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制止了吳老二,“哥哥,算了,我就是學經濟學的,我寫吧,寫完您看看,不滿意我們再找人?!?p> 吳老二半信半疑,可是陳軒提出來了,自己也不好質疑,就想著讓陳軒先寫出來再說。
如果陳軒真的寫出來,那就省事了,自己要是去求人來做這件事情,一頓飯是跑不掉的。
吳老二喊來小翠兒,拿過紙筆過來,陳軒按照標準的合同模版開始撰寫,小翠兒歪著脖子在旁邊看著。
陳軒的字很一般,也就是看得過去眼而已,可是內容小翠卻很是佩服,都是專業(yè)的語言,表達很是清晰,自己都看的懂。
小翠兒一臉崇拜的看著陳軒,愈發(fā)的對陳軒敬重,越發(fā)的覺得大學生真的是有知識的群體。
陳軒寫完之后拿給吳老二,吳老二接過之后很仔細的閱讀,中間不停的抬眼瞧陳軒。
這家伙,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水平不是一般的高,以往吳老二很瞧不起這些學生,咋咋呼呼的,也沒見有個素質。
今天的陳軒完全改變了他對大學生的看法,合同這東西他接觸不多,但是也看過幾份。
和陳軒這份比起來,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差距,責權利、時間節(jié)點清晰準確,雙方的利益都得到了完全的體現和保證。
“兄弟,行呀,還有這一手?!眳抢隙芍缘姆Q贊道。
“吳老板沒有異議,那您安排小翠兒出去打印兩份,我們簽訂正式的合同,怎么樣?”陳軒道。
吳老二把陳軒寫好的合同內容交給小翠兒,安排小翠兒去打印。
吳老二搓了搓手,“兄弟,這里的人你是怎么想的?”
陳軒笑著說:“吳老板,這是我的事兒!”
吳老二有些尷尬,陳軒的話并沒有錯,轉讓之后,確實已經和他無關,陳軒即使把人全部開除掉也是自己的權利。
“小翠兒這丫頭其實蠻有能力的,我在這里大部分的事都是靠著她。這丫頭機靈兒,會說話,還本分,我不在的時候收錢都是她……”
陳軒笑道:“吳老板,是不是擔心我不用小翠兒呀?”
吳老二嘿嘿笑著,“實話實說吧,小翠兒是我遠方的表妹,是我?guī)鰜淼摹_@飯店轉手了,我最擔心的就是她了。
兄弟,能不能幫著哥哥我照顧她一段時間,哥哥我在這里提前感謝你?!?p> 吳老二說的也是實心話,他心里也有著隱憂,自己不是老板了,陳軒會不會刁難小翠兒。
陳軒道:“哥哥,你別夸我了,這點事兒兄弟我還是辦的到的,你放心,我會向你對待小翠兒一樣?!?p> 吳老二鄭重的站起身來,“兄弟,哥哥謝謝你了!”
陳軒笑道:“哥哥,我這人喜歡實惠,要不你再給便宜點?”
吳老二訕訕的笑著也不應話,殷勤的遞上一支煙過來。
陳軒道接過煙并沒點燃撤下一張紙過來寫下四個字“四姐飯莊”。
“吳老板,這個名字,店招做成燈箱,您給我安排做了,明天晚前給我安裝完畢!”
吳老二看了看名字,大學生咋起了這個名字,好俗氣,嘴里卻應道:“好,我一定給兄弟安排好!”
小翠兒很快的就回來了,兩人簽訂了正式的合同,陳軒把第一期的一萬塊錢很爽快的交給了吳老二。
二人約定明天上午和房東見面后,正式交接飯店,以后這個飯店就歸陳軒了。
陳軒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想著老姐來了之后,看到擁有了自己的飯店,那是多么開心的事情。
剛剛走到寢室門口,宿舍管理員就叫住了陳軒。
“陳軒,劉處長剛剛來找過你,讓你回來之后去學生處,我提醒你,早晨他就來過,看你醉著沒叫醒你……”
陳軒不知劉立權找自己何事,沒有回寢室直接去了學生處。
劉立權小眼睛目光閃爍的的盯著陳軒?!靶丫屏耍俊?p> 陳軒坐下后故作有氣無力的說,“還沒有緩過來呢!”
劉立權看陳軒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問道:“昨晚喝了多少呀?”
陳軒故意夸大了數量,“估計可能有一斤吧!”
陳軒故意夸大了數量,“估計可能有一斤吧!”
劉立權不屑的說:“一斤的酒量,也敢和杜校去拼,沒喝死你算幸運了?!?p> 誤會,又是誤會,陳軒心中一陣竊喜,劉立權以為自己是和杜鈺洲喝的酒!
他的心里有底了,這事反正也沒辦法求證,順水推舟假意不滿的嘟囔。
“知道他能喝,沒想到他那么能喝呀!”
劉立權冷笑道:“杜校是有名的酒壇子,春城大學沒人是他的對手,我曾看他喝過整整兩斤?!?p> “我那知道呀,您也沒提醒我,幸好沒在杜校家里出丑……”陳軒故意的埋怨著。
劉立權確實誤了,他認為陳軒是在杜鈺洲家喝了那么多的酒,才制止了保衛(wèi)干事們要處理陳軒他們。
昨晚幾個家伙連吼帶叫的沖進了校園,興奮的不得了,施冰興奮的一路踹樹,見到人都恨不得撲上去。
保衛(wèi)干事每年這個時候都要處理一批新生,以達到震懾他們的目的,陳軒他們被定位了重點。
一般這種事情都要劉立權親自出場的,到了現場施冰認出了劉立權,控制不住的叫著劉立權的新外號“劉大餅子”。
陳軒被抓進來后,根本站不起身來,斜倚著凳子迷糊著。
劉立權當時就奇怪,他應該在校長家,怎么和這幫家伙混在一起?
看在陳軒的面上,覺得讓施冰繼續(xù)在這里呼叫劉大餅子,實在不合適,大手一揮讓保衛(wèi)干事把他們驅逐出去了,此事不了了之。
他本以為陳軒醒酒了會主動找自己解釋,可是等到八點多了也沒見個人影,于是就跑到了班級,輔導員說陳軒請假。
劉立權于是來到了寢室,陳軒四仰八叉的睡著,推都推不醒,于是只好作罷,吩咐宿舍管理員替自己盯著。
他必須弄清楚陳軒和校長的關系,了解昨天校長找陳軒說了什么事情,否則他這心里很沒有底。
“杜校找你什么事?”劉立權問道。
陳軒故作輕松的說:“也沒什么事,就是吃個飯,我跟您說,沈姨的廚藝可絕對是一流的。
杜校讓我閑著的時候多去他家,這不杜鵑上高二了嗎,讓我?guī)椭o她補補課什么的……”
劉立權分析著陳軒和杜校沒關系,“杜校夫人是你親戚?”
陳軒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并不做正面的回答,含糊的說:
“劉處長,這事最好您別讓外人知道,不好!”
劉立權站起身來,抬手在陳軒的額頭點了一下。
“臭小子,我還你不放心了,我和杜校什么關系,我能給他抹黑嗎!”
陳軒笑道:“我當然放心您了,您對我的好,我心里很有數的?!?p> 認為已經確認了陳軒的身份,刻意的和陳軒拉近距離。
“陳軒,你要在春大四年,以后難免有個事情什么的,總是需要個面子照應。
你和杜校的關系不方便別人知道,那你以后就打我的旗號吧!你就說我是你表舅……”
陳軒心道:表你個頭,去你媽的,占老子便宜!
“劉處長,你看著就三十出頭,比我三姐還要年輕,我還是叫你表哥吧!”陳軒恭維道。
劉立權已經四十五了,被陳軒如此恭維,很是開心,遂即應道:
“也好,要是有事我不在,你就打著我旗號去,春大的這個地方,我劉立權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p> “謝謝劉處長……”陳軒道。
“還叫處長?”劉立權假意的瞪著眼睛。
陳軒順坡下驢,“謝謝表哥!”
劉立權假裝皺著眉頭,“有你這樣的表弟,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