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聽到東華的話,突然感到很想笑,這個白大夫,東華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哪個家族會有這樣的遺傳,真是老糊涂了。
鐘祥見白流文都說東華沒事了,他也不好再呆在這里,帶著人向東華告退
“國師大人,既然連白大夫都說沒事了,那咱家也該回去向皇上稟明此事,咱家就告退了”
“國師,我也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吧”
東華也不挽留,吩咐安慶送他們出去,云府的人都被東華打發(fā)回去休息了,今天注定是個不眠夜。
在連城的要求下凌云送東華回去,原因是東華現(xiàn)在還是‘傷患’,而小南瑾則在半路上就被連城給抱回去睡覺了。凌云將東華送回房間,正要離開東華卻一把拉住她的手
“凌云,我”
”有事嗎?”
“沒有”
“東華上神如果沒什么事就放開我的手,免得有人看見我在欺負你這個‘傷患’
凌云將傷患二字咬的特別重,東華的嘴抽了抽,他是想道歉的,為什么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呢?而凌云看也不看東華,甩開他的手開門出去,毫不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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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祥在回到宮里就被皇帝拉過去詢問“去了這么久,問到了什么?”
“皇上,這,這”鐘祥畢竟是侍奉了皇上一輩子的人,就算是皇帝在平淡不過的一句話,鐘祥也能聽出里面的意思
“怎么了?啞巴了?”皇帝的聲音很平淡,但鐘祥知道皇帝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皇上,老奴沒有問出皇上想要的,請皇上責罰”,鐘祥重重的向皇帝跪下
“說說吧,東華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自顧自的端起一杯茶,看也不看鐘祥
“是,老奴帶人到云府的時候,云府的老太爺就已經(jīng)將國師大人帶入地窖,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出來,國師說他那個病是家族遺傳的,男子二十五歲發(fā)作挺過去了就好,挺不過去就只有等死。老奴準備讓御醫(yī)給國師查看,可沒想到白大夫卻跑出來為國師把脈”
“白大夫?可是白流文?”皇帝差異
“是”
“你繼續(xù)說”
“白大夫說國師的身體無恙,但是他很奇怪國師的病癥,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病癥”
“老奴還聽到云府里的人說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國師有今天怎么高興,他們還說那個小公子除了眉心多出的一點朱砂其余地方和國師大人一模一樣,還有那個小公子的娘,云府的人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國師只是讓他們叫她云夫人,至于那個老太爺,老奴認為他是隱藏的最深的一個”
“哦?你怎么知道?”
“老奴也不知道,只是憑著老奴看人的感覺,而且現(xiàn)在國師給老奴的感覺也不同了,皇上老奴認為國師他們一家有很大的問題啊”
皇帝聽完就讓鐘祥起來,鐘祥知道皇帝是原諒他了
“你說東華現(xiàn)在給你的感覺不同了?難道是他恢復記憶了?如果是這樣,那東華一家就很值得懷疑了”
皇帝用手摩擦著杯子,思考著這些問題
“鐘祥,還有多久上朝”
“回皇上,還有兩刻鐘,您要不要休息一下?”鐘祥試探的問道
皇帝擺擺手,東華的事他不放心,這些年雖然他做了很多的事對他也很忠心,但畢竟對東華的事全然不知,誰知道他是什么人,這么多年一直在找東華的親人,可是一直都沒找到?,F(xiàn)在東華的親人卻自動找上門,才一天的時間,就連一向看人很準的鐘祥就覺得東華就隱隱有了一些改變,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