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煩請通融,今兒晚上舍里有點急事,得出城”葉九爺親自奉上一張鈔票。
祖濤冷笑一下,一揮手:“扣了”
“哎哎哎!??!這位爺!這話是怎么說的這是”葉九爺被像拎小雞仔一樣拎下了馬車,他愈發(fā)的覺得巴貝勒的死跟冷峰有關(guān)系,不然城門不至于出不去,想到這里,他瘋狂的想要逃出北平城。
“這位爺,大家都是混口飯吃,還請行個方便,價錢!價錢好商量”被祖濤捏著脖領(lǐng)子,葉九爺也顧不上錢了,死命的揮手,讓下人把錢拿出來,可是他不知道,祖濤抓的可就是他們。
葉九爺被抓走了,家眷還有馬車也扣了,門口看似什么都沒發(fā)生,然而見二連三扎進(jìn)漁網(wǎng)里的魚,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到第四條魚的時候,馬車就換汽車了,而且司機也是拿著眼角看人,鳥都不鳥祖濤,直接甩出去一個通行證,看士兵還不開門,直接滴滴滴的按喇叭,還轟油門。
“媽的給我下來!”宋哲元的士兵急了,丫的給臉不要臉是不是?!還敢按喇叭!還敢轟油門!有種的撞死老子!槍上膛,幾個士兵上去就拉開車門,“咣當(dāng)”一個腳伸出來,踹在了士兵身上,猝不及防士兵被踹倒在地,祖濤面色一凝,長官要的第二個目標(biāo),送上門了!
………………
王富貴來找冷峰報信的時候,冷峰讓王富貴先去車?yán)?,自己去跟耿亮說一聲,其實是去給剛剛回來的祖濤安排事情。
“長官,您肯定會有人想跑?”
冷峰:“我不是很確定,但是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再說,咱們不知道那個貝勒是怎么死的,別人也不知道,水?dāng)嚮炝耍隙ㄓ恤~坐不住,你就在門口看著,誰想跑出去,給我抓誰”
“可是,萬一出城門的人很多,怎么辦?”
冷峰:“嗯,這樣,你就注意,那些連夜著急出城,又舍得掏錢打點的,前一兩個,單獨關(guān)起來,后面的,關(guān)在一起就行”
祖濤:“明白,膽小的嘴巴也不會很牢”
冷峰:“哎,還有,到后門,也許還有硬茬子,做好被襲擊的準(zhǔn)備,這些硬茬子中的第二個,也給我單獨關(guān)起來”
“那第一個呢?”祖濤問,
冷峰回答:“放了”
“哈?!呵…了解!”
祖濤也點了點頭,在冷峰走后,迅速去找宋哲元了。
…………………
按照冷峰的意思,第一個想要跑的,的確是膽子最小的,嘴巴也是最容易撬開的,但是后面的就沒什么意義了,嘴巴嚴(yán)又沒什么價值,浪費時間,至于后面的硬茬子,冷峰要第二個,這就有點玩心理戰(zhàn)了,說實話冷峰也不是太有把握。
當(dāng)士兵被踹倒后,祖濤哈著腰過去:“這位…爺,不是咱不讓您出門,主要是吧,上頭他”
“咣當(dāng)”一根金條扔在了地上,祖濤趕緊撿起來,若無其事的說:“沒看見是市府的長官嘛!瞎了你們的眼,開城門!”
隨著這輛車出去,很快第二輛車也開了過來,這個更橫了,壓根就沒有要減速的意思,祖濤手伸到腰間,把槍拿出來,對著汽車正前方。
嘎吱,車停了,司機伸出頭來破口大罵,祖濤沒廢話,砰的一槍,子彈擦著司機的頭皮就過去了,司機嚇得縮回去了,回頭看看后座上的主子。
門自己開了,一個人高傲的下車,眼睛仿佛長在了腦袋頂上,很快身后的車?yán)锵聛砗脦讉€腰里別著駁殼槍的人,看來是保鏢。
“你,過來”說話的人用下巴頦指了指祖濤,祖濤走過去,那個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耳刮子就抽過來了,祖濤可是特工,要是能扇到才怪,論身手,面前這個人就是個弟弟。
抓住手腕,甩到一邊,反手抽回去,“啪”這位爺?shù)哪X瓜子被抽的嗡嗡的。
主子被打了,忠心的奴才自然挺身而上,然后被士兵打的滿地找牙,不過有兩個人,身手不錯,打翻了四五個士兵后直撲祖濤,“大內(nèi)高手?”祖濤詫異,還有這么稀罕的呢?不過武功再高,一槍撂倒,祖濤的槍法可不是吃素的。
死了一個侍衛(wèi),打了一群奴才,還被抽了一耳光,這位爺徹底風(fēng)光不起來了,但是嘴上依舊叫囂著什么,士兵想一槍托砸過去,被祖濤攔住,這要是砸掉了滿嘴的牙,說話可就說不清了,冷長官還怎么問話。
…………
“這個,應(yīng)該是走火了,幾位,節(jié)哀吧”冷峰看了看保險非常不可靠的短火銃,交給了哭成淚人的巴貝勒他娘。
“嗚嗚嗚,我可憐的兒啊,不讓你玩這洋人的東西,你就是不聽,就是不聽啊,嗚嗚嗚”
老管家看冷峰也算吊唁完了,于是擦了擦眼睛:“拜謝這位長官的吊唁,請從側(cè)門走”
冷峰別有深意的一笑:“誰說我要走了?”
“管家,你手下的人沒告訴你么?王府,現(xiàn)在不許任何人出入”冷峰掃視了一眼偌大的王府。
王府被封了,冷峰才不管他們是不是只讓自己來吊唁的,封了府,里面冷峰說了算,帶人就奔著后院去了,大管家可不干了,用身體擋住拱門:“有我在!誰也別想進(jìn)去!”
潘樂一腳踹過去:“滾”
其他王府因為誤會開始收拾或者銷毀制作煙土的家伙式,可是巴王府沒有啊,冷峰正好抓個正著、
王府里知道這個勾當(dāng)?shù)挠泻脦讉€,這個管家就是其中之一,巴貝勒死了,大不了就是悲傷個一段時間,王府里又不是他一個孩子,可是后院的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王府就完了。
“不行?。〔辉S進(jìn)去?。 崩瞎芗倚沟桌?,一把搶過了太福晉手里的短火銃,對著冷峰就要扣動扳機,立刻被跟隨的親衛(wèi)打成了篩子,太福晉尖叫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搜”冷峰一聲令下,王富貴帶來的警察還有冷峰帶來的耿亮的親衛(wèi),,一股腦的沖進(jìn)了后院,很快就有了發(fā)現(xiàn),而且是驚人的發(fā)現(xiàn)。
巴王府的后院里,堆滿了擺放整齊的笸籮,篩子,還有正在晾曬的可疑的黑色物品,以及一個上著大鎖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