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急得要死,突然一道人影飛過來,直接將劉勝撞飛了出去。
“周小青!”我看清了那人影,周小青撞飛劉勝后,就跟瘋娘們似的騎在劉勝上就是一頓暴雨梨花拳招呼了上去,同時(shí)沖我喊道:“大傻比,你快走?。 ?p> “走個(gè)雞毛??!”我一咬牙,就朝周小青和劉勝沖了過去。
我和周小青加一塊都不是劉勝的對手,我要是跑了,那周小青就完了!
周小青這丫頭已經(jīng)被劉勝這牲口傷害過一次感情了,這變成鬼了要是再讓劉勝給侮辱了,我還掉頭跑了,那我還算毛的男人???
“太上三清令,驅(qū)使八方軍,破兇魂厲鬼,震天地乾坤,敕!”我掐訣念咒,右手掌心亮起一團(tuán)璀璨的金光,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劉勝的肚子上。
砰的一聲,金光擴(kuò)散,劉勝“啊”的一聲慘叫,就跟發(fā)羊癲瘋似的劇烈抽搐起來,肚子上就跟潑了滾油似的冒起了濃煙。
就在劉勝張嘴痛叫的同時(shí),我一口咬破舌尖,嘬了一口舌尖血吐進(jìn)劉勝的嘴里。
頓時(shí)劉勝嘴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炸響起來,滾滾濃煙直冒,在地上打起了滾。
“走!”我拽著周小青就跑出了小巷子,朝著扎紙店方向跑。
剛跑了五十多米遠(yuǎn),劉勝就跟瘋狗似的從小巷子里飄了出來,朝我們追了過來。
“陳風(fēng),你放開我,我和這畜牲拼了!”周小青掙扎著噗噗冒著陰氣想掉頭回去。
“拼個(gè)屁??!老子要讓你好好去投胎轉(zhuǎn)世!”我沖她吼了一嗓子,周小青愣了一下,也沒再掙扎。
大街上的人也看不到周小青和劉勝,就看到我一個(gè)人在街上拼命跑,全都把我當(dāng)成了神經(jīng)病。
我也懶得管了,丫的,這情況不跑,那就是作死??!
跑了五分鐘,我總算看到了扎紙店,回頭一看,劉勝這孫子已經(jīng)追上來了,跟得了狂犬病的藏獒似的沖我齜牙咧嘴的低吼著,一雙眼睛紅光直冒,整的就跟開特效似的。
我?guī)е苄∏嗯艿皆埖觊T口,一腳踹開門,沖進(jìn)去大喊:“劉哥,救命啊!”
轟!
剛喊完,我身后一身炸響,我猛地轉(zhuǎn)身就看到劉勝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大門直接被這家伙的陰氣給撞爛在地上。
“殺!”劉勝這家伙眼中紅光一閃,陰氣充斥了整個(gè)屋子,奔著我和周小青就撞了過來。
我瞬間就不淡定了,特娘的,我家可是陰倌單位呢!
換成一般的鬼魂,壓根就不敢進(jìn)來。
可劉勝這孫子是小鬼,壓根就沒有意識存在,這特娘活脫脫是不知者虎比??!
嗖!
突然,我身后一道一米長的青色劍光飛了出來,直接飛向?qū)γ娴膭佟?p> 來了!
我頓時(shí)狂喜起來,可對面的劉勝呼的涌出一股濃郁的黑色陰氣,直接橫移了一米遠(yuǎn)出去,那道青色劍光直接刺在了墻壁上,消失不見。
“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妖孽伏法!”這時(shí),一身黑西裝的劉長歌拎著桃木劍就從我身后沖了出來,舉起桃木劍擺著POSS沖劉勝厲喝。
我頓時(shí)不淡定了:“劉哥,裝什么比啊,揍他*娘的啊!”
“吼!”對面的劉勝也不知道怕,一聲咆哮,咧著嘴露出鋸齒狀的牙齒就朝劉長歌撲了過來。
“放肆!”劉長歌舉起桃木劍一劍砍在劉勝的胸口,砰的紅光乍亮,劉勝直接倒飛了兩秒遠(yuǎn)出去。
劉長歌也不含糊,舉起桃木劍就跟山雞哥似的,沖上去對著劉勝就是一頓亂砍。
剛才在我和周小青面前還吊的飛起的劉勝被劉長歌一頓桃木劍直接砍得沒了脾氣,癱在地上掙扎慘叫著,桃木劍一砍到他身上,砰砰炸起紅光,就跟放鞭炮似的,劉勝身上的陰氣也快速地潰散。
“干的漂亮!”我崇拜的看著劉長歌,這家伙雖然尿性了點(diǎn),可發(fā)起飆了,那也是虎比的不要不要的。
“??!”突然,我身邊的周小青一聲驚叫。
我轉(zhuǎn)頭就看到這丫頭直接飛了起來,朝著扎紙店外飛去。
“周小青,你去哪?”我頓時(shí)蒙圈了。
“有人拘我!”周小青身上噗噗冒著陰氣,可壓根就停不下來。
童大師!
我一下反應(yīng)過來,這事當(dāng)初我吸財(cái)氣破術(shù)法的時(shí)候,他就干過一次!
“劉哥,救周小青!”我急得沖正砍劉勝砍得嗨皮的劉長歌喊了一嗓子。
劉長歌抬頭一看,一桃木劍把劉勝砍趴下,轉(zhuǎn)身掐出一個(gè)手印跳起來抓住了周小青的腳,然后一聲怒吼,愣是拖著周小青朝著后院跑去,路過我的時(shí)候還直接把桃木劍扔給了我:“我要斗法,你撐著?!?p> “啥玩意兒?”我愣了一下,身后傳來劉長歌的罵聲:“砍他啊,撲街!”
呼!
話音剛落,一股濃郁的陰氣迎面撲來,我被撞得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沒等站穩(wěn)呢,劉勝這孫子就一臉兇戾的朝我飛了過來。
“撲街,老子砍死你!”我一劍砍在劉勝的腦殼上,這家伙腦殼上砰的炸出一團(tuán)紅光,“啊”的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我見這家伙被一劍砍飛了出去,頓時(shí)有一種桃木劍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也不再怕了,拎著桃木劍就沖上去和劉勝打了起來。
剛才被劉勝吊打,那是因?yàn)槲揖蜁敲磶资叫g(shù)法,對付劉勝這級別的小鬼壓根不夠用,現(xiàn)在手里有了桃木劍,一劍砍上去,這孫子頓時(shí)疼的跟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其實(shí)和鬼打架跟和活人打架也沒什么區(qū)別,無非是鬼魂有陰氣,力量更強(qiáng)手段也更多一點(diǎn),要是有了壓制的手段,其實(shí)也就和活人打野架沒什么區(qū)別。
當(dāng)然,這也得排除那種練家子鬼魂,那種鬼魂一上手那玩的就是套路,一般打野架的手段壓根就不夠看。
不過劉勝這死變態(tài),要是會功夫,我特么才信了邪了呢!撐死了就是這孫子是沒了意識的小鬼,不知道害怕也不怕疼而已。
可我仗著多年打野架的經(jīng)驗(yàn),再加上桃木劍克制這家伙的陰氣,揍這孫子就跟玩似的。
劉勝被我接連砍了幾劍后,也有些慫了,圍著我就跟瘋狗似的打轉(zhuǎn)找機(jī)會進(jìn)攻。
我也不著急,這打野架最忌諱的就是手忙腳亂,不僅打不到人反而把自己累個(gè)半死,我盯著劉勝,他一往上沖,我就一劍劈過去,保管能把這孫子劈飛出去。
砰!
我正吊打著劉勝呢,突然,后院一聲炸響。
緊跟著,就響起了劉長歌的怒罵聲:“臥槽,怎么又來一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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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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