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fēng)和若若在舞池翩翩起舞,金童玉女羨煞旁人,但某些人卻恨得咬牙切齒。
首當(dāng)其沖無疑是雷玉凝,如果眼光能殺人,那么若若已經(jīng)死了千百次了。
寒濤心里也不是滋味,本來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屬于自己的,白白讓堂哥占了便宜,還連累自己要跟那個花癡訂婚,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來日方長,他捏緊了拳頭。
寒風(fēng)躲得過這一次,躲不過下一次,他相信總會有機(jī)會的。
只要打倒寒風(fēng),若若就跑不掉了。
至于那個花癡,給自己暖—創(chuàng)還是不錯的。
讓自己當(dāng)眾丟臉,那么他今晚會好好的“教育”她一下,保準(zhǔn)她沒齒難忘。
既然已經(jīng)訂婚了,他自然要好好行駛一下未婚夫的權(quán)利了。
他寒濤玩過的女人多了去了,不信搞不定那個白癡女人。
此時還在瞪著若若的雷玉凝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地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
與虎謀皮,是她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而她要為之所付出的代價,恐怕是她難以承受的。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雷玉凝會有什么下場,寒風(fēng)是一點也不關(guān)心,只要她不來纏著自己就行了。
如果她能守好“弟妹”的本分,他自然不會太過為難她,不過如果她有什么別的不好的想法,或者想對他和若若不利的話,那就休怪他不念情份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誅地滅。這是他寒風(fēng)一向為人處事的原則。
他早就在寒濤和雷玉凝身邊安插好了眼線,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會及時報告。所以他們兩人無論想做什么,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他并不懼怕任何危險,只是身邊已經(jīng)有了牽掛的人,所以一切都要做到萬無一失。
歌舞升平的訂婚宴上,私底下卻是暗潮洶涌。
豪門內(nèi)部的爭斗從未停止,寒濤絕不會放棄總裁的寶座,也不會放棄若若。所以,他在等待,等待每一次機(jī)會。
豺狼對看中的獵物是絕不會輕易放棄的,所以即使拼上性命,他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午夜時分,舞會終于結(jié)束了。此時,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打道回府了。
累了一天的雷玉凝正想開溜,寒濤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冷笑道:“親愛的未婚妻,你要去哪里?”
“快放開我,我要去哪里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崩子衲淅涞卣f道。
“呵呵,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你的事我自然有權(quán)利做主了。你的家人都已經(jīng)回去了,就讓我這個未婚夫來陪你吧?!?p> “放開我,我不用你陪?!崩子衲龗暝霐[脫寒濤。
“由不得你。”寒濤已經(jīng)失去了耐性,一把將雷玉凝抱起,徑直上了電梯,目標(biāo)是頂樓早已訂好的總統(tǒng)套房。
打開房門后,寒濤將雷玉凝扔到大闖上,就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雷玉凝此時才有些害怕了。
“哼,這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行使未婚夫的權(quán)利了。”寒濤邪惡地笑道,開始解雷玉凝的衣物。
“不要,快放開我,救命呀?!崩子衲ε聵O了,手腳并用就想跑。
寒濤一個巴掌打在雷玉凝的臉上:“賤人,你想去哪里?我肯玩你是看得起你。再說早都被我玩過的,還裝什么裝?”
“你居然敢打我?”雷玉凝摸著臉說道。
“打你怎么了?還當(dāng)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在我這里,不過是個暖—創(chuàng)的奴隸罷了。”寒濤毫不留情地出言諷刺。
“你這個混蛋?!崩子衲龤獾难蹨I直流,從沒有任何人敢這么對她。
“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混蛋的本事,你會愛上混蛋的?!焙疂龘涞搅死子衲纳砩稀?p> “不要呀,救我?!逼鄥柕慕新曄肫?。
這個夜晚絕對是雷玉凝的噩夢,。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酷刑結(jié)束了。
寒濤累癱了,摟著雷玉凝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雷玉凝眼淚不停地流著,濕透了身下的枕巾。
而此時的她絲毫沒意識到,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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