一下?!?p> 王小虎問道,這種問題基本上都是墨塵做決定。
“那就停一下吧,問問他們有什么事?!?p> 說著,墨塵將車窗打開,那幾個和尚見車速慢了,趕緊跑上前來。
“貧僧青山寺戒擇,幾位施主可是政府派來的援兵?”
行禮過后,為首的和尚問道,看上去年紀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不過修煉者壽命普遍較長,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多少年的老妖怪。
略微瘦枯的雙手合十,灰色的僧袍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總感覺還真有可能,不過最后排坐著的飛鷹感覺得到,這個和尚也就三級上層,跟她等級差不多,根本不可能活這么大歲數(shù)。
“援兵?”
這位戒擇這么一問,一車人滿頭的霧水。
“莫非幾位只是路過?”戒擇和尚驚道:“如果幾位不是要上山,那還是請回吧,前面的高速路已經(jīng)被蟲族封死了,滿滿的蟲群,里面不乏六級乃至七級的蟲族?!?p> 這個消息可是太及時了,如果晚點,真要是碰到蟲群,那可就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且不說高等級的蟲族,單單說一級二級蟲族,在平地上,稱得上蟲群的就可以說是相當無敵了。
“多謝大師提醒,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幾位等政府的援兵?”
“不知這位施主怎么稱呼?”
“墨塵?!?p> “墨施主,前幾日寺里方丈帶來了一個女孩,說是舊友的晚輩,看她年紀尚小,又有不錯的修為,便讓她留宿了幾日,只說是等人?!?p> 戒擇抿了抿嘴,這才終于下了決心將這件事說出來,或許這幾位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再過了幾日,等這位施主習慣了寺里的環(huán)境,忽然在寺里失蹤了,寺里的方丈生怕是除了什么意外,聯(lián)系了政府請求幫助?!?p> 如果說到找人,車里面一個是司徒兔,武警出身怎么也會點,另一個是飛鷹,馬上馬突破四級的感知類修煉者,這點忙還是挺簡單的。
車里幾人稍作商量,決定還是先去寺里看一下,至少剛剛戒擇和尚的提醒,如果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就幫一下。
另外,需要重新擬定路線,這可不是一時半刻的事,還需要到寺里仔細了解一下情況,千萬別另選了一條路,跟這條路一樣的情況,蟲群擋路,就等著他們傻乎乎的沖進。
“戒擇大師,不知道我們方不方便上山一趟,也好盡些綿薄之力?!?p> “墨施主客氣了,貧僧不便領(lǐng)路,就讓我徒弟帶幾位上山吧?!?p> 說著,戒擇和尚將一名和尚拉上前來,囑咐幾句,大都是說一定要他們客氣云云。
打開車門,副駕駛上錢多多下來,讓那個戒擇和尚的徒弟上去,也好指路。
這個徒弟看上去跟他們年齡相仿,等級卻格外低,完全沒想到。
“那個,請問這位師兄法號?”
墨塵想跟這位和尚問點事,忽然發(fā)現(xiàn)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于是便問。
“貧僧法號慧善?!?p> “慧善師兄,不知道那個女孩失蹤多長時間了?”
“昨天上午剛剛發(fā)現(xiàn)找不到了,昨天下午聯(lián)系的政府,說是派人來也要等到今天,所以我們一早就在這里等著了,山路不好走,所以需要人指引?!?p> 慧善和尚說,這青山寺似乎對那位借宿的等人的女孩很重視,雖然方丈舊友的晚輩這個理由很合理,不過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還有,這個女孩失蹤前…”
“這位,呃,墨施主,詳細情況還是等回到寺里再跟你們說明吧,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主要負責東廂房的事情,客房都是在西廂,我不是很清楚?!?p> 慧善和尚不等墨塵說完便打斷他,好一個不禮貌的和尚。
“也好,我先上山,是我著急了?!?p> 而在岔路口,就是剛剛的岔路口,一邊是高速,一邊是山路,戒擇和尚依舊現(xiàn)在那里,不過臉上滿是笑容,好像剛剛焦急擔憂的不是他。
悠哉悠哉的點上根煙,深吸,呼出,然后拿出手機,發(fā)出一條短信: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