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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游幻際

第七章 巧遇爭斗 安心神珠

神游幻際 鼎而凱旋 5035 2017-03-02 07:29:15

  方杉與陳單將小野豬的尸體帶上,繼續(xù)前進。陳單有意讓方杉多多觀察猴子,讓方杉跟著一撥猴群,向森林深處而去。

  那猴群對方杉與陳單十分友好,因為他們把自己的氣息轉(zhuǎn)化為猴意,對這些猴子們來說,這兩個就是迷路的同伴,只是樣子長的奇特了一些,猴王甚至還來跟他們打招呼,邀請他們加入。

  陳單對方杉說道:“這是你學(xué)習(xí)猴拳的大好時機,只有深入猴群去生活,你才能把握其中的真意。”方杉也很開心,自己長這么大,從來沒去過動物園,這回親眼看到這么多猴子,忍不住跟它們嬉戲。陳單看著方杉歡快的樣子,心里也很開心,畢竟在他眼里方杉還是孩子,經(jīng)常沒個笑臉,像是背負著什么巨大的壓力似的。

  此刻方杉放松了自己,真的感覺無比的輕松,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為什么自己一直這么不開心,一直感覺到莫名的壓力?現(xiàn)在沒人能為方杉解答,只能等他慢慢的去自己體會了。

  這猴群隨意的在森林間游蕩,慢慢的到了大山的深處,陳單此刻有些不太舒服,因為自己平常打獵,一般都在山外游蕩,尋找一些落單的野獸,也很少會到這么里面去。人對于原始森林總是有著莫名的心理,覺得越是到叢林深處,就越是危機四伏。

  不多時,這猴群竟然到了一處遺跡,原來,這些猴子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的家,無論到外面覓食,還是游玩,都是以這個叢林深處的遺跡中心。也許對猴群來說,這個地方只是一個安全之所吧。但此刻方杉跟陳單看到了,卻大為驚異,之間這平地竟是一個古老的遺跡。怪石嶙峋,石柱林立,神秘的石洞,無不宣示著,這里是某個時代的祖先們在此留下的建筑。

  正當(dāng)方杉跟陳單大為驚異,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猴王的慘叫,緊接著,好幾只小猴子被巨力打的飛了出來,猴群一轟而散,四處逃逸,遺跡深處傳來了兵器相斗的聲音。方杉與陳單相視一眼,瞬間將自己的氣息轉(zhuǎn)為蛇意,開始隱蔽。

  同時輕輕的接近遺跡,準備看一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繞過一扇石墻,眼前豁然開朗,只見那是一個廣場,兩個身著黑紅相間服裝,手握連環(huán)刀的怪人正在圍攻一個手握三尺青鋒劍,頭帶七星冠,身著潔白出云袍的道人。

  只見三人斗的旗鼓相當(dāng),那道人的劍法深奧無比,時而挑,時而撥,時而刺,雖然動作不快,但是每次出劍,或擋刀,或撥得敵人兩兩自搏,或抓住空擋爆射而出,驚的那怪人收刀自保。三人相斗,卻時時爆發(fā)氣浪,威力驚人。看的方杉目瞪口呆,自己方才看過陳單與野豬王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稱得上是無比精彩,可是此刻看到眼前的場景,跟陳單比起來,那陳單就是小孩子的游戲了。

  若說陳單在方杉眼里是一個力氣大,技巧足的高手,那眼前的這三人,方杉絕不會認為那是人,真的像電視劇,電影中放的那樣,刀刀入魂,劍劍奪命,空氣中甚至因此而產(chǎn)生了肉眼可見的波紋。

  陳單則要好的多,畢竟年紀大,眼界也不一樣,在他看來,這三人必定是某個大門派下的高手。他急忙拉過方杉,小聲的說:“這不是我們能參與的,趁現(xiàn)在趕緊離開?!狈缴紖s是不肯,他方面是想要學(xué)的一門內(nèi)功,此刻在到這個世界之后,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擁有內(nèi)功的人所能造成的巨大破壞。自己一定要看到底,說不定對自己今后內(nèi)功修行,會有所幫助。另一方面,出于善心的考慮,也許自己留下能幫上什么忙。想到這里方杉對陳單說道:“師傅,您不是一直希望學(xué)得內(nèi)功嗎?這不正是一個學(xué)習(xí)的好機會?”

  陳單感慨方杉的無知,他說道:“內(nèi)功心法,傳承甚難,哪里是看看就能學(xué)會的,內(nèi)功不像武功招式,看得見,摸得著。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東西,不是這樣可以窺得門徑的?!狈缴颊f道:“師傅可知那三人是何人?”

  陳單說道:“我見識短淺,只識得那道士的穿著,像是天劍宗的人。你遇到的那個釣叟張老漢的兒子就是送去了天劍宗習(xí)武。天劍宗之人,信奉道法,從不做那喪盡天良之事,不知道今天是惹到什么人了?!?p>  方杉聽了,若有所思的說:“那我們更不應(yīng)該走了,或許我們留下能幫上什么忙?!标悊沃婪缴紝W(xué)習(xí)內(nèi)功的心切,又心地善良,不過他說的也的確在理,陳單便決定不再回去,靜觀其變。

  就這么一會功夫,那道士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打的兩人節(jié)節(jié)敗退。其中一怪人眼見不妙,對另外一人使了使眼色,那人會意。這怪人突然舍身一擊,舍棄全部防御,直接向道士斬去。那道士輕蔑的一笑,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一擊,反手一劍,直接穿刺了那怪人的身體。不料那怪人竟然乘機而上,直接欺近道士的身邊,狠狠的抓住道士不放,任憑那劍將自己狠狠穿透。

  另外一個怪人,此時早已吸了一口氣,猛然噴出,只見一枚銀針爆射而去,道人被前一個怪人遮住了視線,劍又卡在怪人的體內(nèi),自己也被牢牢抓住,只能將那尋死的怪人當(dāng)做擋箭牌。

  那枚爆射而出的銀針以極快的速度直接穿過前一怪人的背部,透體而出,去勢不減,瞬間從道士的心間射出。沒想到,那怪人竟是想要以一換一,將這道士擊殺。他們的計劃十分成功,兩具尸體頹然倒下,兩位不可一世的高手,雙雙隕落。

  那怪人對自己伙伴的死似乎毫不心痛,冷漠的將兩具尸體分開,從道士的身上搜出了什么東西。正準備走,卻又不放心似的對著道士的心口又刺出一劍,然后飛快的消失在叢林深處。

  躲在暗處的方杉跟陳單,被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驚呆了,是什么東西,能讓兩位高手為之殞命。正當(dāng)他們不知所措,猶豫是否要上前查看的時候。那已然死透的道士竟然動了起來,只見他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將劍指向方杉跟陳單的方向。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劍鋒中激射而出。

  哪怕知道眼前這個道士是個將死之人,方杉跟陳單卻依舊被這劍意驚的不敢動彈,原來這道士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兩人的行蹤了,那道士從懷里摸出一卷羊皮紙,放在地上,終于魂歸于天了。

  過了許久,方杉跟陳單確定,這兩人不會再詐尸了,才偷偷從暗處小心謹慎的前去查看。陳單撿起地上的羊皮卷,向兩位死者鞠了一躬,方杉也學(xué)著鞠了一躬,他們二人把兩位死者在遺跡附近的叢林中分別安葬了。

  今天的經(jīng)歷,讓方杉很是觸動,他暗覺這個世界看上去安詳而和諧,但是內(nèi)地里卻是充滿了斗爭與殺戮。他有些難受,向陳單詢問道:“這樣的事經(jīng)常發(fā)生嗎,官府會不會插手追捕兇手?”

  陳單搖了搖頭說道:“門派之間明爭暗斗,時有發(fā)生,就像我們也會為了保護親人,而舍棄生命。對于他們來說,人生有很多事比生命重要?!?p>  他接著說:“你也太看得起官府的力量了,官府除了在老百姓這里耀武揚威,對那些大門大派,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太過分危及他們的統(tǒng)治地位。他們是不會管這些事的,也根本管不了,對于那些大門派,本來就是凌駕于世俗法律之上的存在?!?p>  方杉若有所悟,他想到,那個道士臨死前將那卷羊皮紙放在地上,一定是有重要的信息要傳達。于是他問道:“師傅,那卷羊皮紙里寫了什么?”陳單搖搖頭,說道:“看不懂,這上面的文字雖然跟我們的文字看著很像,但是卻又沒有一個認得的,怪異的很,我準備將這卷羊皮紙交給張大爺,讓他送到天劍宗去,或許會有辦法識別,也算是替那死去的道長了去遺愿。”

  方杉好奇的很,那羊皮紙上到底寫了什么,于是說道:“師傅把那羊皮紙給我看看吧?!标悊螞]有多想,隨手遞給方杉。

  方杉展開一看,頓時驚呆。這羊皮紙上寫的分明是中國的漢字,還是簡體的,上面寫道。

  安心神珠使用說明(留于有緣人)

  神珠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晚輩深知此珠并非凡間之物,甚為珍貴,但其使命已盡,所應(yīng)度之人,悉皆往生,所應(yīng)做之事,悉已做盡。遺留為害,使人間諸眾生,為安心地所迷,終日不思進取,唯愿往生安心地。人間疾苦,難以言盡,晚輩在此,告諸先靈,封印此珠,不再傳承,所成后果,晚輩一人承擔(dān)。若日后有緣人再度獲得神珠,皆因因緣匯聚之造化,請先祖體諒。——安心教第六代主祭祀慧能留書

  此神珠是摩尼尊者畢生之心血,若是取得此珠的有緣人,按以下方法使用,即可回歸安心地。

  方法:以鮮血為引,加之渾厚的內(nèi)力灌注

  使用后:神明會知曉于你,若你真是神明遺落世間的迷失者,歸心于安,將會接引至安心地。

  安心地之神奇,難以言喻,往生者可解脫生死,超越輪回,得法身法相,乃至無身無相。

  方杉被突如其來的信息沖擊的一陣暈眩,這安心地,不就是自己所在的安心地嗎?若說得永生永世,萬古長存,游戲人間此話的確不假,方杉現(xiàn)在所了解到的安心地,的確有這種神奇的特性。但那是神明操控人間的斗士,相互爭斗的競技場罷了。自己之前還因此而覺得十分不甘,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里。三大高手,以兩人隕落的代價,所爭奪的,竟然就是這被自己已然擁有的東西。

  方杉想到,那個怪人從道長手里奪取的,一定就是安心神珠,只是那怪人不曉得,這安心神珠是有說明書的,所以僅僅拿走了神珠,卻沒有拿走說明書。就算他拿走了,恐怕也無法破解這上面的文字。這么看來,自己卻是得天獨厚,先人一步,找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那篇感人肺腑,言語間神秘莫測的話,更是讓方杉難以忘懷,這一張羊皮紙,其中所蘊含的信息,竟是數(shù)不盡的多。安心教為何教?慧能又是何人?摩尼又是何人?這安心神珠的來龍去脈又是如何?方杉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自己現(xiàn)在所知曉的僅僅為冰山之一角,其后定有無人知曉的秘密。安心地,你可真的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

  陳單看方杉看的認真,知道方杉定是有所發(fā)現(xiàn),便出言詢問:“杉兒,你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方杉感覺,有關(guān)安心地的事,不可跟任何人說起,恐生是非,剛剛發(fā)生的事,就是一個前車之鑒。若是有人知道自己有機會回到安心地,或許自己會成為眾矢之的,自己知道這個信息就可以,萬萬不可以透露的,但是師傅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也不好隱瞞。

  于是方杉說道:“師傅,這羊皮紙上的字,也許是一種密碼,或許要把字拆開,再組合,就能的到其中的信息?!标悊尾灰捎兴瑖@了口氣:“也許吧,今日之事,我們必須守口如瓶,否則可能會有殺身之禍,這就起身回家,免生事端?!?p>  方杉跟陳單匆匆返回了家中,現(xiàn)在正是下午2點。林嬸正在家中處理家務(wù),陳婉則在自己房間做著女紅。陳單出去打獵,一般會在下午5點左右回到家,林嬸一看他們這么早就安全回來了,既高興又疑惑問道:“老爺子,杉兒,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啦?!?p>  方杉跟陳單在回來的路上便約好了,這事不對林嬸和陳婉提起,畢竟是兩條人命,哪怕是陳單見多識廣仍然心情沉重,而方杉則既難受又疑惑,內(nèi)心十分折磨。要是讓林嬸跟陳婉知道了,只會讓她們徒增煩惱。

  此刻陳單對林嬸解釋說:“今天碰上了森林里的野豬王,收獲很大,就提前回來了?!闭f著晃了晃手里的小野豬。林嬸甩了陳單一個白眼說道:“就這個小東西還叫野豬王啊,鬼才信你?!贝藭r陳婉聽到院子里的聲音,急忙跑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方杉,看到方杉安然無恙,開心不已。

  陳單對林嬸說道:“你看你這女兒,一點都不關(guān)心自己爹爹,走走走,我們兩個就不在這里煞風(fēng)景了?!闭f著攬著林嬸往房間里去邊走邊說:“珠兒,今天做頓齋飯吧,我想祭奠一下祖宗?!绷謰鸩唤獾恼f:“今天是啥日子?”陳單說道:“我太公的忌日,今天突然想他了?!薄霸趺磸膩頉]聽你說過太公?”“好啦,別問啦,去準備就好了。”

  陳婉跟方杉聽著這兩口子的話,不由的笑了。方杉笑的是,師傅跟師娘真的是天生一對,夫妻恩愛,家庭和諧。陳婉笑的是,爹爹跟娘感情這么好,要是方大哥對我也是這樣,該多好。

  現(xiàn)在院子里只剩方杉跟陳婉了,陳婉溫柔的看著方杉,欲言又止。方杉把雙手按在陳婉的肩膀上,認真的說:“婉兒妹妹,真的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陳婉微微一笑,方杉第一次把心中的感情說的這么直白,還做了親密的動作,她心里像吃了蜜一般,含情脈脈的說道:“因為上輩子欠你的,婉兒這輩子要好好的還?!狈缴家汇?,只當(dāng)是陳婉的情話。陳婉接著說道:“方大哥,我有個請求。”

  這是陳婉第一次向方杉提請求,方杉肯定的說道:“什么請求,你盡管說?!标愅裣蛲恼f道:“我想找個時間,讓方大哥陪我去古韻城逛街,好不好?!狈缴夹闹幸徽?,婉兒妹妹的要求竟然只是這么簡單的請求而已,自己還以為是那什么呢,倒是自己想歪了。

  方杉回答道:“那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我剛剛打獵回來,對五形拳的體悟又高了一個境界,我想趁熱打鐵,等我將五形拳融會貫通之后,我就跟你一起去逛街,可以嗎?”陳婉體貼的說道:“那是自然,方大哥的事更重要,婉兒的事方大哥答應(yīng)了就好。”

  方杉自覺這次上山,自己收獲很大如果可以細細體會,有可能可以直接完成五形拳的學(xué)習(xí),若是出去玩了一日,再回來體悟,這效果就差了好多。他也很感激陳婉的理解,對于這個妹妹,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能把她當(dāng)做一個妹妹來對待了。而對湘靈的記憶變得越來越淡薄,對于方杉來說,那個似乎真的已經(jīng)是上輩子所發(fā)生的事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地方發(fā)展,可方杉不知道的是,打開系統(tǒng)的菜單,他的連接度現(xiàn)在僅剩12%了,這個連接度,又到底意味著什么呢?一切都等待時間來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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