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和抬了下眉毛,戲謔的說:“呦呵?我倒是真好奇了,不過。。。。”
冷峰轉(zhuǎn)頭:“請指教”
王世和懶洋洋的說:“不過,你可別指望,你在德國特殊的身份,可以幫助你什么”
?!冷峰眨眼(蒙在紗布里的眼睛露出的是驚訝)難道?王世和他們什么都知道?
王世和插著兜:“小老虎,只懂得定住眼前的獵物,卻不懂得注意身旁投機的鬣狗,最后的結(jié)局不是白白失去了辛苦捕來的獵物,就是也淪落為鬣狗的食物”
?!我特?動物世界么?!
看著冷峰發(fā)愣,王世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嫩啊!小老虎!”
“所以!你的到來,也是那位授意的?”
王世和:“小老虎,是我怕你管不住自己的牙,不小心咬壞了你自己的前途”
冷峰把手枕在腦袋后面:“可是戴笠很清楚那些是我能咬,那些不能咬,那怎么王侍衛(wèi)長,這么不喜歡他呢?”
王世和:“那我問你,你為什么不喜歡,唐家的那個閨女?”
“?。克缴钅銈円仓??”冷峰嚇到了,他們的情報組織還真是無孔不入??!當(dāng)年朱元璋監(jiān)察大臣昨晚吃了什么也不過如此了吧!
“你小子,還不知道北平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吧?別說我知道,整個總統(tǒng)府,侍從室,都知道你的風(fēng)流韻事!”王世和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來什么玩笑?!我風(fēng)什么了,我流哪兒了我!”冷峰像踩了尾巴的貓。這要是被任荷知道,那會死人的!
王世和嚇了一跳:“干嘛!你捅了這么大簍子也沒見到你這么反應(yīng)!”
“我!我!我不管了,反正我啥也沒干!”冷峰竟然拂袖而去,然后華麗的被衣架絆倒并且還被衣架報復(fù)的砸在了腦袋瓜上。
“哦,我的天哪?!”斯坦利竟然帶著馬蕭回來了,一開門就看到冷峰十分狼狽的趴在地上,“果然眼睛不好還是會影響生活的,哪怕是。。。一點點,嗯一點點”
冷峰從地上爬起來:“是出結(jié)果了么斯坦利醫(yī)生?”
斯坦利聳聳肩:“并沒有,那個可靠的法醫(yī)今天為了給她的戀人過生日所以不在”
“所以?”過生日??。浚??!???????!我以為只有現(xiàn)代的偶像劇里才會把生日情人節(jié)什么的掛嘴邊!冷峰捂著額頭:“我的天哪!過生日!我生日是二月十四日我說什么了??!”
“我不喜歡跟洋人打交道,我先走了”王世和捏著信…們,走了,臨走到門口,對著一瘦一胖倆他的親衛(wèi)說:“你倆,留下保護他,寸步不離”
“是!”
王世和一邊走一邊嘟囔:“我才不信任那些長鼻犬”
馬蕭:“那我現(xiàn)在需要做什么?”
冷峰:“拜托你一件事,幫我查查。。。北平到底怎么了?!唐。。。家的”
馬蕭:“哈?”(此處應(yīng)該配黑人問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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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看著手里的信,背起手,悠然自得的說:“開始吧”
“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派弟子,手里的斧頭木棒,已經(jīng),變成了駁殼槍。
祖濤帶人攻破了第四個毒點,而后軍統(tǒng)剩下的兩個組,攻破了五六兩個點,可是任東要攻破最先被圈定的一號點,得到了消息,瘋狂的增派人手。
任東第二天帶人去攻擊毒點,意外的猛烈反擊并沒有到來,反而是可怕的寂靜,任東揚起手里的駁殼槍:“沖!”
“殺………???”滿地的血跡,零散的尸體,和這么多的血量完全匹配不上。任東頭上不由得冒出幾個問號,誰干的?!
王世和得知這事后,摸著下巴:“這小子,還挺心疼他的那個小跟班的!”
“嘭!”張嘯林暴怒:“你說什么?!杜月笙背叛了我們青幫?!。!。!一號點是他干的!”
“老大,真的昨天還什么事兒都沒有呢”一個死里逃生的小弟,狼狽不堪的回來給張嘯林報信,張嘯林謝斯底里的說:“去吧,黃老大,請來現(xiàn)在就去,快點”。
“老,老大不好了,黃,黃老大的人也已不見了”另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張嘯林陰狠的表情下掩蓋不住慌亂,用手用力撓了撓頭以后,說:“訂船票,我這就要去香港”
得知張孝林即將離開上滬前往香港,黃金榮悠然自得地喝下了一口茶,把茶壺放在茶桌上,悠然的唱了一句:“我正在城樓上看風(fēng)景”。
杜月笙,依舊背著手,閑庭信步的在花園里溜達。靜靜的聽著手下們匯報戰(zhàn)果。,原來冷峰之前說的三四號點,并不是被遺漏了,而是留給杜老大去解決的,只不過杜月笙為什么要針對薛丫,這是后話,不提。
這件事情是冷峰早就跟杜月笙達成的交換協(xié)議,能讓杜老大放棄5毛錢的肯定是比5毛錢更多的,所以。杜老大之所以肯背叛青幫的聯(lián)合去斷掉毒點,自然是冷峰許給了他更大的一塊蛋糕。
只不過這塊蛋糕可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吃。正所謂食之不可下咽矣,就算咬得住,,怕是也放不進嘴里,就算放進了嘴里,怕是也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