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穆慈原來只是內(nèi)務(wù)府的粗使宮女,但是哪里敵得過練過些武的倚翠,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外衣。
聽著德妃的尖叫聲,沒有一個人同情,全部在看著好戲。
玉傾城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微微蹙眉,尖叫聲,太吵。
容九歌看她有些煩躁的樣子,心情隱約有些變好,起身抬步就朝她走去。
眾人本來以為皇上要給德妃解圍,其實(shí)就連德妃自己也這樣認(rèn)為,泣數(shù)行下的看著皇上,雙手還遮著只穿著一件翠綠色肚兜的身子。
誰知……皇上竟然只是路過,連看都沒看一眼,停在了玉美人的面前。
“定國公進(jìn)宮了,可要隨朕去見一面?”
玉傾城面露詫異,祖父已經(jīng)多年不進(jìn)宮了,今天怕是拗不過祖母的念叨,所以才想進(jìn)宮見見她吧。
“好。”
眾目睽睽之下,玉美人就被皇上給帶走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只字未提。
德妃目光怔怔的望著這一切,嘴角露出慘然一笑。
不過最滿意的就是池貴妃。
哼,宮女就是宮女,即便當(dāng)上了嬪妃還是改不了骨子里的卑賤,被扒下的那件宮裝她自然也不會要,就讓倚翠當(dāng)著德妃的面給燒了。
對于鳳儀宮后來發(fā)生的一切,玉傾城是不知道了。
只是現(xiàn)在她真的很想掐死眼前的人,自己被帶到御書房之后才知道原來祖父根本就沒進(jìn)宮。
容九歌居然騙她!
“倒是難得在愛妃的眼里看到了別的情緒,呵。”
眼前的女子竟然生氣了,稀奇,真稀奇!
玉傾城就這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心下連連冷笑,余光卻瞥見他身后的簾帳后有一道黑影閃過。
“不知皇上帶嬪妾來御書房可有要事?”
容九歌習(xí)慣性的轉(zhuǎn)著拇指上的扳指,而玉傾城這才注意到,那火紅色的扳指好像和她腰間的玉佩一樣,都是血玉。
嘖,好大手筆。
“愛妃難道不好奇朕為何冊封一個宮女為德妃?!?p> “皇上想膈應(yīng)貴妃,人選至少也應(yīng)該從池家找,穆慈身份太低,成不了任何氣候?!?p> “是啊,可惜的是池家目前沒有適齡的人呢,而且朕也不想多看幾個池家人,那小宮女昨晚正巧讓朕瞧見了,所以,她注意要犧牲了。”
玉傾城不再看他,鳳眸微垂,心里想著他的話也不無道理。
正想著事情,突然面前一暗,容九歌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面前,并且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朕昨晚并未碰她?!?p> 他也不可能碰別的女人。
當(dāng)然最后一句話他沒有告訴玉傾城,畢竟有些事情他不能說。
容九歌的這句話,倒是在玉傾城的意料之外了。
畢竟外界傳言,容九歌在女色上風(fēng)流成性,和平時的處事手段恍若兩人,而且自她入宮以來,她所看見的也是這樣的。
來者不拒,不是么。
容九歌料想她是不信了,遂站直身子沉聲道,“烈陽,出來見過玉美人?!?p> 只見,剛才玉傾城余光所見的地方,走出來一個黑衣少年。
皮膚白的不像正常人,好像從沒見過陽光一般,目光死沉,若不是因?yàn)樗拇缴杭t,玉傾城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活死人。
Bibi醬
你們想知道的烈陽出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