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你不會和涵舞公主也有什么關(guān)系吧?
46.你不會和涵舞公主也有什么關(guān)系吧?
深夜 俊王府 靜書齋
惠月兒看著宮規(guī)冊研究著上面的條款,好像根本沒有什么犯錯以后被趕出皇宮的,不是殺頭就是關(guān)進冷宮。
月兒看著有些感慨地搖搖頭說道:
“皇宮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她的話如果給有心人聽到了就麻煩嘍,她說皇宮里的都不是人,辱罵皇族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啊。
趙承憲趕緊提醒道:
“小月牙,在皇宮里一定要注意言行舉止,和任何人說話時都要留個心眼,千萬不能和別人說什么皇宮不是人待得地方,要是給別人胡亂解釋,你就完了,明白嗎?”
人人都說江湖險惡,其實最險惡的是后宮。
惠月兒很敷衍地回答道:
“知道、知道,我有分寸的!”
她不是不相信趙承憲的話,只是她還愿意相信《三字經(jīng)》里面那句話人之初,性本善,人心原本就應(yīng)該是善良的。
惠月兒拿起涵舞公主寫的宮規(guī)冊和趙承憲的字跡比一比,發(fā)現(xiàn)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然后惠月兒想起了琪琪說在涵舞公主被賜婚的前一晚來過俊王府,還哭著離開,肯定和趙承憲有關(guān)系。
月兒覺得奇怪,于是看看趙承憲問道:
“聽琪琪說,涵舞公主在賜婚的前一晚來過俊王府,是來找你的嗎?”
問的就直接,月兒的個性是很豪邁的,一般對朋友不會拐彎抹角。
趙承憲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反問月兒:
“你很想知道嗎?”
一副【我就不告訴你】的表情看向惠月兒,趙承憲是個喜歡玩鬧的大男孩,只是在面對感情問題上他還是很認真的。
惠月兒想到了什么看著趙承憲驚呼:
“你不會和涵舞公主也有什么關(guān)系吧?看來某人不只是書蟲還是欺騙純真少女的騙子啊?”
她視乎忘了人家還在幫她的忙,居然敢這樣說人家,就不怕趙承憲撂挑子不干了。
這還是那個心思縝密的女鏢頭嗎?怎么好久不做生意,智商開始退化啦?還是談戀愛的人都智商直線下降啊?
趙承憲氣呼呼地放下手里的筆,不高興地瞪著惠月兒問:
“在你心里我就這形象啊?給你說的我好像是個專門騙色、騙財?shù)拇篁_子一樣,別忘了,現(xiàn)在是這個大騙子在幫你!”
趙承憲對月兒那是又愛又氣,最后只剩下無奈的目光看著月兒想:這丫頭氣人的本領(lǐng)見長啦!
其實趙承憲是真的有點生氣,畢竟誰也不希望在心愛的女孩心里是這形象。
月兒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馬上賠笑臉說道:
“我的意思是俊王爺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任何一個女孩都為之傾心的!”
月兒差點沒把她自己說吐了,第一次這樣說一個人。
趙承憲看到惠月兒賠笑臉氣已經(jīng)消了,可還是故作生氣地問道:
“我那么有魅力,那你有沒有動心???”
趙承憲故意靠近惠月兒,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很近,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趙承憲很期待聽到月兒的答案,現(xiàn)在的他也是心跳如小鹿狂奔。
惠月兒不太自然地紅著臉閃開,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小聲地說了一句:
“我也是個女孩啊!”
她剛剛說每一個女孩都會為趙承憲動心,現(xiàn)在算是回答了吧。
沒想到在敵人面前那么勇敢的女鏢頭,也會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趙承憲很滿意這個答案,看著惠月兒一笑,如果不是中間有太多無形的阻礙,他恨不得馬上娶月兒做他的王妃。
惠月兒推推趙承憲催促道:
“快寫吧,一會天就亮了,如果被發(fā)現(xiàn)私自出宮,那我這一趟就白跑啦!”
私自出宮一樣要被殺頭的,這是后宮的無情之處的一方面。
趙承憲苦笑看著惠月兒,搖頭坐下又拿起筆寫,一邊寫一邊說起他和涵舞公主的故事:
“我和涵舞公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從小是皇上的陪讀,以前他還是太子,而涵舞公主是他的姐姐,我們見面的機會比較多,涵舞公主她小時候?qū)懽挚偸菍懖缓?,于是當時的貴妃、現(xiàn)在的太后讓我教她,她可能是刻意模仿我吧,所以她的字跡才和我的字跡一模一樣!”
趙承憲然后看一眼正在認真聽的惠月兒,繼續(xù)說道:
“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的姐妹,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喜歡我,那一晚她突然跑來俊王府里說要我娶她,不然她就要嫁去車遲國,可是我不能娶她,我可以娶完全沒感情的人,但不能娶一個像妹妹一樣的人吧!”
趙承憲帶著些許愧疚講了結(jié)尾:
“我還以為太后不會讓她嫁去車遲國的,沒想到第二天皇上就下了賜婚的圣旨,你說我是不是害了她?”
趙承憲是覺得他自己不愛涵舞公主,就不應(yīng)該娶她。
惠月兒淡淡一笑說:
“不知道,也許是吧?不過你也不能確定她嫁去車遲國就不幸福???或許車遲國的那個國君正是涵舞公主的真命天子呢,嫁給你,她的不幸是注定的,因為你并不愛她,而嫁去車遲國還有一半得到幸福的機會,對嗎?”
趙承憲很感動地看著月兒點點頭,兩個人的默契盡在不言中,惠月兒做了個鬼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