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仁心里偷笑,這種事他聽聽倒無所謂,可是蘭若心和何之韻兩個大姑娘就不同了,不知道萬一過一會她們聽了那么“蕩氣回腸”的旋律,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想到這么好玩的事情,楊懷仁忍著不發(fā)出笑聲,想挪動下躺的不太舒服的身體,沒料想他剛想動,才意識到他被兩個女人擠在中間,身體被上面的地板死死的壓住,一點兒也動不了了。
暗格的空間不大,面積接近跟一張雙人床那么大,由于處于地板和樓下的天頂之間只有半尺不到厚度的空隙中,楊懷仁想動一動的想法就無法實現(xiàn)了。
剛才三個人忙著鉆地縫,鉆是鉆進來了,可惜沒有工夫給他們調整姿勢,楊懷仁被何之韻和蘭若心夾在中間,雙手打開,剛好每個臂彎里都摟著一個美女。
何之韻到還沒有什么,畢竟她覺得這個人已經(jīng)是她未來的官人了。蘭若心就極其不舒服了,她長這么大,別說是被摟著了,連手都沒有被異性碰過。
若是放到平時,哪個不長眼的爺們哪怕膽敢不小心蹭到了她,她也會讓那個家伙死得很難看,至少是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但眼前這種情況,暗格里黑布隆冬的,她是瞎子加啞巴一起比著賽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寶寶心里苦。
其實對于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來說,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即使蘭若心是江湖上第一大幫丐幫凈衣流派里的大小姐,也不會例外。
自從她十四歲,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小美女之后,她并不缺少仰慕者。
但是無論是江湖各大門派的公子哥還是青蓮幫里的后起之秀們,在她眼里都是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武夫,而那些王公貴胄看不上她的江湖出身,巨商富賈或者官宦子弟們大多是些紈绔子弟,這些狂蜂浪蝶她還看不上眼。
這年代讀書人似乎對女人有種特別的吸引力,蘭若心理想中的男子便是一個滿腹經(jīng)綸的讀書人。
在她重復了不知多少次的同一個夢里,那個男人劍眉星目,英姿颯爽,他考中了狀元之后,第一時間便騎著高頭大馬,披紅掛彩走在前邊,上百人的迎親隊伍跟在他身后敲鑼打鼓的去青蓮幫迎娶她做狀元夫人。
夢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狗血的。騎著高頭大馬的狀元郎沒有出現(xiàn),另一個長的還算湊合,同樣也是讀書人的小廚子卻已經(jīng)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下,沾染了她的清白。
蘭若心扭頭去瞪楊懷仁,瞪的眼珠子都酸了才明白她就算學螃蟹把眼珠子瞪出來,楊懷仁也看不見。
她想開口斥責他趕緊把手拿開,又不能發(fā)出聲音引起地面上汪老虎的注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是好。
想了半天,蘭若心終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既然不能動不能說,不是還可以寫嗎?
蘭若心的左手被她和楊懷仁的身體夾在中間,雖然能活動的范圍也不大,但是她可以用手指在他身上寫字。
想想有些尷尬,但是蘭若心覺得女人的身體都是純潔的,高貴的,一個臭男人皮糙肉厚的,雖然說起來也有些不雅,但是形勢所迫,在他身上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楊懷仁被兩個美女夾在中間,心里正琢磨著是不是應該給老天爺燒多少柱香表示感謝,突然感覺背上有癢癢的感覺。
楊懷仁被驚呆了!世界觀瞬間碎了一地,他心道:“這什么情況?大宋的女人都這么開放了?難道是哥奧特曼了?
雖然哥們現(xiàn)在和你蘭大小姐被迫擠在這個黑暗的空間里,雖然哥們心里是有點謝天謝地的,可你也不用這么急著向哥表示感謝吧?
太過分了!那么長手指頭在哥身上劃拉來劃拉去的就是你不對了,不要以為你蘭若心貌似天仙下凡又是青蓮幫大小姐就這么得寸進尺……”
楊懷仁嘰里咕嚕腹誹了一通咒語,忽然覺得不對勁,蘭若心每次都是先點三下,然后頓一下,然后又橫又豎的在他背上劃拉,劃拉幾下頓一下,又接著劃拉。
哦!楊懷仁明白了,蘭若心這是在他身上練字呢。
他繃緊了背部,仔細去辨別她忙活了半天到底寫的什么。
“嗯,嗯,嗯……”
楊懷仁想了好久才想明白她到底要表達什么意思,原來她點三下是說有三個字,劃拉了半天寫的三個字是——手!拿!開!
我去!楊懷仁對蘭若心真是服的不行不行的。他心道:“你蘭大小姐寫字筆畫都往一個地方寫,明明就是增加我識別的難度。
你讓我把手拿開,可是我也得有能力拿開啊,你看就這么點空間,胳膊肘打個彎都不行,我怎么抽出來?”
呼啦圈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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