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最近被寒風(fēng)管的很郁悶,連帶著見著某人也沒什么好臉色,讓寒風(fēng)摸摸鼻子自動閃人,寒風(fēng)只能在心里慨嘆為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當(dāng)然這話他只敢在心里說,可不敢當(dāng)某人面說的,否則他只怕會死得比豬還慘,呵呵!
若若真是生氣了,不但不跟某人說話,而且看找了也直接當(dāng)某人不存在,某人也只能摸摸鼻子認栽,乖乖的等某女氣消了。
因為若若刻意的冷落,某人這兩天的心情可是差到了極點,火氣一天比一天大,連帶著公司的員工也跟著遭殃,每天上班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一不小心被總裁大人逮住了訓(xùn)個狗血淋頭,見到總裁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那個可憐勁就別提了。
好在某女的怒火來得快也去得快,一個星期之后她就跟寒風(fēng)和好如初了,寒風(fēng)那個樂勁就別提了,心情也跟著變好,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公司員工了,心想總裁總算恢復(fù)正常了。
若若在天庭都不安份,到人間了又怎么可能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呢,不過就是身邊的男人管的太嚴了,她沒膽落跑,因為某人一旦知道了只怕會狠狠的打她的小屁股,所以她也只敢在心里偷偷算計了,尋思著找個機會溜出去好好玩一次,否則她真會悶死了。
還真讓她逮著好機會了,寒風(fēng)這天恰好要主持年度大會,沒兩三個小時他是絕對出不來的,此時不溜,更待何時。若若向來是行動派的,當(dāng)下就動作麻利的溜到了公司的大門口,開心地跑了出去。若若出了門深深的吸了口氣,快樂的像只剛出籠的小鳥,一路橫沖直撞的,光顧著四下看,也不知道留心身邊,眼看就要被車撞上了,正在此時突然一個人影一把拉過嚇傻的若若,好險呀,跑車呼嘯著從兩人身邊擦肩而過。
驚魂甫定,若若才抬頭看清救命恩人長什么樣,這一看讓她很是吃驚,對方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樣貌清麗脫俗,就向一朵出水的芙蓉,若若第一次對第一眼見面的人有了好感。對方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大方的握住若若的手開口說道:“你好,我叫白水蓮,很高興認識你。”“呵呵,今天多虧你了,我叫尹若若,你叫我若若就好了?!比羧舴次兆Ψ降氖?,笑嘻嘻地說道。
兩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站在街邊就聊了起來,意猶未盡的兩人還留下了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約定了下次再見,才認識不久的兩人就成了好友,不得不說緣份還真是奇妙。因為意外若若也沒了心情,就蔫蔫的回到了寒風(fēng)的辦公室。一拉開門就被寒風(fēng)緊緊地擁在懷里,寒風(fēng)緊緊地抱住若若,焦急地說道:“你跑到哪兒去了,讓我擔(dān)心死了?!比羧艉芨袆樱負碇L(fēng),輕聲說道:“我沒事的,放心好了,對了,我交到了一個好朋友呢?!币徽f道此事,若若又眉飛色舞起來,不怕死的把先前的事情一并到來,絲毫沒看到寒風(fēng)愈來愈陰沉的臉色。
寒風(fēng)終于忍不住發(fā)威了:“你是白癡嗎,有沒有長腦子呀,車來了也不知道躲得,萬一出事了怎么辦?”看到某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寒風(fēng)只要一想到如果那個女孩沒有及時拉住她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他真是怕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居然也會有害怕的東西,看來若若已經(jīng)變成他唯一的弱點了。
來人間這么久,好不容易交到了一個知心朋友,若若簡直別提有多興奮了。要知道在天庭,她可是人見人怕的小魔女呀,沒有那個不怕死的敢跟她做朋友。盡管娘娘很疼她,但娘娘畢竟很忙,不可能時刻陪伴在她身邊,所以大多數(shù)時間她還是一個人別提有多無聊了,她只能自己拼命找樂子來打發(fā)時間了。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一趟人間之行居然能交到朋友,看來她要感謝一下月老大人了,要不是他一腳,她也不會有這么多奇遇。這廂的月老大人開始拼命打噴嚏了,心想哪個混蛋在罵我,不會是那個該死的小魔女吧,不過她已經(jīng)不在天庭了,自己的寶貝胡子總算是安全了,月老自戀的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好不容易留長的胡須。原來月老大人是個戀須狂呀,呵呵!
若若跟白水蓮兩人都感覺很奇怪,明明認識的時間不長,卻感覺彼此已經(jīng)認識了很久很久了,兩人在一起簡直有聊不完的話題。白水蓮自己開了一家咖啡店,若若經(jīng)常會跑到人家店里去蹭吃蹭喝,兩個美女的出現(xiàn)也讓小店的生意好得出奇,營業(yè)額是蒸蒸日上呀。若若的單純、活潑讓白水蓮非常欣賞,而白水蓮高雅出塵的氣質(zhì)也讓若若深深為之折服。兩人幾乎隔一兩天就要見面,每天更是電話和短信響個不停。
若若快樂的樣子讓寒風(fēng)的心是喜憂參半,欣喜的是若若能交到一個真正的朋友,自己不在的時候有人陪她了,憂心的是若若居然為了這個女人這么忽視自己,寒風(fēng)的心里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雖然他明知道對方是個女人,不會跟自己搶若若的,但就是無法抑制從內(nèi)心泛出的陣陣酸意。他這幾天一直在心里琢磨,自己究竟該怎么做才能把既奪回若若的注意力,又不讓她生氣呢?寒風(fēng)思前想后,還是了無頭緒,心里那個郁悶呀,簡直別提了。
雖然寒風(fēng)有點吃醋,但平心而論他對若若的這個朋友還是很放心的。有了前車之鑒,他剛從若若嘴里知道白水蓮這個人的存在時開始就對她做了全面的調(diào)查,確定她不會傷害若若才松了一口氣,放心地讓若若跟她繼續(xù)來往。這個女子各方面還是很不錯的,只是她不該和自己搶若若,自己該怎么辦呢?寒風(fēng)正在發(fā)愁中,突然想到自己的損友,不由眼前一亮,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冷言你小子還算有點用!這廂正在處理公文的冷言不禁打了個噴嚏,心想好冷呀,難道我感冒了,不由裹緊了大衣又去處理公文了,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經(jīng)決定要出賣他了,真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寒風(fēng)這天破天荒的打電話給冷言說要請他吃飯,冷言吃驚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這小子吃錯了什么藥居然這么反常,不會他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敲詐某人的機會,欣然赴宴了。等他到了約定地點,看到了坐在位子上悠閑地品嘗著紅酒的寒風(fēng),忍不住走到好友對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調(diào)侃道:“你這小子今天是單刀赴會嗎,你的那位哪兒去了?”“別急,馬上就來。”寒風(fēng)慢條斯理地說著。冷言盡管有些納悶可也沒感覺到有什么異樣。
過了十來分鐘后,寒風(fēng)看到若若和白水蓮迎面走來,大方一笑,起身相迎。冷言看到好友站起身了,也忙回頭就看到若若跟一個女孩迎面走來??吹侥莻€女孩的第一眼,冷言覺得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跳了一下,好清麗脫俗的女子,忍不住一看再看??吹胶糜寻装V的眼神,寒風(fēng)在心里快笑翻天了,從來沒見過他對著那個女子如此出神過,看來這回押對寶了。寒風(fēng)拉了拉好友的袖子,說道:“這是白水蓮,若若的朋友。白小姐,這是冷言,我的損友?!薄鞍仔〗?,你真美?!崩溲圆患偎妓鞯孛摽诙?,白水蓮看到這個英俊文雅的男子居然這么贊美自己,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寒風(fēng)和若若相視一笑,悄悄起身離開,把空間留給曖昧的兩人。
那天,冷言跟白水蓮兩個人在包間里足足待了有一個小時,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究竟談了些什么。不過,寒風(fēng)和若若進去之后就看見冷言那個小子居然握著白水蓮的手,這臭小子動作還真快!寒風(fēng)是過來人,看看自己好友臉上的表情,再看看一臉?gòu)尚叩陌姿?,就什么都明白了。看來自己好友這次是徹底栽了,不得不說這臭小子的艷福還真是不淺呀!
若若其實也覺得他們兩個蠻般配的,俗話說的好君子有成人之美,她也很高興自己的好友能得到幸福,不過冷言這家伙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萬一他傷害了白水蓮可怎么辦呢?生性率直的她脫口說道:“水蓮,那個家伙花的很,女朋友一堆堆的,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p> 這話一出口,冷言險些從椅子上跌下去,他郁悶地對寒風(fēng)說道:“老大,大嫂可真是的,這么拆我的臺?!比缓笙裢蝗幌肫鹗裁此频镁o張的對旁邊的白水蓮說道:“水蓮,你可別相信她的話,我對你是絕對真心的,我發(fā)誓以后只愛你一人?!卑姿徔粗溲跃o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故意說道:“誰知道呢,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冷言信誓旦旦地保證道,雖然他過去很荒唐,但這次不同,他是認真的,他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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