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聽到沈言的戲謔之言,蕭天明氣得手指輕輕的顫抖,再也不想跟沈言有任何廢話,因為再跟沈言廢話下去,自己就會被沈言活生生的氣死,遂以一種力劈華山劈向沈言的胸前要穴。
“來得好?!鄙蜓哉f那么多戲謔、諷刺的話語,其目的就是為了刺激蕭天明,讓其喪失理智,一個喪失了理智的刀客并不可怕,他的出招只能靠本能,可怕的是刀客手段高明又有清醒的頭腦,見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沈言也不再廢話,雙手合掌順勢夾住蕭天明的長刀,右腿趁勢踢向蕭天明的下陰。
“哼,當(dāng)日你廢了我,是因為是手中無刀,今日我長刀在手,還會輸給你不成。”見沈言夾住自己的長刀,右腿踢向自己的下陰,蕭天明的眼神中浮現(xiàn)一絲陰冷,反正自己小弟弟沒了,即使被踢了,也不會疼的要了自己的命,既然如此,自己就雙手握刀,猛的轉(zhuǎn)動,就看你雙掌能不能順勢而變,否則就給了我一刀斷你雙手的機會。
瞧見蕭天明的變化,沈言心中頓時明了蕭天明的陰謀,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淡淡的笑意,枉你還是老江湖,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誰說沒了小弟弟,被人踢了就不會疼的要命了,還想變招斷我雙手,做你美夢去吧。
沈言右腿灌上內(nèi)勁,以一個達(dá)到千斤的力量狠狠的踢在了蕭天明的下陰,雙手順勢放開夾住蕭天明的長刀。
“啊?!碑?dāng)沈言的右腿提到自己下陰的那一瞬間,蕭天明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十分的離譜,自己又一次中了沈言的圈套了,可惜,此事為時已晚,沈言的一腳狠狠的將自己踢到了五步開外,下陰傳來一陣輕微的骨折聲,疼的自己扔掉了長刀,雙手捂住下陰,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嘩嘩的滴落。
“沒常識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僅沒常識,還自以為是?!鄙蜓赃~著矯健的步伐,緩緩走到蕭天明的身前,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冷冷的望著蕭天明,眼神中沒有憐憫也沒有疼很,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殺了我吧?!痹僖淮伪簧蜓蕴咧邢玛?,蕭天明的眼神中浮現(xiàn)一絲死灰,知道自己躲不開被殺的命運了,正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既然在江湖上混,靠藥粉或用強的方法讓小弟弟過癮,就要有隨時被殺的心里準(zhǔn)備,可TMD沒有小弟弟被廢了的心里準(zhǔn)備呀,而且一廢還是兩次,栽在同一個讓自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的人手上,這反差,真的讓蕭天明有一股想要痛哭一回的沖動。
“殺了你?我可是文明人,再說了,我也是一名官員,豈能濫用私行?!鄙蜓缘淖旖歉‖F(xiàn)一絲淡淡的笑容,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喜悅,只是以一種平常的心態(tài)淡淡的掃視了蕭天明一眼,“按照你所犯的罪行,足夠砍你十幾回,但是,我不能代表那些被你傷害的人做決定,也并非神仙來判定你的罪行,即便如此,我想,我也有足夠的理由和證據(jù)關(guān)你一輩子,讓你下半生在牢獄中度過?!?p> “想想,牢獄中那些被關(guān)押了多年的人,他們自從被關(guān)押后,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他們也有正當(dāng)?shù)纳硇枨螅麄冊趺崔k呢?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會用什么來解決他們的需求?!鄙蜓缘淖旖峭蝗桓‖F(xiàn)一絲陰冷的笑容,確實,我沒有權(quán)利判你死刑,也無法替代那些被你傷害的人定你的罪行,但我卻又權(quán)利讓你生不如死。
“別想著,你會武,他們不是你的對手,當(dāng)你被送入牢房的那一刻,我會廢了你的武功,讓你的身手還比不上一個壯漢?!鼻埔娛捥烀魉坪跸胍瘩g的神色,沈言的明亮的雙眸浮現(xiàn)一絲惡毒的黑色,此刻的沈言仿佛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你敢?!甭牭缴蜓缘陌才牛捥烀鞯男牟挥傻妙澏读艘幌拢绻娴谋簧蜓运瓦M(jìn)了牢房,且被沈言廢了武功,那自己進(jìn)去后只有一個結(jié)果,菊花不保,想到這里,蕭天明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陰冷,也不再聲色俱厲,而是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你還是殺了我吧?!?p> “他要做君子不想殺你,我來?!鄙蜓哉胍俅未輾捥烀鞯男睦頃r,耳旁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聲音中帶著絲絲怒氣。
“李韻涵,怎么會是你?”聽到聲音有些耳熟,蕭天明心中泛起一絲詫異,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一身勁裝打扮的李韻涵手握著長長的絲綾從不遠(yuǎn)處緩緩走來,每一步是那么的輕盈,卻又是那么的有力,仿佛每一步都給自己的心房造成了巨大的沖擊波。
“蕭天明,我追了你那么久一直沒有你的行蹤,卻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崩铐嵑纳碛罢镜搅松蜓缘纳磉叄凵裰懈‖F(xiàn)一絲復(fù)雜的神色,更多的是怨恨,冷冷的望著蕭天明,緩緩的抖了抖手中的絲綾。
“想我蕭天明縱橫江湖這么多年來,要多逍遙就多逍遙,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天意弄人呀?!笔捥烀鹘z毫不睬李韻涵的怨恨眼神,自顧自的哀嘆著。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鼻埔娛捥烀鞯纳駪B(tài),沈言的嘴角浮現(xiàn)一絲輕笑,朗聲的說道,隨即不再看蕭天明一眼,轉(zhuǎn)過頭望了李韻涵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不知該從何說起,也不知該說些什么,眼神中閃現(xiàn)一絲復(fù)雜神色,隨即默默的向后退了兩步,將這片空間交給李韻涵。
“沈大哥,是李韻涵姐姐,她怎么來了?她會真的殺了那個壞蛋嗎?”但沈言站穩(wěn)腳跟時,無瑕無垢兩人快速的走到沈言的身后,無垢低聲的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她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就想像是蕭天明怎么會在這里刺殺我一樣?!鄙蜓缘淖旖欠浩鹨还傻目酀蜔o奈,這又是一件自己無法掌控的選擇,“或許由她殺了蕭天明是最好的選擇,殺與不殺,還有由她決定吧。”
沈言理解李韻涵對蕭天明的恨,原本只是為了給那些受傷害的人報仇,卻沒想到自己也中了蕭天明的陰招,如果不是有丁三林帶隊將蕭天明趕走,李韻涵的身子早已被蕭天明侮辱了,這個仇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明白,也并非一個殺字簡單了斷的。
“走吧,將這里交給她吧?!鄙蜓院芟雽铐嵑f:這幾天你過的怎么樣,但發(fā)現(xiàn),這純屬扯淡,因而稍微沉思片刻,還是將這片空間交給李韻涵,怎么決斷都是由李韻涵處理。
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