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宮:
“你說左右護法突然召開大會所謂何事???”雪寒宮的兩位教眾正結(jié)伴朝雪寒宮主殿走去,其中一個問道。
坐在她一旁的另一個撇撇嘴,道:“有什么事又怎么樣,小事自是不會如斯勞師動眾,若是大事,也輪不到你我管,召開大會多半是為了知會你我一聲罷了?!?p> 剛剛問話的小女生嘖了她一聲,道:“伊兒,你怎么對什么都如此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好歹你我也是雪寒宮的一份子。”
“哼~”那被喚作伊兒的女子撇過頭,沒有看她,但目光所及之處竟有一絲紅光,頓時好奇心起,扯了扯身旁女子的衣袖道:“靖怡你瞧,那邊好像有什么,我們過去瞧瞧吧?!?p> 靖怡本就膽小,而現(xiàn)下更是宮中左右護法急召,她不敢耽誤,但又熬不過伊兒,只有隨著她去了。
兩人以從草為掩悄無聲息的靠近,誰知走得越近,紅光見亮,且數(shù)量見多,仔細(xì)一看,原是一群身著黑衣的怪異人士手舉火把,在這里屯聚。
伊兒和靖怡躲在草叢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遙見一個頭領(lǐng)摸樣的人站在不遠處,手臂上站著一只黑鷹,他正讀著一封信,讀畢,中氣十足地大喝道:“竟然護法傳令下來了,那我們今晚就攻下這雪寒功,眾兄弟姐妹可要大型十二分精神,雪寒宮能在江湖中屹立不倒數(shù)十年,必定有其厲害之處,教主吩咐了,此次行動,不成功便成仁!”
兩人一聽大驚,靖怡更是沉不住氣的,立時便倒吸了一口冷氣,伊兒連忙抬手捂住她的口鼻,這不抬還好,她的手一動衣袖擦動了草叢,頓時想起了“簌簌”地聲響,此時那頭領(lǐng)話音剛落,四周靜得連呼氣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伊兒抬頭一看,那埋伏的人馬果然已經(jīng)朝兩人躲藏的方向看來,伊兒一咬牙,拉著靖怡往后退了幾步,大叫:“敵襲!”她在雪寒宮中雖是小人物,但功力著實不差,這么一大叫雖傳不到雪寒宮主殿,但也傳得頗遠,若是平時倒也罷了,如今眾教眾正從四面八方趕往主殿赴會,自是有人能聽得見。
靖怡聽了伊兒的這么一叫也反應(yīng)了過來,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大叫了幾聲,但腿上的動作卻始終沒停過。
那隊人馬的頭領(lǐng)見狀大呼不好,又聞不遠處響起了長嘯之聲,想是雪寒宮的人以此通報了,當(dāng)機立斷連忙下令:“不管那么多了,強攻!”
“宮主!”琉璃手執(zhí)書信,朝雨煙奔去,雨煙率領(lǐng)著穆凌楓的一眾影子侍衛(wèi),已然走出了將軍府,聽琉璃這么一叫,頓時停住了腳步。
琉璃跑到雨煙跟前,揚揚手中的書信,道:“雪寒宮……遇敵襲了!”雨煙搶過她手中的書信一看,上面什么字都沒有,白布上只有血跡斑斑,琉璃繼續(xù)道:“傳令的白鷹口中叼著此物,我一見便知大事不好,所以就來通知姐姐你了。”原來雪寒宮一直有一個習(xí)慣,當(dāng)遇敵襲,以教眾白衣上的白布作為信號,由傳令白鷹叼著,告知身在宮外的教眾,但白鷹一般認(rèn)得的,也只是堂主以上的人,況且一般教眾就算收到消息趕回宮中,對戰(zhàn)局也沒什么助益,所以此法一般只有堂主以上的教眾知道。
“定是陸錦兒開始行動了,但雪寒宮在千里之外,你我一時三刻也幫不了什么,待我入宮解決了陸錦兒,再做定論。”雨煙手握白布,雖嘴上置雪寒宮于不顧,但其實心里早有盤算。
琉璃一急,叫道:“姐姐!你……”
“我自有打算!”雨煙也不容琉璃說下去,撂下這么一句話,便匆匆往皇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