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準備返回寺廟,那邊柳一一已經(jīng)提前入寺。
見她入寺,雷裂在公共頻道問道:“一一,有沒有情況?!?p> 柳一一直到坐在火堆旁才回道:“沒有?!?p> 雷裂微微點頭,這樣最好,在這短短時間他已經(jīng)決定要拉攏王升,這和尚實力絕對不簡單,再加上他的少林背景,有他幫忙,他們的任務(wù)展開要好很多。
數(shù)秒后,王升和聶小倩一前一后的進來,聶小倩仍然紅著臉害羞的坐回到寧采臣身邊,王升朝眾人點頭示意也坐回原位。
而這時,一直在寧采臣身邊診斷病情的雙胞胎弟弟李坤睜開眼,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眾人都看過去。
發(fā)現(xiàn)他面色蒼白,額頭冒汗,似乎損耗很大。
聶小倩急忙問道:“李公子,妾身兄長如何?!?p> 李坤深吸口氣平復(fù)氣息,然后苦笑著道:‘姑娘不必擔(dān)憂,聶兄弟他的情況并不嚴重,正如你所說,他身體有中毒的跡象,不過他肯定經(jīng)過高人的治療,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但有一點很奇怪,”他停頓一下微皺眉頭,似乎很是苦惱。
聶小倩俏臉一下子慘白。
雷裂瞪了李坤一眼,喝道:“有什么奇怪快點說出來,沒看聶姑娘很擔(dān)心嗎。”
李坤拱手告罪一聲,摸摸頭道:“聶兄他身體特征很正常,但他偏偏醒不來,這就是在下感到奇怪的事,不過也可能是令兄身體的自我保護意識過甚,所以身體不想醒來,聶姑娘不必擔(dān)心,聶兄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p> 他這樣寬慰,聶小倩好像有點緩和,但還是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寧采臣。
而目睹這一切的王升心里恍然,肯定是聶小倩做的手腳,所以寧采臣才沒有醒來。
眾人對聶小倩一番安慰,這時雷裂看天色實在太晚,就道:“此時夜深,我看也是時候歇息了,慧明師傅和小倩姑娘也不要太過勞累?!?p>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道:“對了,我看慧明師傅衣服破損,李輥,你和師傅身材差不多,你拿出一件衣服給大師。”
王升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李輥嘿嘿一笑,從身后掏出一個小小的包裹,從里面拿出一件花花公子樣式的衣服遞給王升。
王升無語,他一個和尚穿這個合適嗎。
雷裂一瞪眼,“換一件!”
李輥訕笑,“抱歉,拿錯了?!彼帜贸鲆患嗌L袍遞給王升。
王升也沒有拒絕,他現(xiàn)在這一身樹葉還真像是野人衣服,他雙手合十道:“多謝施主。”
而這時低矮男人胡烈站起身,也從后背掏出一個包裹,他這個包裹有點大,然后他從包裹里掏出兩頂帳篷,接著站到一旁的空地很快將帳篷撐好。
看著現(xiàn)代化十足的帳篷,王升有點無語,這些人還真是欺他是個'土著'人類。
雷裂微笑,“聶姑娘,讓你將你家兄長交給我們估計你也不放心,這樣,你和聶兄就占去一頂帳篷,剩下的那頂就給一一了,至于慧明師傅,”他看向王升,豪爽的一笑,“我們都是男人,就將就一下吧。”
王升笑著點頭,“小僧風(fēng)餐露宿慣了,如此正合適?!?p> “哈哈,既然如此,你們幾個就快幫聶姑娘收拾好,對了,我們?nèi)硕啵裢砭陀晌覀兪匾沽?,慧明師傅身體舊傷未愈,還是安心歇息?!?p> 說完他不給王升拒絕的時間,背起大劍走到寺外,開始守夜。
之后李家兄弟幫著聶小倩搬寧采臣,柳一一自顧自得進了帳篷,一切收拾完畢,幾人與王升互相行禮后隨地臥倒在寺廟地面上。
王升看聶小倩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意思,也就搖搖頭再次回到雜草叢旁盤膝坐下。
之前和聶小倩的交流其實不算沒有收獲,從聶小倩的反應(yīng)來看,她應(yīng)該知道槐樹妖姥姥的下落,甚至了解槐樹妖姥姥為什么被抓走,被何方勢力抓走。
只是他有點疑惑,聶小倩之前說的貪得無厭是什么意思?難道她誤會他和雷裂等人要從槐樹妖姥姥那里得到什么?不應(yīng)該,如果她這樣想,她更應(yīng)該幫助王升,畢竟那樣就代表著他們都站在槐樹妖姥姥的對立面。
搖搖頭,實在想不通,王升后背靠著雜草叢閉上眼,只能等之后再度試探聶小倩了。
寺內(nèi)很快安靜,只有火光茲茲的不停發(fā)出聲響,不大一會兒,李家兄弟和胡烈也不知是誰打起了鼾,王升睜開眼,有點無奈,他心里一團亂實在睡不著,而且他自己知道這些人身份有鬼,也不敢睡。
想了想,回憶洗髓經(jīng)的修行功法,他閉上眼首次嘗試靠自己修煉洗髓經(jīng)。
很快,一股真氣從他丹田升起,并很快的循著經(jīng)脈環(huán)繞全身,王升舒爽的差點呻吟出來,太爽了,就像全身細胞都被打開,渾身雜質(zhì)都被清除,現(xiàn)在他有點體會為什么傳說中修道者一閉關(guān)就是數(shù)十上百年了,這也太爽了。
很快,他沉浸在這股舒適的感覺中不理外物。
深夜寧靜,兩個時辰后,熟睡的胡烈突然起身,他來到寺外。
“老胡,怎么了?!崩琢言尞惖膯柕馈?p> 胡烈搖搖頭,“老大,你去睡會兒吧,我來守下半夜?!?p> 雷裂一愣然后笑笑,“好吧,你就守一會兒吧。”說完他站起身回寺。
胡烈蹲坐到地上,拿出一根煙吊上開始守夜,而一個時辰后,他忽然站起了身,看了看滿天星辰,狠狠的一咬牙。
他運起輕功往一邊的森林趕去,進入森林數(shù)百米停下腳步,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玩偶放到地上,然后雙手掐印,那玩偶竟然開始逐漸變大,很快就和他等身高,更令人吃驚的是那玩偶的面容競和胡烈一模一樣。
將替身玩偶準備好,胡烈將背后的大砍刀交給玩偶,再次掐印,玩偶竟然朝他點點頭運起輕功返回寺廟。
而他看著玩偶離開,拿出一個黑色頭套帶到頭上,再次狠狠地一咬牙,也運起輕功返回寺廟。
這回他從寺廟后方上了屋頂,來到缺漏出他向下望去,見王升靠著雜草堆上似乎已經(jīng)熟睡,而其他人包括剛剛的雷裂都睡著,他從懷里掏出一桿特制迷針,想了想覺得不保險,他又掏出一根針,然后雙手發(fā)力射向王升。
針體很小,在空中射出都看見不見蹤影,悄無聲息地接近王升,眼看就要射到王升身上,但這時一把飛刀突然飛來將兩根針打掉。
同時公共頻道內(nèi),他聽到雷裂冷冷的道:“老胡別做蠢事?!?p> 胡烈心里一驚,看了那邊一眼,卻見雷裂身子還作出熟睡的樣子,只是在頻道內(nèi)和他說話,他狠狠咬牙,甩手又是數(shù)根針射出!
駕馭使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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