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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妃戰(zhàn)天下

第44章 回憶的沙漏5

淘妃戰(zhàn)天下 蘇三姐 2062 2016-11-28 23:55:43

  這是個什么情況?

  夙夜瀲有些不明白了,顯然云帝找她過來是有事的,但如今這情形也超乎了云帝的預(yù)計(jì),接下來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皇,您說的那位夙華,和小瀲兒很像嗎?”玄銘出聲,打破了這令人尷尬的寂靜。

  像?何止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只是一些舊事,不提也罷......”

  玄銘的發(fā)問,勾起了云帝深深的回憶,那個回憶就如同一個禁區(qū)一般安放在內(nèi)心的最深處,這么多年了,也控制自己不要再去觸碰。

  那個女子明媚的姿容,就如同天上的神女那般純凈無邪。

  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么的讓人神往。

  如此翩若驚鴻的絕代佳人,最后竟香消玉殞。

  即使她的眼中從來看不到自己的情意,他還是愿意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

  即使最終她選擇和那個不著邊幅的男人在一起,他還是默默地在心底祝福。

  怪只怪他身在皇家,終身褪不掉這層枷鎖和責(zé)任,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了愛她的資格,所以他不怨。

  但即便是這樣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心里默默想念著,他都希望她幸福的生活。

  可這么美好的女子,竟那樣的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就連那個男人,也從此消失了,只留下那個襁褓中的嬰兒......

  嬰兒?!

  對??!

  難道眼前的夜瀲公子便是他們留下來的嬰兒!!

  是了,不然不可能模樣如此相像!

  原本有些失神的云帝此刻又變得有些激動,目光看向夙夜瀲,眼中帶著一絲希望般,“夜瀲公子,不,應(yīng)該是夜瀲姑娘才對,你的身世能和朕說一說嗎?”

  云帝突然說出這繁華,讓夙夜瀲和玄銘心下都大吃一驚。

  皇上怎么會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她觀察皇帝不像是武學(xué)有一定修為的人,能一眼看出她的性別,但此刻卻又如此肯定,難道身體原主的身世皇帝竟然知道?

  可如果知道,為何還將她養(yǎng)父母一家重判,最后還不給身體原主留條命在?

  要不要告訴皇帝原主的身份呢?夙夜瀲心里有些糾結(jié)。

  因?yàn)椴恢阑实壅嬲南敕?,若是和皇帝沒沖突還好,要是有沖突豈不是又要死一次。

  玄銘此刻也是甚為驚訝,他是通過偷看夙夜瀲沐浴才知道的,父皇怎么一下便看出來了,父皇的武功很爛,沒道理?。?p>  魏公公一直都是笑笑,默默地站在一邊,畢恭畢敬。

  “怎么?不能告訴朕?”云帝見夙夜瀲半晌不答話,又滿臉的糾結(jié),有些放緩了語氣問道。

  夙夜瀲撇了撇嘴角,有些猶豫道:“也不是,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怕皇上聽了將我判個欺君之罪,我很怕死的......”小小的試探一下皇帝的意思,應(yīng)該不為過吧。

  “哈哈哈哈,夜瀲現(xiàn)在可和剛剛進(jìn)來一臉大無畏的樣子不太像啊!好吧!那不論你告訴朕什么,朕都赦你無罪,這樣總行了吧!魏彥喜,你來作證!”云帝看到她終于露出一些小女兒態(tài),有些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夜瀲小姐不必?fù)?dān)心,皇上一言九鼎,而且這里現(xiàn)在沒有外人,若是顧及老身在此,老身可以回避?!蔽汗χ従彽馈?p>  好吧!反正真相總有公開的一天,早死晚死還不如痛快一死,人家現(xiàn)在也說了不會降罪,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魏公公無需回避。您好歹是個見證人呢!”夙夜瀲狡黠的笑道。

  “如此甚好,那夜瀲盡可說了吧!”云帝莞爾,這小姑娘和夙華的性子某些方面還真是雷同。

  夙夜瀲瞄了一眼玄銘,發(fā)現(xiàn)他也饒有興致的在一旁睨著她,臉上露出‘我也好想知道’的神態(tài),心下默默翻了個白眼,這一家人果然是一家人,好奇的事情非要追根究底的問問問。

  正了正色,夙夜瀲緩緩道出她來到云落大陸的那些關(guān)于身體原主的事情。

  “養(yǎng)父原是城南知府白亦極,被卞尚書貪污的案子牽連,前年被抄家流放,我當(dāng)時年幼吃不得路途辛苦,加上押運(yùn)士兵大罵,便逃出隊(duì)伍?!?p>  “后來很快又被他們捉住,負(fù)責(zé)此行的侍衛(wèi)長說我本是戴罪之身,逃跑便是罪上加罪,按律處以車輪滾之刑,雖當(dāng)時離開京都還誒多遠(yuǎn),他們沒有將此事報(bào)到京都官員,直接在經(jīng)過的地方州府管轄刑場行刑?!?p>  “后又直接將我丟到亂葬崗,我雖全身筋骨盡斷,但僥幸未死,幸得好心遇見,出手相救,得以新生,為了避免麻煩,我便更名改姓,扮作男子,就是這般?!?p>  夙夜瀲隱下了一部分真正原因,只是將表面的事實(shí)說了出來。

  玄銘在聽她說到被處以車輪滾之刑時,臉上迸發(fā)出嗜血的肅殺神情,握住的雙拳血管驟然暴突,但聽到最后又看著她活生生站在眼前,才松了開了拳頭。

  云帝聽罷反應(yīng)也好不到哪里去,京都士兵的管轄竟如此松散了嗎?竟敢有士兵私下里處置人犯,即使人犯罪上加罪,也是要報(bào)到上級層層批準(zhǔn)才能行刑的。

  不過,這些應(yīng)該都是命,說明他們的女兒命帶有福星,命不該絕。

  “那你又如何精通這刑獄斷案之事呢?朕聽老八傳你斷案有如神助,很是雷厲風(fēng)行,我記得白亦極可沒有這番本事。”云帝又好奇地問道。

  又來了!

  這父子兩還真是血脈相同,問的問題也是相同。

  下意識的,夙夜瀲又瞥了玄銘一眼。

  玄銘只是訕然一笑。

  “這個嘛......還真的有神明相助,我本是閨中小姐,整日里最多也是識得一些《女戒》、《女論語》之類的,可自從差點(diǎn)死過一回后,突然有天做夢,有位白胡子的老神仙在夢中和我說我命不該絕,便傳授給我這套技法。一覺醒來,那些東西便都在我腦子里了。”夙夜瀲這些話說的很順溜,因?yàn)橹耙埠托懻f過一遍。

  玄銘聽言挑眉,又是這套說辭嗎?反正他是不會盡信的,至少那副掛在他房中的字,筆鋒蒼勁有力,飄逸洋灑,絕對不會出于一般閨中小姐之手,她的身上有秘密,之前她也承認(rè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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