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閻漠宸那該死的,為了故意陷害她,所以特地把令牌扔在了她的桌上?
秦如君嚴(yán)肅端詳著手中的令牌,以此確定是真是假。
她并未真正見過這玩意兒,無法確定是真是假。
這時候,熊大推開了門來,帶著一臉懵懂的神色不解詢問:“殿下,屬下剛剛瞧見宸王走了?”
“走就走了,你還希望他在這里過夜不成?”秦如君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令牌收入袖中,瞪他。
熊大暗暗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閻漠宸,這該死的家伙,本宮日后和他勢不兩立。”她咬牙。
噴了她這一臉的血,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清洗,如果這男人的病是裝的,也不知道這血是雞血狗血還是誰的血,惡心死了!
……
翌日早朝。
秦如君貴為太子,早朝必須要參加。
穿越來這兒這一年里,她幾乎想盡了一切理由來逃避早朝。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基本上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費(fèi)盡心思想理由不參與早朝。
可今日,似有不同。
皇上龍玉宮中的太監(jiān)很早就來催她。
此刻龍御殿上,她站在眾臣之首,群臣皆以官位大小列隊(duì)而站,唯獨(dú)她,每天站的位置都不一樣。
秦如君大咧咧地打了一個呵欠,表情明顯有幾分不耐煩。
這時候站于皇帝身側(cè)的路公公扯著嗓子叫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皇上,臣,有一事啟奏?!闭f話的是當(dāng)今丞相,李越。他的鬢角已經(jīng)花白,其實(shí)年紀(jì)與當(dāng)今天子相差無幾,只是對秦耀國勞心勞力,才顯得幾分老態(tài)。
“李愛卿說說?!备呶簧系幕实?,并不意外,輕輕頷首。
“聽聞北方農(nóng)民騷.亂,有人暗中煽動他們,此事非同小事,需要派人去平息。”
聽到這話,秦如君心中暗暗罵了一聲。
要去平亂,就意味著要調(diào)兵遣將,那么,這調(diào)令三軍的令牌,肯定需要。夜離這男人沒有令牌,皇上怪罪倒無所謂,萬一有人突然站出來指出是她把令牌偷走的呢?
正想著,對面的夜離忽然從隊(duì)列中走出了一步。
他看了秦如君一眼,往殿中邁出了一步,一撩衣袍單膝跪下,動作帥氣灑脫。
“皇上,微臣也有一事啟奏!”
明顯夜離剛剛看自己的眼神,頗為詭異!
“哦?”皇上挑眉。
“昨日,微臣的軍牌被人偷走,此人膽大妄為,簡直不把天子放在眼里!”
“是何人?”皇上一聽,明顯震怒。
夜離沒有任何猶豫,那目光掃向了秦如君,一字一頓說道:“正是太子殿下!”
此話一出,眾臣嘩然。
“……”秦如君沒想到,這男人平日里看起來溫柔的模樣,今天竟是在朝堂上故意找她麻煩!
等等,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拿著令牌的?
除非是這男人和那晦氣的病鬼是一伙的,合伙起來把她拉下水?
皇上大震,看向秦如君,氣得胡子都飛起來,“秦如君,你還不跪下!”
一聲突然的呵斥,在殿上響起,震得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是一顫。
秦如君卻渾然不為所動,暗自撇嘴,極為平靜地說:“父皇,不能聽信小人的一面之詞,就說是兒臣做的,兒臣何其無辜。更何況了,這璃王不是號稱戰(zhàn)神嗎?有人偷了他令牌,他又豈會不知道?難不成這小偷的武功高到在戰(zhàn)神之上不成?”
媽的,之前她真是看走眼了,還以為這個夜離是個不錯的男人,如今看來,是她眼瞎!
靈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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