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被韓局長的電話吵醒的。
迷迷糊糊,我接通了電話:“喂,韓叔。”
“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熊三爺和他的馬仔全部落網(wǎng),至于你說的那個叫王渙的家伙,我們抓捕過程中他想逃跑,失*足墜樓摔死了。”韓局長說。
“摔死了?”我一下清醒過來,愣了兩秒鐘,笑了笑,或許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吧,這個叫王渙的家伙,正是把黃子怡推向絕境的那個所謂的“男朋友”,而熊三爺,就是當(dāng)初糟蹋黃子怡的那頭禽獸。
“不過我有點(diǎn)好奇,你小子怎么知道這事的?”韓局長有些好奇的問我。
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黃子怡的樣子,說:“處理了一件靈異事件,這兩人有這樣的結(jié)果,也算是給那個女鬼沉冤昭雪了?!?p>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diǎn)了。
劉長歌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整個病房里閑的空蕩蕩的。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熊三爺被繩之以法,王渙墜樓摔死,這也算是給了黃子怡一個交代,我心里也莫名的舒服了一些。
可我腦子里依舊是亂糟糟的,想起了昨晚昏睡前劉長歌在我身邊嘀咕的那句話。
當(dāng)時我明明聽到他說“應(yīng)該就是他了”,可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這家伙其實(shí)是沖著我來的?
可仔細(xì)一想,也不對勁,這家伙明明就是在涪城市開了堂口的,按理說應(yīng)該是常駐下來了,沒道理沖著我來,還在涪城市常駐的。
再說了,就算是沖著我來的,可他能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想來想去,也就《驚世書》是他能得到的,而且之前他也確實(shí)對我的“替身法”和“破獄靈章”感興趣。
不過如果他是沖著《驚世書》來的,昨晚在車上的時候,都聊到“破獄靈章”了,為什么適可而止停下反倒不追問下去了?而且,以他的實(shí)力,假如真是沖著《驚世書》來的話,他直接動手搶,我壓根就反抗不了。
其實(shí)說實(shí)話,劉長歌這家伙雖然人不著調(diào)了點(diǎn),但是對我確實(shí)是沒的說,幫了我這么多次忙,還能破例讓我在他那賒賬,這么多次下來,他也是有意帶著我增加閱歷的。
咋說呢,劉長歌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師父,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我在往陰陽界里帶。
這么一想,反倒是覺得這家伙在幫我,壓根沒做任何不利我的事情。
我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本來一開始覺得劉長歌沒啥的,可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總感覺這家伙身上蒙了層紗似得,看不透。
正想著呢,我的手機(jī)再次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還是海南三亞的。
我愣了一下,接通了手機(jī),沒等我說話呢,電話那頭就嚎了起來:“我是你爺爺?!?p> “槽!我才是你爺爺!”我頓時不淡定了,罵了回去,丫的,大清早的來個電話就說是我爺爺,誰特娘能受得了?
“陳風(fēng)你個龜兒子,我真是你爺爺,你小子擼管一次半個小時,對不?”電話那頭,聲音再次響起。
我猛地一激靈,丫的,沒毛病啊,我的實(shí)力,一般人可不知道!
為啥我爺爺知道?
那是因?yàn)槲沂畾q的一個晚上,我爺爺喝醉了酒帶我去偷看隔壁柳寡婦洗澡,然后一興起,就帶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從那以后……咳咳……扯遠(yuǎn)了。
我一聽確實(shí)是我爺爺,頓時激動了起來:“爺爺,你這次躲桃花債躲的可夠遠(yuǎn)的,都跑三亞去了?!?p> “躲個屁的桃花債,我是到這邊來辦點(diǎn)急事……”爺爺在電話里說,突然吆喝了一聲:“臥槽,這屁股真特娘大?!?p> 我當(dāng)場就懵比了,爺爺所謂的急事,還能和屁股大扯上關(guān)系?
“爺爺,你該不會背著我去三亞沙灘美女浪了吧?”我說。
“少扯淡,說正事?!睜敔斄R了一句,“你小子《驚世書》的消息漏出去了,你小子咋就不長記性呢?老子走的時候字條上寫的明明白白的,《驚世書》的秘密太多,根本不能示人,現(xiàn)在這局面,你自個小心,估計(jì)那些邪修邪教都要打你的主意了,我現(xiàn)在也沒法趕回來幫你,你自己招子放亮點(diǎn),見事不對立刻跑?!?p> “啥玩意兒?”我頓時哭死的心都有了,特娘的沒天理了啊,玄陰體都夠我死八百回了,現(xiàn)在又牽扯出本《驚世書》,老天爺這是要擺明玩死我啊!
可同時我腦子里也是一團(tuán)漿糊,《驚世書》我明明按照爺爺留的字條壓根沒給任何人看的,怎么會莫名其妙泄露出去了?
沒等我哭出來呢,爺爺又在電話里說:“周小青的陰陽債你抓緊還了好讓她下地府投胎,我算過,你近期會有一劫數(shù),早點(diǎn)把她打發(fā)走,好少一個變數(shù)。”
我感覺耳邊就跟驚雷炸響似得,腦子都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了,又是《驚世書》又是劫數(shù)的,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爺爺,按你說的我離死都不遠(yuǎn)了,你就沒想過回來幫幫我?”我感覺瞬間被掏空了似得,聲音都有些哭腔了。
“沒空!老子這事情也著急的很,喔唷,這***夠大,先就這樣了,掛了。”爺爺說著,就掛掉了電話。
我噗通躺在床上,腦子里一億頭草泥馬狂奔著,麻痹的,我到底是不是陳道臨這個老流氓的親孫子?
又是《驚世書》消息泄露招惹邪修,又是有一劫數(shù)的,都快把我玩死了,他還有興致在三亞看大*屁股!
啪嗒!
這時候,病房門推開,劉長歌拎著個飯盒走了進(jìn)來:“喲,你小子醒了?咋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呢?”
我感覺鼻子一陣發(fā)酸,淚水好像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都這局面了,我特娘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不生無可戀,難不成還能屁股上插個竄天猴激動地飛上天?
“給你買了點(diǎn)早飯,稀飯包子就咸菜湊合吃吧?!眲㈤L歌也沒多問,忙著幫我打開飯盒盛飯。
我看著忙活的劉長歌,忽然,整個人就跟被電打了似得,全身汗毛子一下子立了起來。
我現(xiàn)在會的術(shù)法和咒語都是《驚世書》里邊的,劉長歌又能一眼認(rèn)出“破獄靈章”,算起來,他也是唯一一個見過我施展《驚世書》里咒語的人。
莫非,《驚世書》消息泄露出去的事……是劉長歌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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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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